林钟向晚,夕照冉冉,青衣侍女渐行渐远,背影纤弱,身姿袅娜,门口石阶尚余shi痕点点,当真是“我见犹怜”,小少君低头一哂,怪不得那人终是择了啼露秋兰相候,可若是没得选呢?
掀开纱帘,沈遇呼吸一窒,头一回看人自渎难免犹感冒犯之意,生生克制住偏头的冲动,那人回神瞥见是他,连忙扯过丝衾,喉结滚动了几下,方开口:“人呢?”
小少君低头解带宽衣,一边解释:“你家青衣跑太快,我追不上。”
沈天阑转头,沉yin不决,“你……不会叫旁人么?”谁料小少君骤然欺身而上,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轻声呢喃,“不会。”
沈遇本想接着出言调戏几番,那人却蓦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艰涩问道:“你会后悔么,沈遇?”
“不会,”小少君翘起嘴角,“因为……”那人无需听到原因,俯身捏住他的下颌稍稍抬起,炽热的吻旋即带着那人特有的气息席卷而来,像是自沙洲跋涉而来的羁旅归客,悍然汲取着他口中的金津玉ye。
沈遇揽住身上南客的脊背,回应着仿佛携着无尽爱欲的挑逗纠缠,直到唇舌发麻,那人才肯稍稍分离,薄唇蹭过小巧的下巴,向下含住了微微凸出的喉结,轻咬了一口,小少君便发出了猫儿叫似的哼哼,格外撩人。
绵密细致的亲吻自白皙的胸膛游弋片刻,便转到小腹,在绵软的小肚子上轻啄数下,最后含住翘起的小家伙,换来身下少君的声声低喘,“别……别管它,”沈遇强忍快感,对已然憋了许久的南客发出邀请,“进来。”
沈天阑吐出口中物事,在顶端重重舔舐几道,而后再次吞入,将其含的更深,耳边传来小少君动情的呻yin,南客的舌头慢慢绕过挺立着的玉jing柱身,轻扫几个来回,小少君便难耐地摆动起腰肢,在那处温暖里放肆抽动,沈天阑纵容着小家伙顶到喉咙,咽喉自发吞咽几下,嘴里的Yinjing便微微抽搐起来,小少君慌忙后撤,身前南客却拿住他的腰tun,任由那股浊Jing射进嘴里。
沈遇愣愣地看着那人喉间滚动,将自己的东西悉数吞下,一时不知作何反应,沈侯却是再也忍不住了,分开两只无暇玉色的长腿,猛地挺身刺入,xue内虽已泥泞不堪,却还是紧致如处子,绞的roujing寸步难行,明明不是初次,沈遇还是觉着了几分疼痛,额上细汗点点,眼中却是全然的朴拙笑意,“侯爷可以用些力的,”说着伸手揩去那人滑落至脸颊的汗珠,玉腿缠紧南客腰身,“沈遇受得住。”
“哈!”那人rou刃当真寸寸挺进,破开狭窄缘径,一下捅进了深处,沈遇不经意地喘息一声,随即咬住了下唇,不敢再出声,那人还是听见了,伸出食指轻碰他的唇间白石,再次吻上他的眉间,“受不住了便咬我,别伤着自己。”神色温柔若水中月,仿佛带着如许深情。
沈遇绛唇翕张,将那根手指纳入香口,伸出小舌缠上指节,不时游过指腹,间或含住吸吮,果然听到那人喘息声愈重,下身内的粗长阳具似乎又胀大了一圈,那人收敛力道轻抽慢插几下,终是忍不住大开大合地征伐起来,沈遇随之咬住了齿间指尖,几乎要破开那层薄皮,身上南客动作更狠了,次次全根没入,连带着双丸撞击着腿根,恨不得将囊袋也塞进去。
“唔~”沈遇着实受不住rou刃如此激烈的鞭挞,放开檀口衔着的指尖,稍稍起身攀上眼前南客的宽肩,贴近索吻,那人却是偏头避开,沈遇踟蹰着凑上那人耳廓,低声哀求:“亲亲我……侯爷……亲亲……哎!”
一把搂住盘在身上的小挂件,沈侯爷撑起左臂跪立,随即膝行着退后几步下了塌,小少君许是被突然的动作惊着了,抱的越发紧,下身花xue无意识地收缩,吸吮着里面搅动戳弄的硬挺物事,随着南客下地走动,粗长的rou棍捅的更深了,顶得xue心一片酥麻。
沈天阑缓步行至桌前,单手扶住身上西子的粉背,一边端起茶杯漱过口,轻拍几下小少君的雪tun,无奈安慰:“不是要亲亲么?”
“不要,不给亲。”沈遇揽住南客的脖颈,小脑袋埋在他的颈间,柔软唇瓣贴着皮rou,说完便张嘴咬住了那人的脖子。
小少君咬的不重,温热呼吸尽数喷在南客的脖颈,不疼,甚至有些痒,勾的人想将这绝代西子锁在榻上,令他一辈子下不了床,只需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便好,如此,也不会有什么碍人眼的褚连、卫连之流,横生事端。
建安侯眸色深沉,搂着眼前人的手掌紧握成拳,小少君似有所感地抬起头,残阳斜晖里,那人的眼瞳明彻熠熠,藏清辉万千,令人犹觉身在梦中,启唇未及呼唤出声,南客便已低首吻了下来,赤足行过几步,将怀中人的呜咽封缄于口,挺直的阳具随着下身动作拔出几寸又重重顶入,如此往复,浪xue被捣出了一片白沫,yInye顺着粗长roujing上暴起的虬筋淌下,打shi了那人紧贴西子腿根的两个圆球,随后滴在五色氍毹上,浸润了毯中金乌的赤羽。
沈遇被折腾的浑身发软,重重咬了一下口中翻绞作乱的软物,那人却是闷声更用力地研磨着甬道深处合拢的花心,“唔~”小少君喉间被撞出细碎的呻yin,沈天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