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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谦将车上的空调打开,用纸巾擦拭着严珩沾满泪和雨水的脸颊,因为哭得太过于用力,严珩始终止不住地抽泣和颤抖。
“我自己来吧。”严珩想要接过纸巾,却发现手掌怎么也伸展不开,便尴尬地任傅谦帮自己擦。
太丢人了。严珩这样想着,在他人面前暴露自己软弱的一面实在是难以接受,自己早就预料到会与周丽发生矛盾,所以才不想让傅谦知道他在这里,他宁愿自己独自在雨中大哭一场,也不愿意被傅谦看到那难堪的场面。
严珩红着脸沉默不语,他攒了一肚子的话想问傅谦:周丽会被送去哪里?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傅谦给他的手机里应该有定位,不然不会不打电话问就知道他在哪里。
没等严珩开口,傅谦就道:“我确认了周丽和霍铭离婚的事情,就在一周前。”
严珩喝了一口杯中的热水,说:“那她来找我的事,你也知道吗?”
傅谦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有些许纠结。他坦白道:“手机里有监听和定位。”
“对不起,”傅谦接着道,“我必须这么做。”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不断敲打着车窗,仿佛形成了瀑布,将这辆车包围起来。
严珩意外地没有发怒,并不是因为他理解傅谦的所作所为,只是他知道,他和傅谦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他想要的是或许是霍铭的命,而自己想要的只是活下去,即便不知道自己该为了什么而活下去。
如果没有傅谦,自己就不会从家中逃脱,继续忍受着周丽的折磨,用自己的屁股成为霍铭赚钱的工具。
严珩突然很想在这场冷漠的大雨中抽一根烟,然后将自己烧死,残留的骨灰会被冲进下水道,这是他应该属于的地方。
“我理解你,”严珩说,“这句话,你信吗?”
“我没有不信的理由。”
“是啊,”严珩笑了笑,“所以就算这句话是假的,我也会对你这么说,因为这是原谅你的最好办法,和你达到统一战线,获取我自己的利益,这样很好,我不会拒绝。”
“那如果说,我愿意多为你付出呢?”傅谦看着严珩说。
严珩愣住了,他忽然不敢直视眼前的男人了,他无法理解傅谦的所作所为,也无法阻止这种奇怪的情感在他们之中产生。
“只有爱一个人才会一味地付出。”严珩冷静道。
傅谦,你懂什么是爱吗?严珩想,他自己也不懂,又有什么资格去质问别人?于是他嘲讽道:“或者你想成为圣母。”
“圣母之所以成为圣母,”傅谦缓缓道,“也许是因为她想赎罪。当然,我所说的只是世间的圣母者罢了。”
傅谦关掉雨刮器,此时的雨已经完全遮挡住视线,他看向严珩,后者仿佛在犹豫不决地思忖着。
“我想······”严珩咬着牙,断断续续道,“向你借些钱。”
傅谦挑眉道:“多少?”
“足够周丽生活下去。”严珩补充道,“我会想办法还给你。”
傅谦笑了笑,说:“放心吧,她是霍铭的前妻,对我有一定的价值。”
严珩低下头,黯然地想到,因为自己有利用的价值,所以傅谦才会帮自己。可没等他想完,下巴就突然被抬起,只见傅谦眼眸低垂,平日带有攻击性的眼神此时变得温柔起来,令人忍不住联想到攻击性极高,却被人类驯服的德牧,傅谦含笑的双眼看向严珩,轻佻道:“钱用这里还,好吗?”说着捏了下严珩的tunrou。
严珩不知所措地任凭傅谦撩动,他似乎还认真地想了想,懵懂地点了点头。
“开玩笑的,不要当真。”傅谦说。
严珩圈上傅谦的脖子,跨坐到他的大腿上,在他的耳边轻语道:“那怎么办?我是认真的。”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严珩只能小幅度地用tunrou摩擦着傅谦,只是轻轻一挑逗,后者的两腿间就已支起可观的鼓包。傅谦抬起头,痴迷地亲吻着严珩,双手在他的身上游走,将他的衣物褪去。
“没人会看见,”傅谦安抚道,“做吧。”
雨水似洪流般从天涌下,这是夏天的最后一场雨。严珩放心地回吻傅谦,他的瘾又犯了,早已shi润的小逼迫不及待地想要吞下Yinjing,他拉下傅谦的内裤,硕大的Yinjing就从中跳出,gui头上流着丝丝粘ye。
严珩的小逼早已被Cao烂,红肿的Yin蒂被夹得生疼,可他还是想要傅谦狠狠地插入自己,一直捅烂他的子宫,将Jingye全部射在里面。
傅谦用Yinjing在小逼周围摩擦,好像在把Yin唇当小xue一样捅,每一下都顶在红肿的Yin蒂上,把严珩顶得又疼又爽。厚厚的Yin唇大张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rou,粗大的Yinjing就生猛地在其中抽插,严珩差一点就要高chao,他知道傅谦不是插错了地方,而是在故意玩弄他,想要让他多高chao几次。
严珩忍耐了下来,他将tun部抬高,露出已经饥渴地张开嘴的小xue。傅谦看见严珩靠在方向盘上,像他展示着小逼,就再也忍不住,长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