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来吧。”裴心远察觉到司北征脚下踉跄,便不想让他这么辛苦,可他才轻微挣扎了一下,就被alpha的大手牢牢制住了。
“别动。”短短两个字像是从唇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司北征被情欲炙烤得混沌无比,他的拇指半截探入了裴心远里衣内,温热柔软的触感令他欲罢不能。
两人一进门就把人前那套装模作样的礼法抛诸脑后,司北征将人压倒在地,他叼住裴心远颈侧的嫩rou,下身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不断顶弄。
裴心远浑身的血气都集中到了面部,他脸颊通红滚烫,双眸好似含着一汪春水,幽幽怨怨地瞟了一眼这个鲁莽的alpha。粗暴的动作没能让他退却,他环住司北征的脊背乖顺地任由抚弄,但Jing细的布料在大力摩擦下终归是让人觉着不舒服的,裴心远难受地哼了几声。
司北征紧咬着后槽牙,手臂上暴起的根根青筋无一不显示着他已到了极限,他粗喘着盯住裴心远,“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裴心远胸口起伏几下,他原想说他打不通电话,他想说他不知道,可这样推诿的理由连他自己都觉着不忍心,他睫毛微微颤了颤,道,“对不起。”
司北征脸上漾起一个虚弱的笑,他枕在裴心远耳侧,“下次不要让我等这么久。”
“嗯。”
两人紧紧挨着,互相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忽然,司北征目光竟带上了一股强烈的侵略性,他的下身逐渐恢复了生机,“你知道alpha的发情期意味着什么吗?”
裴心远心中咯噔一下,人却偏过头不肯示弱,嘴硬地回答,“不知道。”
澧城的冬天算不得冷,但赤身裸体地泡在半缸冷水里又是另一回事了。
司北征像是察觉不到凉意一般依旧燥热不已,裴心远倒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哆嗦着往人怀里钻,他贴着那身Jing壮的皮rou悄摸摸地伸手放起了热水。
司北征抱住他,亲不够似的吻着他,从额头、鼻尖、锁骨、胸口到肚脐,一处不落。裴心远半躺在浴缸里,几乎整个人要被水淹没,他抓着司北征的手臂不敢松懈,失去理智的alpha早忘了从前伺候人的那一套。
下身粗长的性器硬的发疼,司北征急需找到发泄口,他胡乱按压着裴心远紧窄的xue口,试图突破阻碍。
他们已有一段时间没碰过彼此,两人都敏感得很,司北征只稍稍探了段指节进去,裴心远便被酥麻的快感逼得泌出不少体ye。缺少了前戏的交合并没有让他感到痛楚,身体内部充盈的饱胀感反倒让他生出些满足。
司北征的每一次抽送都引起裴心远身体的细颤,禁欲已久的小xue不自觉地收缩着裹紧那根挞伐的rou棒。只剩下alpha野兽本能的男人,不断收拢掐在裴心远腰间的大手,他们激烈的动作让浴缸里晃出的水花溅了一地。
浴室的混响效果实在好,伴随着清晰的Cao弄声,两人抑制不住地低yin粗喘交织缠绕成一片。
裴心远趴在司北征肩头,他恍恍惚惚想着,过几天大概全校都知道他俩今天回来是做什么的了。不安、委屈与莫名的无畏不知是哪一个更占上风,过于复杂的情绪令他稍稍分了神。司北征很快便察觉了他的异样,他不满地冲着裴心远的颈子咬了一口,裴心远惊怒过后,竟捂着渗血的伤口回敬了他一下子。
两人的互相啃咬逐渐变成了浓烈的亲吻,带着血腥味的缠绵烧断了彼此最后一根弦。
司北征将人压在镜子前疯狂顶弄,裴心远的手掌被洗手台的边缘硌得生疼,他用手肘支撑了会儿,最后只能瘫软着放弃挣扎。
靡红的xue口溢满了白浆,他们没有戴套的习惯,司北征的Yinjing上挂满了晶亮的体ye,他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侵犯裴心远,变态的占有欲甚至让他生出了记录下这一幕的想法。
两人体力向来悬殊,裴心远早已软着腿不住下滑,司北征却还有余裕托住他的小腹,他掰过他白嫩的大腿挂在臂弯,昂扬的性器不知疲倦地在甬道深处开拓,那紧闭的腔门在硕大的gui头的叩击下似乎要被捅破。
“别……不能成结。”裴心远腰肢酸涩,连声音都跟着一起抖了起来。
可不能成结的alpha很难在短时间内得到满足,况且司北征还是被迫发情的状态,他们又在浴室做了两回,才跌跌撞撞回了卧室。
裴心远双腿大张,沾着大片Jingye的私处一览无余地展现在司北征眼前,嫣红的xue口一副被疼爱过后的yIn靡模样。
司北征扶着壮硕的柱体一插到底,疾风骤雨般地捣弄速度让裴心远受不住地弓起了腰。
“慢点,别这么快。”老房子的隔音效果并不好,裴心远大白天的不敢太放肆,他哀哀叫了几声后便刻意咬着下唇控制着呻yin。
司北征动作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凶狠,反而多了几分意外的黏人,他边抽送边卷着舌头与他接吻,结合处黏糊糊的发出羞人的水声,“乖乖,叫哥哥。”
裴心远被这近乎撒娇一样的要求弄得心都软了,可他抬腿夹着司北征的腰tun,摇摇头拒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