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纤细紧致的双腿,双腿间的肉穴,紧致粉红,湿漉漉的,水嫩嫩的,看得阮苍澜眯起了眼。
要不是心疼许弈深是第一次,他早就强行进入了,此刻憋得十分辛苦,迅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性器急不可耐跳了出来。
膨胀的性器抵在颤动的穴口前,急欲进入,许弈深却用手拦住了,还顺手摸了摸,这一摸,吓得他差点逃跑,那哪是什么性器,分明是凶器,比他自己的足足粗长一圈,估摸着,得有二十多厘米。
“不……不要了,好大。”
“乖,不大怎么能让你爽呢?我进来了。”阮苍澜半哄着,扶着性器的前端顶入,许弈深吃痛,狠狠地一哆嗦,阮苍澜索性掐住了他白皙柔软的腰肢,以强壮的肉体压制,把坚挺的性器猛一喂进去,大半根没入。
“啊!”许弈深感觉下体,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疼痛。
异物入侵的感觉尤为明显,他痛得泪水漫溢,咬紧牙关,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于是一勾手,把阮苍澜搂在胸前,微微颤抖着,忍不住直哆嗦。
“爷,我疼。”他泪眼朦胧,话里带了几分娇嗔。
阮苍澜心疼他,哪怕憋得辛苦,此刻也只得隐忍住,先埋头,吸吮住了许弈深的乳头,颇有技巧地舔弄着,偶尔咬一咬,让他的注意力从下身转移开。
许弈深明显动情了,低声喘息,阮苍澜一边使劲吻他,一边把手伸下去抚慰他。
“乖,放松……”
阮苍澜充满磁性的魅惑声音响起,许弈深乖巧地放松些,刚一放松,就感觉那滚烫粗大的性器,猛地钻进深处,尽根没入,侵犯了他最柔软脆弱的内壁,滚烫而肿胀,撑得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内壁绞紧,被撑到极限。
等药效加深,许弈深适应过来,阮苍澜才缓缓抽插起来。
内壁受到极致快意的反复摩擦,许弈深两腿拢紧,浑身战栗,搂着阮苍澜的脖子失声尖叫,撕裂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哭腔,强烈的刺激让他有些恐惧,又有些舍不得,他忍不住叫出声:“哈啊!不要,不要,求求你……”
“晚了。”阮苍澜不理会他的求饶,加重力道。
他有一种要被捅穿的错觉,于是大声求饶,下意识并拢双腿,可这动作无疑是把阮苍澜夹得更紧,收缩的穴口内壁,刺激得阮苍澜眼睛血红,像头饿狼。
他再也忍不住了,性器粗暴地在湿润穴道里抽插,攻势猛烈,结合部位传出“噗滋噗滋”的水响,淫靡至极,许弈深失声呻吟,被捅到那致命一点时,反应尤其明显,阮苍澜摸准了那个点,反复摩擦顶弄他的前列腺,那烧火棍似的性器,捅得许弈深里面软滑黏腻,带着猩红色肠肉一进一出。
阮苍澜资本雄厚,第一次干,就把这穴捅了个穿,性器越擦越热,越擦越硬,大抽大弄,大进大出。
太爽了。
许弈深也很爽,腰肢和大腿随着阮苍澜的剧烈撞击,剧烈地颤抖,他痉挛着,捂着自己的嘴,竭力让自己不要叫出声。竹屋的墙壁根本不足以挡住声音,许弈深害怕,怕阮苍澜爽够了,把他丢给外面那群饿狼。
“心肝儿,你怎么不叫?嗯?”
阮苍澜显然有些不满,强硬地掰开他的手指,掐住他的腰,死命往里一捅,许弈深忍无可忍,爽得叫出声:“嗯!嗯!嗯!嗯啊……不要了……慢点!”
阮苍澜闻言慢了一拍,许弈深又觉得不过瘾,本能地喊道:“快点!”
他居然无师自通,情不自禁叫床了。
许弈深意识到这点,心一惊,羞得想抽出脑袋下的枕头,把脸盖上,阮苍澜却不让他得逞,一抬手,抽走枕头,丢出窗外,逼他直直看着自己欲望炽烈的双眼。
阮苍澜帮他抚摩着他的阴茎,搓动龟头,不多时,他便再度射精,喷在阮苍澜小腹上,弄得阮苍澜满手都是。
他委屈地落泪,盯着阮苍澜。
这个流氓坯子,居然当着他的面,抬手,将手心的白浊舔进嘴里,吮吸着。
好在阮苍澜没有给他羞涩的时间,用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脑勺,将他整个人覆在身下,抬高他的腿,把性器整支抽出,在龟头要脱离穴口之际,又狠狠撞了进去。
“爽吗?爽就叫出来。”
许弈深吃不住,浪荡得直叫:“啊!慢点!慢……不,快点。”
一股滚烫的热流射进他身体深处,像是点燃了一把永远不会熄灭的火,烫着他,浇着他。
他被一个男人内射了。
许弈深羞红满面,又爽又羞耻,只听得阮苍澜魅惑道:“记着,第一回弄你的爷,叫阮苍澜。”
阮苍澜憋了很多天,性趣盎然,前前后后换了好几次体味,颠来倒去弄着这柔弱学生,仿佛吸毒上瘾,恨不得把他所有的滋味都榨取干净,恨不得把半个月憋的东西都灌进他体内。
许弈深软得像摊烂泥似的两条腿,跪都跪不稳,一下子滑落下去,已经被肏得发红的后穴也从阮苍澜凶器上退出,浑浊又黏腻的浓精被带出来一股,顺着那被肏得难以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