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还收拾不了你?”阮苍澜拿手指做凶器,疯狂抽插起来,许弈深憋出眼泪来,还是没憋住,求饶道:“爷,求求你,放了我。”
有人道:“许爷不是跟您在一块吗?没见着啊。”
除了打群架,他们哪看过阮苍澜这么气急败坏这么狼狈的时候。
“嗯……啊……不行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许弈深赶紧捂上嘴,心惊胆战的,阮苍澜竟然还不收敛,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痒?要不要爷摘个木瓜,给你解解馋?”
许弈深果然生气了,瞪他一眼,猛然抬起胳膊肘,拼命往他小腹一撞,在外面人还差几秒来之前,挣扎着跑进了芭蕉林。
这个头脑简单贼好骗的毒枭,绝对想不到自己蹲在树上!
只要不踹到命根子,一切都好说,他红着眼想,小崽子,别叫我找到你,不然用这玩意儿把你干得下不了床。
他挥退那人,一人在芭蕉林中穿行,疯狂地找许弈深,底下那玩意儿硬得跟铁棍似的。
那一处淫穴和许弈深的欲根一样馋,大概是挨操上瘾了,被阮苍澜这么弄,竟然开始主动分泌淫水,不一会儿就湿漉漉的了,沾了阮苍澜满手都是。
,都拍红了,命令道:“把腿张开!”
“什么声音?”屋前有人疑问,许弈深吓得魂都飞了。
什么?这也能闻到吗?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许弈深心里嘻嘻哈哈,心想你有本事找到我再说,开心地坐树枝上荡着脚丫。
可是他又很馋,欲望袭来按都按不住。
不过,还挺带劲儿,他就喜欢许弈深这样的。
他心里很快活,心想阮苍澜也就能嘴上喊喊,昨天让他喝牛奶木瓜籽的仇,他记着呢!偏偏阮苍澜哪壶不爱提哪壶,他就喜欢看阮苍澜气急败坏,团团转找他又找不到的样子。
许弈深就躲在这棵榕树上,低下头,揪心地看着阮苍澜,见他绕了几圈,没往上看,心里又有点洋洋得意。
他竟然拿他的原话来呛他。
许弈深松了一口气,看阮苍澜消失在一片葱茏绿色中,蹑手蹑脚从树上下来。他现在还不想回去,刚浇了阮苍澜一身冷水,这会儿回去,屁股非被操开花不可。
他四处转悠,只见近处一棵榕树的树皮上,有刮蹭的痕迹,还很新鲜。
话一出口,他自己就意识到错了。
还好阮苍澜只在放狠话,没发现他,见没人回应,便往营地方向走了。
阮苍澜懒得理他们,往树林子里找。
他一下子没找到,停在溪边,自己动手抚慰了下。
各种蕨类植物在林间茂密生长,遮得严严实实,柔软青苔富有弹性,脚踩上去,很快又恢复原状,很好地遮掩了许弈深的逃跑轨迹。阮苍澜本来是没办法追踪到的,但是他转念一想,立马猜到许弈深跑得不远。
许弈深抿嘴,苦苦忍着,恼怒地瞪了阮苍澜一眼。
阮苍澜瞎收拾了一下,拎起裤子就去追许弈深,跑进营地,怒吼一声:“狗日的许弈深呢?”
“不……”许弈深反对无效。
一根手指,如蜻蜓点水,若即若离,好像马上要钻进去,又好像只是摸一摸,弄得许弈深很痒很痒。
这坏东西,肯定就躲在近处看他出丑呢!
阮苍澜找不到,放狠话道:“许弈深,别叫老子找到你!要不然,老子就把你绑了,当着几百个人的面操你!让别人都看看,你后面怎么湿的,怎么被爷操坏的。”
阮苍澜站在榕树下,嗅了嗅:“别躲了,流那么多水,我都闻到你身上的骚味儿了。”
阮苍澜自慰到一半,被这桶水一浇,激得身子一颤,差点软了,当即爆粗口道:“操!”
阮苍澜抬手,把一手淫液给他看,笑道:“哦?你就这么饥渴?”
许弈深无法自拔,捂着嘴,还是逸出了娇喘声,上气不接下气。
许弈深拼全身力气打了人家一肘,还嫌不够,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拎了满满一桶凉水,偷摸摸绕到阮苍澜身后,等他不防备,一抬手,使劲往阮苍澜身上倒下!
阮苍澜趁机伸进去三根手指,使劲扣弄着,时不时碰到那最敏感刺激的一点。
昨天许弈深还为木瓜跟他闹别扭,他怎么现在就忘了?还这么恶劣地调戏他。
阮苍澜说得对,他流了很多水,后穴很痒,很想被侵犯
那人走到跟前来,只看到阮爷跪在地上,捂着小腹“哎呦”叫唤,忙上前扶起他:“阮爷你怎么了!”。
许弈深腿缝里还是水淋淋的,听说这话,吓得夹紧了腿,。
“这小逼崽子。”阮苍澜咬牙。
阮苍澜扒开他的双腿,将粗厚的带着茧子的手掌伸进腿缝,有节奏地揉着穴口。
“吃苦头了吧!”陈叔见他这般狼狈模样,忍不住好笑,这尊千年冰山一笑,其他人也跟着哄堂大笑。
许弈跑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