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安然摸到他后xue,那里紧闭如处子一般,手指捅进去也有些艰难,见祁楼疼得脸色发白,低声问道:“这么紧,你平日也不自己弄一下?”
这是明知故问,祁楼气急地瞪着他。
“别生气,我这不是心疼你吗。”池安然安抚着他的背,把祁楼抱在怀里,动作轻柔地为他扩张后xue,笑道,“我听清莲说你和殷浪形影不离,感情比跟我还好,嗯?”这个不叫以讹传讹,这叫合理性夸大。
“一派胡言!”祁楼蹙着眉头,双手搭在池安然肩上,坐在他身上的tun因为手指进进出出而颤抖,“不过是……见他、整日无事可做……让他动动脑子……嗯……”虽说管得挺好,但他可不会夸那个稍微吃到点甜头就飘上天的花花公子。
“那他有没有跟你做什么好事?”池安然捅进了第二根手指,一边在他后xue打着璇儿顶着内壁,一边威胁地问。
“你!”祁楼气得想一巴掌拍死这人,咬着牙说,“什么……好事……嗯……他整日想着你做、做那档子事……不知廉耻——嗯呀……”正骂着,池安然又加了一根手指,后xue被完全撑开,那又胀又酸的感觉让祁楼忍不住低声呻yin。
“他是那性子,你何必跟他计较。”池安然笑了声,觉得祁楼和殷浪的相处模式很有意思,要是一起玩……可惜祁楼并不是很乐意的样子,他便抛开了想法,将祁楼压到床上,握着发硬的rou棒慢慢插入他后xue。
“嗯……唔——”即便已经扩张了许久,才挤进整个gui头祁楼便皱着眉头低yin,脸颊微红,金色的眸子里充满了隐忍的情欲,嘴上却还不肯放过殷浪,“谁会……嗯……同他计较……”
……
话说殷浪在池安然房间磨蹭了一会儿便出来寻他二人,结果哪都没有找到,带着小金回到客栈的影也是一脸茫然,但很好心地告诉他:“少爷与他一起,你还是别去了。”算是委婉地提醒他这俩人肯定做“好事”呢。
“什么?!”殷浪眉头一皱,凭什么祁楼捷足先登,安然早就答应自己了的!说着便更恼火地跑去问清莲。
“哎呀,殷公子,你也知道他们在……何必呢?”清莲暧昧地咳嗽两声,她可不敢坏了楼主的好事。
“清莲,我们什么关系,我可不会告诉祁楼是你说的。”殷浪套着近乎,一本正经地说,“你看你,国色天香,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又是天悬楼的副楼主,雷厉风行,英姿飒爽,多好一姑娘……我知道你想让祁楼把慕容轩放了,这事儿你求安然也没用,但是你求我就有用。”
前半句把她夸得飘飘然不知自己是谁,后半句又说到她心坎里,清莲忍不住抿了抿嘴:“真的?”
“你看,安然肯定就没给你保证吧?”殷浪添油加醋地说,“他这人可坏了,去西国前骗我说一两月就会回来,你看这都多久了!他的话能信几分你自有数。”
“那你凭什么就能让楼主把他放了?”清莲还是有些将信将疑,主要还是怕祁楼事后找自己算账。
“山人自有妙计。”殷浪故作神秘地笑了笑,“你就说信不信吧?”
“啧,你要是骗我,这些话我可要都告诉池公子去。”清莲眨眨眼,小声道,“在后院的房间里,不过池公子进去有一会儿了……”言下之意两人都懂。
“你真是,不早说!”殷浪急忙拔腿就冲向后院。
诶?楼主和池公子正办事儿呢他这是冲进去做什么呀?清莲想拦他都已经迟了,风一般地跑没了影子,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得赶紧找个由头先离开这,等会楼主发火尽管冲他们发去。
池安然正与祁楼从身到心好好地“交流”着,突然殷浪闯了进来,这一手迷之捉jian在床,祁楼冷着脸抓起身旁的被子盖住身体,声音冷得吓人:“找死也不挑日子……嗯啊——”然而下一秒就被池安然猛地一顶,后xue的敏感点被剐蹭到,祁楼发出一声奇怪的低yin。
“池安然!”祁楼想将眼前这肆无忌惮的人推开,他怎么能在殷浪眼前视若无睹地继续做下去?!
“安然,你又骗我,说好先补偿我的!”殷浪瞥了一眼祁楼的动作,祁楼还老是骂他自恋,这一副生怕殷浪看见他身体的样子才自恋呢,“切,遮什么遮,小爷我才不喜欢看你这样的黑皮!阿影还能说是晒得黑,你这简直是煤炭里出来的!”
“你找死!”祁楼眯着眼,他真以为自己不会把他怎么样了?
“干什么,你要杀我?穿件衣服吧你,别一起身让我看见你那黑炭一样的东西!”
“……你的遗言说完了是吧。”祁楼的手已经握住了床边放着的匕首。
“哈哈哈……”池安然突然忍不住笑出了声,趴在祁楼身上笑的一抽一抽的,这两人也太好笑了,要不是都是自己老婆,还真想看看他们俩在一起是什么样子。
“……”祁楼和殷浪从未见过池安然如此失态的样子,都是一脸莫名。
“哎哟……”笑的肚子疼,殷浪说的什么名言啊,池安然都快笑死了,祁楼确实皮肤很黑,他居然嘲讽祁楼胯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