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陈知和贺启两个人都受了伤,原本要去岛上度假的计划只得搁浅,在艇上等着贺家派人来接应。
贺家人来得很快,还带了一支医疗团队,训练有素地替贺启处理伤口——他们这种人受了枪伤是不敢去军医院的,贺家索性就开了间地下医院,专门处理道上的火并问题。
所幸子弹穿透力强而停止力不足,距离又近,没来得及形成大的空腔就从体内出去了,打中的位置也没伤及动脉,陆铭又及时做了处理,贺启没什么大碍,只需要慢慢养伤就好。
隐患没排除,陈知暂时留在了贺家医院里,跟两个哥哥通了电话,交代了一下事情发生的大概。
陈家掌权的不是她,她平日里就拍拍电影睡睡小明星,根本没什么的跟人结仇的机会,这次袭击冲着她来,也是没想到的事情。
既然不是来寻仇,那么威慑的可能性就大了——陈家怕是得罪了谁,她才会被拿来开刀。
贺启刚做完缝合手术,就看见陈知面色不善,拎着一小袋东西进了他的病房。
陈知将纸袋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时,贺启还笑着问她带了什么慰问品。
等看见她从纸袋里掏出一副手铐时,贺启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了,跳着往床下逃去,被陈知抓住衣领,扣在了床头。
贺启徒劳地坐在床沿,手铐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愤怒的金属声,陈知狠狠掐着他的乳首,声音平静:“贺哥放心,我不会对我的救命恩人怎么样的。”
贺启拧着眉看陈知拿着麻绳将他的脚踝分开绑在床腿,试图打消她的意图:“陈知,松开我,有话好好说。”
陈知没听他的,将纸袋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在床上:润滑液、电动按摩棒、乳夹、锁精环、眼罩、口球,还有从医院里随手顺来的医用纱布和剪刀。
她恶劣地靠近贺启,嘴唇轻轻拂过他的唇,上下摩擦:“贺哥平时就是这样跟人谈判的吗?色厉内荏的样子···真可爱啊。”
贺启的嘴唇紧紧抿着,不让她有机可乘,也不愿意回她的戏语,陈知看清他发红的耳尖,撒娇似的舔弄着贺启的嘴唇:“贺哥别这么抗拒嘛,我会让你舒服的。”
“陈知···唔···”贺启刚张开嘴想说话,被陈知以吻封缄,一股脑堵了回去,她微微低头,双手捧着贺启下巴,舌头自然而然地落入他的口腔,轻柔地扫过他的牙关,贺启此时只能用舌头推拒着她的深入,被陈知一纠缠,显得更像欲拒还迎了。
陈知手滑到他的胸膛,在那块弹性十足的胸肌上按了按,毫不留情地嘲笑他:“贺哥,你替我挡枪的时候,心跳有这么厉害吗?”
贺启扭过头去不看她,努力平息翻涌着的呼吸,随即感觉到陈知蹲下身子,手掌握住了他的脚踝。
陈知单手握不全他的脚踝,也没使劲,但那种被掌控、被禁锢的感觉如此强烈,让贺启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陈知捏住了阿喀琉斯的脚踵,捏住了他的性命。
陈知另一只手拿着那把剪刀,顺着他病号服的裤腿剪开,他甚至能感受到刀背贴着他小腿划过的金属质感,就像此刻的陈知带给他的感觉。
他的裤子被陈知从两边毫不留情剪断,顶端微微潮湿的内裤暴露在空气中,走漏了主人兴奋的消息。
陈知倒是没有在意,甚至还伸手掂了掂:“贺哥,本钱不小啊。”
贺启咬牙朝她笑,看起来像是气疯了的犬类:“陈知,松开我,哥哥保证让你爽爽。”
陈知好笑地看着他:“哥哥,受制于人就不要放狠话了,我也保证让哥哥爽。”
她随即剪断了他的上衣,露出贺启刚刚缝合过的伤口,肩膀包着医用的纱布,整只胳膊因为神经阻隔安分地垂在身侧,却一点也不显得滑稽,反而因为他受制于人的处境而呈现出一种受辱的美感。
麻醉后的药物反应使他浑身发冷,蜜色的皮肤上沁着一层薄薄的汗珠,在灯光下均匀地泛着水光,陈知抱着手臂静静欣赏了一会。贺启放弃了和她交流,坦然地任她打量,绝不肯露出一点弱势的表现。
陈知看他这宁死不屈的坚贞劲,率先服了个软,蹲下身将贺启的性器从内裤中释放出来,像是捧着什么珍宝一样朝贺启笑了:“本来我是不爱做这种事的,不过为了贺哥,我可以破个例。”
那本就微微勃起的性器在听见陈知话的瞬间就胀大了几分,贺启却是狠狠地扯了一下手铐,怒道:“谁要你破例!”
被裸身绑着已经够屈辱了,被当作禁脔一样强制勃起,美名其曰优待,这本身就是另一种不平等。
“贺哥的嘴比鸡巴还硬。”陈知嗤笑一声,取了锁精环套在睾丸后面,那两枚卵蛋被锁精环一挤显得更加明显,陈知用舌面轻轻舔了舔,又故意吮吸了两下,然后偏了头伸出舌尖去戏弄柱身,仰视着贺启的眼里都是戏谑,没一点为人服务的屈辱。
贺启睚眦欲裂,仿佛觉得理智和身体被一分为二,他浑身发冷,顶端被陈知含入口中上下吞吐,那热意也就顺着温热的口水蔓延而上,烫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