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凉,便连月光都好似带了几分清冷之气,从窗户中照进了漆黑的屋中,将青年莹白的胸膛包裹上一层银亮的光泽,即使吹拂而来的带着凉意的夜风,却也吹不散青年周身散发的燥热之感。
沈重九仰面轻轻呼出一口热气,白色的气团瞬间消弥于黑夜中,高高昂起的修长脖颈隐约透露着青白之色,如玉莹润,却又微微泌出细小的汗珠,缓缓顺着凹陷处落在起伏不定胸口。
黑色的头颅置于胸膛之上,发丝轻轻扫在细嫩的肌肤上,带出丝丝痒意,右边的红樱肿胀的挺立着,shi亮的水渍覆在上面,被微风吹拂一下,便感受到冰凉的气息,沈重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双手欲拒还迎的拉扯着洛经年的发丝,却无论如何也阻挡不了青年粗暴的舔舐着另一边的ru首,此时因着被长久的蹂躏,已然由原本的快意变为了涨疼之感。
青年并不理睬他,只以为沈重九是难耐不已,反而用尖锐的齿尖狠狠磨动了一下那脆弱的ru头,只听得身下之人发出“嘶”的一声,随后便用牙齿咬住了手背,才防止了声音泄出。
青年这才明白他被自己弄痛了,缓缓松开牙齿,便见一根银丝牵连着红肿不堪的ru尖,而其四周已然布满了齿印,顶端似乎破了皮,洛经年用指尖轻微碰了一下,却换来这人一声从喉咙中发出的呜咽。
“师兄,我想进去。。。”洛经年低声呢喃道,沈重九找回一丝清明,想到内室还有人在,他咬了咬下唇,心中害怕秦秋白会忽然醒来,而身侧的青年此时似乎早已忍耐到了极限,隐约发出粗重的气息。
“不行,”沈重九难堪的撇过眼,镇定了一下心绪,才重又带着耻意的对他道:“今天不行,我。。。我用手。。。”
一想到这是自己亲口说出的话,沈重九便羞耻得难以忍受,明明从以前就习得礼义廉耻,此时却完全丢弃,正暗自唾弃着自己,忽然一只大手托住了他的面孔,只见青年凑上前来轻声道:“面对你的欲望,别逃避,这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
好似带着蛊惑般的声音令他的心情得以平复,然而青年却又说道:“不过,用手是不行的,师兄得用这里。”
说着,便用么指暧昧的摩擦了一下他莹润的唇瓣,随后不等他反应过来,洛经年便站起身,缓缓靠近了沈重九,腰身处正对着他的脸,即使隔着衣物,却好像依旧能感觉到那高高鼓起的地方所散发的热意。
“师兄。。。我难受。。。”洛经年兀自低语着,腰身又向前顶了一下,那巨物蛰伏在衣物下蓄势待发,沈重九面上一热,下意识想要后退,不料被人掌住了后颈,头顶上传来青年虽低沉却带着满满威胁之意的声音:“想让秦师兄醒过来吗?”
沈重九身体一僵,面上瞬间惨白无色,双手僵硬的解开青年的亵裤,那巨物猛然弹跳出来,差了分毫便会触碰到他的嘴唇,然而不等他细想,散发着灼热气息的Yinjing便直直的戳在了他的唇瓣上,似乎想要顶开唇缝进到深处去。
“师兄,张开嘴。”沈重九抬头看了一眼青年,只见他的一双黑眸中满是暗沉之色,被如此盯着看不觉竟有些毛骨悚然。
缓缓张开唇,却不见青年有何动作,沈重九早已明白他的意思,随后涨红着脸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那红通通流着涎ye的jing头,便听到头顶传来一道轻微的抽气声,他正要抬头去看,不想被人掌住了后脑,那rou棒裹挟着灼热的气息顶入了他的口腔中。
没有给他喘息适应的时间,洛经年便挺动着劲腰大开大合的在他嘴里抽插起来,沈重九双手推拒着青年坚硬的腹部,难受的拧紧眉头,眼睛也不受控制的蓄满了泪水。
青年舒服的喟叹一声,轻声道:“师兄可真是个名器,全身上下都能让人舒坦起来。”
一边承受着窒息的痛苦,沈重九还要死命抑制着自己不能发出声音,这样难以启齿的情景,他不敢想象若是被一个失忆的人看见该是怎样的后果。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嘴中的rou棒逐渐开始肿胀起来,他的嘴唇已经麻木不堪,下巴也酸痛不已,似乎连Yinjing上的筋脉跳动都感知不到,随后巨大的jing身狠狠跳动一下,一股灼热的体ye泄在了他的口中,Yinjing抽出后,一只大手捂住了他欲吐的嘴,结果因为他仰着脖颈,那浓稠的白浊便顺着喉咙被咽了下去。
这时月光逐渐被遮住,屋中漆黑一片,在沈重九看不到的地方,洛经年朝着一处方向缓缓笑了。
。。。
清晨,沈重九被屋外的鸟叫声吵醒,朝身边看了一眼,空无一人,昨夜他隐约记得自己睡着前听到青年说了要回行宫去,现在大概已经回去了。
随后他起身穿好衣服,习惯性的拿起木盆想去河边给秦秋白打水洗漱一番,不料推开门的瞬间,便见一人迎着日光背对他而站,身上依旧是他帮忙添置的不值钱的白色衣衫,可他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许是听到声音,秦秋白转回身子看向青年,那双黑眸虽然还是冷冷清清,可是却不再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的眼神了。
沈重九心中一惊,颤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