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浪算是好哄,Cao一顿就服帖了,祁楼刻意玩消失,池安然连根毛都抓不着。
看他追妻路漫漫,清莲偷偷摸摸告诉池安然,最近他们楼主大人心情很是不好,虽然也不会发怒,但就是莫名地散发着冰冷的气息,简直让人不敢靠近。
池安然问了句:“你们天悬楼有ji院吗?”
清莲愣了愣:“当然有,青楼可是消息的主要来源之一!诶……池公子你想干嘛?”
“别啊池公子,要是让楼主知道了我不得掉层皮!”
“苍天呐,求你保佑小女子能逃过楼主的惩罚……”清莲心里苦。
问出了天悬楼经营的青楼之后池安然就跑去作客,让老鸨叫了个看着还不错的小倌伺候了几天。
说来也巧,这京城有名的青楼,也是殷浪以前常来的这家水灵楼,原来是天悬楼开的。而服侍池安然的这位小倌正是水灵楼里唯一的男ji,轻娇。
“公子,奴家弹得可还入耳?”轻娇这是第二次遇上个只买他抚琴作陪,丝毫不碰他身子的客人,第一位就是殷浪。
“不错。”池安然不喜欢听那慢悠悠的曲子,口是心非地夸赞道。
轻娇走过来坐在他旁边给池安然倒酒,一双玉手状似无意地抚上他的胸膛,明明才抿了一口清酒,好似醉得脸色酡红,整个身体都柔弱无骨地倚靠在池安然身上。
“公子来水灵楼三日都没有碰奴家,是不是奴家哪里做得不好……让公子嫌弃了?”轻娇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看了不免心疼。
池安然武功平平,察觉不到门外有人,然而玄天白玉笛和小金的联系却告诉他,祁楼就在门外,等了三天终于把人等来了,池安然轻咳一声,挑起轻娇的下巴,笑道:“小美人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不过是看你身子柔弱,心疼你罢了,怎么会是嫌弃?”
轻娇顺从地靠在他怀里,两人的唇越靠越近,眼看就要亲在一起。
“砰——”地一声,厢房的门被粗暴地一脚踹开,祁楼冷着脸迈步进来。
俊美的金瞳男子肩膀上躺着一条黑蛇,那蛇瞳和他的眼睛一样,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老鸨跟在后面,赶紧对轻娇使眼色,这可是水灵楼的真正东家,轻娇面色一白,知道眼前的人不好惹,立马抱着琴和老鸨一齐退下了,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总算舍得见我了?”池安然无视他浑身散发的低气压,站起身来逗弄祁楼肩上的小金,“小金如今这么大,你还天天带着,累不累?”
祁楼觉得自己一腔怒火都好像打在了一团棉花上,明知道他是为了气自己才在水灵楼玩乐,却还是忍不住现身阻止那小倌同他亲密,养了这么久的小金,它一见到自己主人还是屁颠屁颠爬到池安然的肩头,眼前这人和他的蛇一样,油嘴滑舌惯会哄人。
“啧……”小金爬到自己手上来,差点让他整个手臂都压折了,池安然抱着祁楼的腰笑道,“你给它吃了多少,怎么重成这样了。”
祁楼痛恨自己的身体眷恋他的体温,挣扎了一下也没有推开池安然:“放开。”
“不放,祁楼,你是不是要始乱终弃?”池安然不顾形象,刻意瞪大的眼睛十分干涩,显然并不能流出眼泪,但装得楚楚可怜,“回京这么久也不搭理我,找也找不到你的人,你说,这不是始乱终弃是什么?”
“你同你那李寻安去肆意逍遥罢了,关我何事?”祁楼冷眼看着他在自己身上乱蹭。
“祁楼,这事换成是你做的我也会原谅你,何必一直计较呢?”
池安然一招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然而祁楼并不买账:“我不会做这种事。”
“那你做,行不?”池安然挠挠头,一双白皙的手搭在他胸前,“你铐我吧,给你锁一个月,我心甘情愿。”
“你发什么病了?”祁楼冷哼一声撇过头,他都说自己不会做那种事了,这人竟然还拿自己身体诱惑他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把他也当成李寻安那种人?!
池安然凑到他面前低声说:“你可以铐着我,把我扒光,蒙住我的眼,我的身体只属于你一个人,眼里也只有你一个人……rou棒也只Cao你的xue……”前面的话还可以说是暧昧,最后一句简直是下流,祁楼听得面色发红,狠狠地推开他越来越近的身体。
可脑子却不听使唤地想象出他描述的画面,昏暗的洞xue里,池安然浑身赤裸,双手双脚都被铐住,他那粗壮的rou棒硬得发烫,而自己的后xue无比空虚寂寞,只想要被那根孽物狠狠地贯穿。
“你方才是不是想象了?”池安然看他失神片刻,立马眯着眼说道。
“咳……没有。”祁楼睁眼说瞎话。
“你看,你也会想如此,只是没做罢了。”池安然看他心虚得很,也不推开自己了,于是抱得更紧,继续说道,“我也想把你锁在别人都看不见的地方,把你扒光,这里一直被捅得合不拢,里面灌满我的Jing……”说着手就搁着裤子摸进他tun缝,暧昧地刮蹭着祁楼的后xue。
“闭嘴……”祁楼听得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