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
阮苍澜把暂时软下去的性器摸了摸,竟扶着它,又插了进去,还说道:“含住,堵严实了,给我生个孩子。”
许弈深被填补得满满当当,伸手摸了摸被撑大到极致的穴口,有些难堪地哭了:“我……我不能……”
阮苍澜被他逗得心情愉快,亲了亲他:“我勤播种,试试看呀。”
阮苍澜只是故意逗他玩,不多时,把性器抽了出来,两人就这样赤身裸体,在雨林深处绿草地上躺着,万籁俱静,只有欢愉的鸟叫声,一切都清新而潮湿。天气热,即便是光着身子,也不会觉得冷,只觉得凉爽无比,自由无比。
以天为被,以地为庐。
视线所及,是湛蓝干净的天空,和繁盛葳蕤的植被花朵,山是寥廓的,人是舒畅的。
许弈深几乎是一瞬间,就想到了亚当夏娃。
神话传说中的人,被蛇诱惑,初尝禁果,也是这样两副赤条条的身躯相缠绵吗?也是这样自由吗?
他和阮苍澜的肤色有差异,一个雪白,一个蜜色,对比起来,更有种视觉上的刺激感……好像他是一朵出尘不染的白莲花,被淤泥弄脏了,他被阮苍澜弄脏了,一次次,用精液弄脏。
不过,脏也脏得开心快活,心甘情愿。
比起第一次的痛,这一次是纯纯粹粹只剩下欢愉。
他有点累,累之外,又油然而生一种奇妙的心理:似乎自宇宙运行,万物萌生时,他和阮苍澜就该是这样的,他被阮苍澜侵入,被占有,他是属于阮苍澜一个人的,那一处也是只为接纳阮苍澜而生,终于,他们不可思议、不正确地结合了。
他们在葱茏蓬勃的原始森林里交媾,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亲密无间,不分彼此,无问时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无比契合般配。
因为这一点奇妙的心态,许弈深头一次,主动搂住了阮苍澜精壮有力的腰。
阮苍澜愣了一瞬,笑了笑,伸手把他搂进了怀里,贪婪地嗅着他的头发。
“你叫我怎么疼才好。”他温柔地揉着他,像是要把他揉进骨血里,融为一体:“想要什么?跟爷说说。”
许弈深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
“爷,我想看看你的纹身。”
阮苍澜讶异:“这么简单?”
许弈深点头:“嗯。”
阮苍澜宠溺地笑笑,背对许弈深坐起来。
这些日子,许弈深要么是面对面被阮苍澜侵犯,要么是背对着被侵犯,其余时候都躺在床上休养,还没仔细看过阮苍澜的纹身。
阮苍澜的纹身纹得很漂亮,很细致,从后背尾椎开始,沿背脊骨攀爬,蔓延到脖颈处,最终在右耳后,留下三条凤凰翎羽,七彩凤凰羽毛层叠,恰到好处掩盖住后背的伤疤,把冷酷时光磋磨出的伤痕,雕琢成明媚颜色,对比着青山绿水,更显绮丽,美得惊心动魄,许弈深几乎忍不住,想要亲吻这美背。
他没有吻上去,只是心猿意马地伸手抚摸着,抚过一条条凤凰的翎毛,一条条伤痕,像是在见证过往那些峥嵘岁月。
阮苍澜安安静静侧着脸,任由他摸。
这个男人的皮囊,其实过分优秀,银灰色齐耳头发,略有些长,显出一分洒脱不羁。肌肉发达,骨相完美,放肆张扬着蓬勃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像古希腊神话里的美男子,配上这片炫目的纹身,宛若神只。
这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群人,长在了最精准的审美点上,美得不可方物,惊心动魄,人见人爱,雌雄都发情。
何况这个男人第一眼就看中了自己,视若珍宝。
许弈深想,如果阮苍澜不是毒枭,如果他没有对自己用强,自己见到他,大概率还是会主动弯的。
如果自己不是警察,他不是毒枭,该多好。
阮苍澜见他半天没动,侧身亲了亲他:“怎么了?”
许弈深眸中闪过一瞬的惊慌,掩饰道:“没……没什么。”
阮苍澜一把将他揉进怀里,两个人又陷入了缠绵滚烫的亲吻,唇舌交缠,欲望勃发。
许弈深被亲得身子发软,阮苍澜用眼神往下扫了扫,示意他:“你看,都怪你,它又硬了。”
许弈深往后缩:“是你太贪心!”
阮苍澜:“小深乖,帮我用嘴弄一回,好不好?”
许弈深扭头不看他,用沉默表达抗拒。
阮苍澜捏了把他的脸:“我是心疼你,怕再进去,把你弄坏了。”
许弈深这才别过脸来,含羞带怯地说道:“直接进来吧,我没那么脆弱,而且,我也还想要。”
许弈深舒服得直哼哼,不多时,感觉到一股浓精在身体溅开,烫烫的,像要灌满他的肚子。
他歇息片刻,说道:“我要真是个能生的,被你这么弄,早就一堆孩子满地跑了。”
“那你想不想给爷生孩子?”阮苍澜问他。
他扪心自问,当然是想的,如果能有那么一个孩子,集齐了他和阮苍澜所有的优点,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