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安然去找了福仁,私下问他老爹近日的行程。
“老爷为了二姨太产子,已经数月没有安排行程了。”福仁回答,“许是到小少爷出生之前都不会有吧。”
这一个个的,难不成都是妇科圣手,还没出世就“小少爷”了。池安然眼睛转了转,这件事还是留到小孩子出生之后比较好。
既然亲娶不成,他先去哄老婆好了。
池安然只身一人到殷府拜见,殷风对他的态度却很是奇怪:“然儿,你是我世侄,此事你和犬子都有过错,如今他已经决定痛改前非了,你……自去做个了断吧。”
什么?听这话,感觉殷浪被掰直了一样。池安然意外地跟着女婢到了殷浪的房间,人还没进去呢,只听里面传来的朗朗读书声:“昔齐人有欲金者,清旦衣冠而之市。适鬻金者之所……”
池安然迈步进去,关上门,殷浪见到他吓了一跳,皱着眉问:“怎么是你?我爹呢?”
“这才多久没见我,我就成‘怎么是你’了,真让人难过。”池安然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哎,我方才以为是我爹来了,才大声读书。”殷浪解释了一句,他虽然跑回家里说要痛改前非,搬来了大堆书籍要恶补知识,却是越看越困,一开始当着老爹的面夸下海口,现在不好意思放弃,只好每日假装努力背书,其实在床上躺着发呆。
“你来作甚?”殷浪后知后觉想起自己还在生池安然的气,撇撇嘴说,“是不是看我好哄,先来找我?”
“你爹让我来跟你做个了断。”池安然撑着下巴说道。
“什么意思?”他自己都没想明白呢,老爹在搅什么浑水。
“听他那说法我以为你要成亲了。”池安然抱着他,头埋在殷浪胸前,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然而殷浪看不见他的表情很是淡然,为了博取同情使出了装可怜的招数。
“我……我这样的身体,还怎么可能娶亲……”殷浪见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由得急着解释说,“要是能成亲我就不会跑那么远去北国寻你了!”
池安然抬起头吻上他的唇,轻而易举地便夺去殷浪的呼吸,怀里的人挣扎片刻,还是忍不住抱住自己回应起来,许久才结束这一吻,两人嘴角挂着一道暧昧的银丝。
“殷浪,嫁给我可好?”池安然舔了舔他被吻得泛着水光的粉嫩唇瓣,低声问道。
“好……”殷浪如同着了魔一样回答,又猛地摇了摇头,“安然,不行,我……我是男子,怎能嫁给你呢?”他百般的抑制,最终还是忍不住抱住池安然,原来自己早已对他情根深种,可是都不说与别人分享,就算只有他们两人,男子与男子怎能成亲?
“你只要答应我,我就有办法娶你。”池安然挑眉,世人的言语不算什么,说白了不就是双方父母的事儿?自家老爹他是有办法搞定的,殷叔叔好像以为殷浪已经“痛改前非”,就看殷浪愿不愿意主动争取了。
“真的?”殷浪摇了摇头,他怎么这么不敢相信呢。
“那不然你去找个女子成婚罢了。”池安然一摊手。
“你!都说我已经……不行了……”殷浪咬牙切齿地看着他,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个人,没有他自己早就娶亲生子,说不定娶了好几房小妾了!
“那你再说愿不愿意嫁给我?”池安然的手摩挲着他的腰,撩起衣袍下摆,摸着摸着就摸到了tun缝里去,声音低沉而蛊惑人心。
“嗯……啊……唔!”殷浪一下就满眼春色地低yin出声,立马又反应过来,捂住了嘴,推着池安然的手小声道,“不要……我爹会过来……”他明明应该拒绝,将人赶出殷府,可是一被池安然碰到,身体就像是被下了药一样的yIn荡不堪,殷浪咬着唇摇了摇头。
许是房内的读书声停了太久,殷风有些不放心地走到门前:“然儿,你们可谈好了?”
“啊,爹,没有……我在请教安然算术呢!”殷浪这番话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京城谁不知道池家少爷的算术差到池老爷痛心疾首。
“殷叔叔,他说笑呢,是我在向他请教算术。”池安然笑着补充一句。
“好吧……”殷风不知道里面两人都抱成一团了,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似乎听到两人在谈论账本的问题,也不知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药,就叹了口气在一旁踱步。
“还不回答,嗯?”池安然变本加厉地用手指捅进他后xue,轻轻顶着内壁,“你要是敢拒绝,我就当着殷叔叔的面把你Cao翻。”
“啊……唔……”殷浪脑子一片空白,安然从来都不会逼他的,可是眼前的人带有侵略性的眼神和平日的他完全不同,后xue一张一合地绞着那磨人的手指,胯间的玉jing都有了反应,“不……不要……”
池安然舔了舔唇,本来只是玩笑话,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殷浪左右为难的样子,好像对自己真的只是rou欲似的,就有些烦闷,明明他一向很有耐心,今日却心烦气躁的。
“算了。”感觉自己情绪不太好,还迁怒给无辜的殷浪,池安然摇了摇头,松开他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