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干了吗?”顾辰语裸着上半身,背上擦着药,被灯光照得亮晶晶的。
梁柏说:“还没有,快了,再坚持一下。”
前段时间顾辰语去外省出差,也不知是水土不服还是住的酒店不太干净,回来之后背上起了一连串的小粉刺,过了几天也没有好转的迹象。后来梁柏去药店买了一小管阿达帕林,每天给他擦一擦。
药是很有用的,只是这位置在背上,顾辰语根本看不到有没有起效果。洗澡时他用手摸摸,感觉背上已经很光滑了。可梁柏非说还没完全好。
每天晚上擦药时,他只能趴在床上看手机,这样的姿势待久了,顾辰语感觉腰和肩膀都有些酸了。
他又问道:“现在干了吗?”
梁柏说:“我看看。”
其实药早就干了。顾辰语肤白,背部常年不见光,更是白得晃眼。梁柏每晚趁着擦药的时候用眼神意yIn着。
平时脱了衣服后过不了多久他就被cao得欲仙欲死,根本顾不上欣赏美男裸体。
而且……梁柏还有点私心,每次擦药的时候都把顾辰语的内裤往下拉,直到露出半个屁股,骗他说这里也有,趁着擦药的时候揩揩油。
实话说,他还是有点想Cao顾辰语。毕竟一开始他是存了这个念头的,虽然现在这样也挺好,说实话他也没什么不满意的,只是……
现在大好机会摆在这儿,梁柏想,我得试试。
他装模作样看了一眼,在顾辰语背上某个部位蹭了蹭,说:“大部分都干了,就这里还差一点,你再忍忍。”
顾辰语说:“这么趴着我肩膀有点受不了。”
梁柏用手掌捏了捏他的颈窝,力道不大,很舒服,他看到顾辰语眯了下眼睛。
“年纪轻轻一身筋骨毛病,顾总,你可得注意身体啊。”梁柏说着,趴到他身边,手掌顺着脖子往下滑。
顾辰语被他摸得很爽,力道巧妙,既酥麻又不会太痒。他在这样的舒适环境中闭上了双眼,并且渐渐失掉了防备心,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梁柏的手掌已经盖上了他的屁股。
顾辰语仍然没有意识到危机的到来,他睁开眼睛,近视让眼前一片模糊,他扭过头,只能模糊看到梁柏的轮廓。
“干什么?”
梁柏闻言坐了起来,稍一用力,跨坐在顾辰语的腰间。他弯下身子,在顾辰语耳边说:“干你,可以吗?”
顾辰语不知是真的困了,还是以为他在开玩笑,竟然点了点头,说“可以”。
梁柏:?这么简单的吗?
他感觉自己之前错过了大概一百次机会。早知道这人这么轻易就同意,那自己早该这样那样把他Cao翻在床。
谁知顾辰语调整了个位置,让自己的脑袋枕得更舒服,又闭上了眼睛,说:“反正你也没用过前面,让你体验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梁柏:??
“谁他妈跟你说我没用过前面啊!”梁柏感觉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被顾辰语撕下来丢在地上,他很生气,拇指和食指捏住顾辰语的腰侧,看着这人在自己身下抖了一个激灵。
顾辰语短促地发出了一声气音,再开口时声音已经染上了情欲:“好好好,用过,用过。”然而语气之敷衍让梁柏觉得,他在把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撕下来丢地上之后,又在上面狠狠踩了两脚。
是可忍,孰不可忍?!
梁柏气极,反而笑了,他舔舔顾辰语的耳廓,看到那人又是一个哆嗦后,手指钻进他的裤缝,真的摸上了那个xue口。
“小辰乖乖的,梁柏哥哥会让你舒服的。”
梁柏自认自己的技巧绝对够用,事实证明这也确实不是他在自大。他才按了几下,那处xue眼儿就被揉得软绵绵的,张开了一小条缝隙。
顾辰语趴在床上昏昏欲睡,突然感到身后没被使用过的地方传来一阵酥痒。睡意一下散去,他试着动了一下,却听到梁柏在身后调笑着说:“别夹这么紧。”
顾辰语头皮都麻了,这他妈什么情况?他抖着声音问:“你、你、你干什么?”
梁柏回答的无辜:“干你啊,刚刚不是说了?”
顾辰语吞了一口口水。他刚刚是说可以,但那是因为、那是因为,好吧,那是因为他之前一直先入为主以为梁柏一直是在下面的,做不来这些;再加上梁柏一向口无遮拦惯了,他没有任何怀疑地以为这只是梁柏又一次口嗨。
但是、但是,梁柏的手法也太熟练了!顾辰语整个腰部以下都麻了,他真的从没经历过这样的危机,他深呼吸几下,对梁柏说:“你先、你先等一下,我觉得我们有点误会。”
“什么误会?你说,我听着。”
“你、我,不是,是这样……”顾辰语罕见地结巴了,平时出色的表达能力卡了壳。
你他妈能不能先把手指拿出来再让我说啊!
几分钟之后,顾辰语紧紧贴着床头,不肯挪开分毫。他看着梁柏在他对面脸色发青地问:“你一直以为我之前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