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起来乖巧得不像话。
阮苍澜怜爱地抚摩着他的头发,他的眉骨,忍不住亲了又亲。
可惜这个野蛮的小东西,并没有表面上那么乖巧,力气稍微恢复点,就拿拳头,一拳一拳,砸在阮苍澜胸膛上。
阮苍澜任凭他捶,反正皮糙肉厚胸肌发达,笑出了声。
许弈深也意识到一点用都没有,松了拳头,恹恹地坐阮苍澜怀里,听他道:“再闹我,下次我就用那个插你。”
许弈深循着他指头方向看去,只见湖畔树上,木瓜青绿硕大,比阮苍澜肿胀起来的尺寸还要大,顿觉后庭一凉,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那东西要是捅进去,非得把他捅烂了不可。
这位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说不定真干得出这么变态的事儿。
他吓得缩手,像个鹌鹑。
阮苍澜笑得放肆,把他搂得更紧,细细吻着他柔软干净的短发,爱不释手。
这会儿清醒了,许弈深就开始后悔了,越回想越害羞,他心惊,自己清心寡欲二十二年,从未对谁动心,明明性冷淡得很。那个在阮苍澜身下呻吟雌伏,求他快点肏的人真的是自己吗?
一定是药物的效果,他本人不是那样的。
他只能勉强这样安慰自己,提上裤子,他还是坚忍不拔明月清风的好警察。
听阮苍澜的意思,是要长久留他了。
这次潜入行动,虽然过程出乎意料,但好歹结果没错,总体来说十分顺利,他叹了口气,为了缉毒大业牺牲性命都行,菊花算什么呢?疼就疼吧,等阮苍澜团伙被一网打尽那天,他一定会把这个人踩在脚下,狠狠地蹂躏虐待。
他抬眸,正对上那人银灰色发梢下,炯炯有神的锐利眼神,目光相撞,如冰山撞上火山岩浆,暗流汹涌。
他想,咱们俩,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