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司北征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个黑色不透明的袋子,他随意将东西塞进裴心远怀里,然后半跪在沙发上,一把将人抱了起来,他颠了颠自怨自艾的人,说,“还把裤子穿上了?”
裴心远抓紧腰间的衣物,负气地别过脸,司北征看着他哭花的脸,不自觉笑了出来。
刚进卧室,裴心远就被扔在了床上,他才穿上的裤子又被扯了下来,司北征扣紧住他的手指,不太浪漫地吻了过去。
大约是恶补了不少学习资料,司北征将裴心远双腿分开的动作熟练了许多。他从床头柜抽了张shi纸巾简单擦了擦手,又把刚买回来的润滑剂开了盖,“草莓味的,试试吗?”
“我不试,你自己试去。”裴心远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冰凉的shi意弄得夹紧了腿,司北征的手指在他xue口不轻不重地按压着,裴心远骤然感觉自己的血ye像是被加热至沸腾,他浑身麻痒得厉害。
才刚挤进去一个指尖,裴心远就忍不住哀哀叫了起来,司北征没见过这么娇气的人,他没敢再往里推,“你这连哼带喘的,不是故意找Cao吗?我可不能保证时时刻刻都是理智的。”
他贴着裴心远的耳朵警告他。
底下进出的动作越来越顺畅,裴心远拧眉闭眼,表情难耐的不得了,但他始终紧咬着下唇,不敢表现得太放肆,他攀着司北征的肩膀,指甲几乎要陷进他的皮rou里,“不要,不要……这个。”
司北征只用了一根手指,那口xue便烫得惊人,它用力吸吮着包裹住的东西,滑腻腻的ye体流了入侵的人满手,司北征刚想将手指抽出,便被裴心远抓着手腕用力坐了上去。
“不是不要这个吗?”司北征曲指狠狠抵在他敏感处按压,裴心远不断呻yin着拱腰。待他脱力失神时,司北征又替裴心远换了个姿势,他压着他的后腰,对着高高翘起的tun部拍了一掌,“到底要不要?”
裴心远贫瘠的实战经验致使他此刻说不出什么撩人的话来,他那点反应全都来自本能,青涩和情色完美融合在一块儿。
他跪趴着感受司北征的性器一点一点往里推,xue口逐渐被撑开,饱胀充实的感觉盈满整个甬道。
“痛吗?”
痛的,但是,“要……”
裴心远眼角的泪珠被吮了干净,司北征压在这具白皙柔软的身体上慢慢开始挺动,他没将全部柱身插进去,裴心远脾气这样娇,要是没顺着他的心意来,一会儿肯定还得哭。
两人结合处凝了不少汗ye,裴心远揪着被子不断感受着身后的撞击力度,他仰着脖子几乎无法顺利吞咽口中的津ye,他怀疑自己会在某个瞬间就这样窒息而死。
司北征绝对是因为他之前的不配合在故意报复,他给了他无数个小高chao,但偏偏在最顶峰来临之前停止动作并撤出,等裴心远稍微缓和下来后,再次发起攻击。
“别这样,我好难受。”裴心远不耐烦地哼了好几声之后,终于开始讨饶。
司北征带回来的润滑剂实在太黏了,啪嗒啪嗒的抽插声让人浑身燥热,“哪里难受了?”
“里面……痒。”裴心远撑着手肘半侧过身,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司北征将性器往里顶了顶,他一边抵着xue心磨一边问,“全进去好不好?”
裴心远心里咯噔一下,两人第一次的时候,司北征即便没有完全进入,也让他遭了不少罪,况且他的生殖腔尚未发育完全,根本无法承受alpha在内部成结,他的要求简直是要裴心远的命。
“不行,我不行的。”裴心远摇着头缩到了床脚,此时的司北征在他眼里就是洪水猛兽,唯恐避之不及。
Cao开了,就好了,司北征忘了是从哪看到这句话的,但他不能对裴心远说,只能哄着他,“我轻轻的,不让你疼。”他盯着裴心远的眼睛,缓缓抚住他的脚腕,一把将人拽至身下。
裴心远的后xue已经开拓得足够松软,司北征猛地顶了进去,他把人牢牢禁锢住,底下动作凶悍而霸道。
出租房的床并不牢固,它吱呀吱呀地叫着,像是随时会被折腾散架一样。
裴心远哭都哭不出来,他如同被甩上岸的鱼,除了拼命汲取氧气,什么都做不了。他的双腿死死缠着司北征的腰,像株藤萝一样攀附着它的倚靠。裴心远不知道司北征是不是真的全部进去了,他只觉得自己整个被填满了,xue内的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平了开来,司北征一动他就害怕自己要被弄坏。
“小猫叫春了。”两人的衣服都被裴心远扯了,rou贴rou的感觉格外让人面红耳赤,司北征在他口内翻搅着,又压低嗓音臊他。
裴心远脸皮薄,捂着嘴呜呜咽咽不肯再出声。
司北征有的是办法闹他,他托着他饱满的tun部情色味浓重地揉了几把,alpha的性器次次都往xue心上撞,裴心远体内涌出不少春水,结合处泥泞不堪,连床单上都shi了一大片。
“嗯……啊啊!司北征,我……我要……”裴心远底下像张小嘴似的夹吮着那根大rou棍,灭顶的快感带来的不仅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