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张到三根手指时,林卉开始有点疼了,难受地抬腿去踢江歧。
“别动,待会儿就不疼了。”
江歧温柔地安抚他,在林卉细白的颈侧吻了一下,插在他股间的手指慢慢旋动,感觉到里头泅出汁儿了,才上下抽送起来。
软软的肠rou嘬着江歧的手指,咬得死死的,一往外抽就浅浅地翻出一点嫣红,从江歧的角度能看得一清二楚。林卉那处生得很漂亮,颜色白的透明,撑开时像皮筋似的绷着,仿佛什么都吃不下,又什么都吃得下。
江歧呼吸不稳地错开眼,听见了自己鼓躁地心跳声,他用了二十多年最大的耐心,感觉里头被插顺了,方将手指抽了出来。
林卉枕边的一块陷了下去,是江歧的手撑在了那儿,手指shi漉漉的,这双手骨架很大,指尖却尖尖的很是秀气,留了一点指甲,林卉茫然地想,难怪他刚才戳得他好痒。
江歧俯身在他上方,低头吻他,然后直起了身,林卉仰躺在床上,看见江歧胯上的裤腰已经拉下一半,露出了对他勃起一个半弧的黑色内裤。
林卉的腰被托了起来,一条腿搭在江歧的肩头,他的小腿细直漂亮,大腿和屁股却很有rou,江歧掐着他的腿根将他拖近,腰胯相抵。
“江…歧……呃昂,啊!”
布料被扯下的窸窣声,两瓣tunrou被掰开,滚烫的物件烙铁似插了进来,先是弯翘的gui头,然后是极粗极长的海绵体,江歧插得很慢,不知道是疼他,还是故意的。林卉感觉肚子里像被插了根铁杆,他恍然想起了之前潇禺cao他时,往他底下插钢笔,问他像不像在被江歧cao。
那只钢笔又细又凉,江歧却又硬又烫。
那东西还在深入,江歧没戴套子,rou贴rou地cao他,上头贲张的筋络像虬扎的蔓一样勾刮,在他里面突突地跳,林卉简直能通过肚子里的那根数出江歧的心跳。
“呜……别进了……”插不进去了,林卉难捱得紧,下头越吃越深,像在极力容纳。
江歧像是听了他的话,停了下来,愈黑的眼睛锁住了他,林卉张开了嘴喘息,嘴唇被唾ye濡shi,看起来比平时丰润一些,他的眼神很软,终于不再是看同事、看下属的眼神,像是看情人,软软地在撒娇。
江歧喉咙动了一下,侵略的欲望开闸般泄了出来,半插的Yinjing狠凿进去,林卉被他猛地一记深顶,插得半蜷起来,又被江歧按着膝盖打开,抵着他抽送起来。
“慢点……慢一点……”
林卉曲腿夹住江歧的腰腹,想要稳住晃动的身体,江歧跪在他腿间,和他面对面,两人都能清楚地看见彼此。
江歧手抚上林卉的脸,动作不尽温情,林卉像被摸惯了似的,脸无意识地在他的掌心蹭了蹭,眼睛睁着一点,像猫儿似的。
江歧看着林卉又乖又黏的样子,心像纸巾浸到水里一样慢慢地泡软了,他没见过这样的林卉,林卉在他面前总是冷静、自持、欲迎还拒,高傲地看着他机关算尽,也不肯施舍一点真心,哪像这样求着他,咬着他,红着眼眶让他慢一点。
心软之后又开始泛酸,身下人的撒娇和求饶都那么娴熟,江歧怎么会看不出来。他还记得几天前在林卉身上看到的痕迹,被cao烂了似的,手指一插就流水,爱娇得不行,分明被人调教惯了——
他在床上这么乖,是因为潇禺吗?
屁股上的软rou被人用力掐住,林卉被一记又深又重的撞击顶得呜咽出声,体内的东西像撞上了他脊柱,又凶又狠,仿佛在发泄什么不可言说的情绪。
那根性器愈干愈深,每卡在最底端才往外拔,jing体末处的囊袋打在林卉朝他大开的会Yin处,tun腿相连处雪白的皮rou被拍红了一片。林卉被他骤增的力道搞疼了,腰眼又酸又涨,他推了江歧几次,反而吃了好几记深顶,肚子被插到痉挛。
林卉在床上娇得很,一下疼极了,怒气上来,气急败坏地喊:“你走开,滚出……啊呃!”最后一个字被猛地撞成了呻yin。
江歧在生气,林卉突然意识到了。
他凭什么生气啊,他都给他cao了。
刚开始林卉还倔着,侧过脸不看江歧,咬着唇也不出声,被碾到敏感处才控制不住地泄出几声,又抿紧嘴咽了下去。
江歧却像要Cao服他似的,往他身子里拓,每凿一下都比前一下深,越往里肠道箍得越紧,绞住那只gui头,包着它弯翘的弧度,吮嘬、舔舐。
虚软的腿被抓起来往胸前压,屁股随之抬了起来,插着Yinjing的甬道形成了一个对着江歧的斜度,更方便往里头干。
插得也更深。
林卉被插哭了,肚子疼得一抽一抽,被捅出了浅浅的形状,他眼周红了一片,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眼泪吧嗒吧嗒从眼眶里掉出来,但就是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才终于捱不住了,伸手去抱江歧的脖子,软哒哒地哭道,“江歧,江歧……”
“我疼……你轻点。”
江歧停了下来,眸光如水波般漾开,他用指腹去拭林卉的眼泪,发现拭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