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所以这样笃定,是因为这些密密麻麻的照片,全都出自孟晚手笔。
原轨迹,孟晚将它们贴在学校布告栏,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此时,孟晚手里的底片早被烧毁,能洗出这些照片的人,除了小团伙,帮她拍照片的不作他想。至于是谁,是个人作案还是团伙作案,还不能确定。
“这事和你无关。”温原下逐客令,没成想孟晚油盐不进,一心一意在这里与他耗时间。她在床边坐下:“这事情弄不清楚,我就住这了。”
有糊味飘进来,温原长长叹口气,快步去关火。
他端着两碗面走进来:“先吃面吧。”
意外地好吃。孟晚吸溜着面条,不断追问:“真不说?”
温原沉默吃好,等着拿她手里的碗。
孟晚露出一点伤心:“这么长时间,我还以为咱们总该有点交情。”
温原依旧沉默去刷碗。
天色一点点暗下来,温原独自冷战,孟晚丢了个薄荷糖进嘴里。
电视播放着喜气洋洋的热闹晚会,更衬得屋里冷清寂静。
孟晚猛地站起来:“好好好!不说是吧,那以后都别和我说话了。”
她甩门而去。
温原看着钟表,竟然松了口气。
很快,晚上九点,呆呆坐在沙发上的温原动了。
他僵硬着身躯,走进里屋,换上了旗袍,又在外面罩了件过膝棉服。
幽长的小道,被雪光反射的光照得很亮。
怕打草惊蛇,不敢跟得太近,孟晚小心地踩着地面。
温原来到一个连锁酒店,掏出手机,反复确认了什么,走进去。
想了想,孟晚先给孟父去了短信,又报警,才跟着温原走进去。
孟晚眼睛通红,指着手机上,温原的正面照,对着前台小姑娘哭泣:“你们见过我男朋友吗?他背着我,和我闺蜜出来了。”
她的皮相极具有欺骗性,圆圆脸前台一下子就脑补出一台lun理大戏,犹豫两秒,偷偷和孟晚说:“他在203,可别说是我说的。”
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梯,孟晚哐哐砸门。
圆圆脸与另一个前台趴在楼梯口看热闹。
不一会,门被砸开。
孟晚一脚踹过去:“麻子?!居然是你!”
进去了才知道,不仅仅有麻子。
那天被孟晚叫去折辱温原的,除去温野都在这。
温原被几个人按着,被迫跪在地上。
孟晚的视线对上他跪的那个人:“夏允修。”
后面,隔音极好的防盗门被麻子关上,孟晚对他说:“放了温原。”
夏允修摇摇头。他仍然一身黑,神情有几分骄傲疏狂。
“孟晚。”他居高临下地说:“这小子有什么好?嗯?你一开始不是很恶心他吗?”
想到什么,他哈地一笑:“温原,你还不知道吧,我们用来威胁你的照片,一大半都是孟晚拍的,让我想想,她原本的计划是.....”
孟晚一心拖时间,便没有阻止他说下去。
温原不敢置信地瞪大眼,随即自嘲一笑。
孟晚等夏允修说完,才说:“你不就是吃醋么?”
夏允修不屑地看着她。
她更加不屑地回望。
对视半晌,孟晚认输般:“这样,你今儿放过......”
夏允修期待地望着她。
便听一阵砸门。
麻子不耐烦过去:“谁啊。”
一群警.察闯进来:“不许动,举起手来,有人举报你们强迫少女”。
学生仔们,再混哪见过这个场面,直接被吓软了腿。方才还硬气得很的孟晚瞬间红了眼眶,泪流满面扑进一个警.察阿姨的怀抱:“是我,报警的是我。”
最终事情被查清,孟晚被批评教育。另几个就严重多,皆被拘留五天。
出来,孟晚亦步亦趋跟在温原后面:“对不起。”
温原难得,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他没有理孟晚,越走越快。
孟晚隐隐直觉这是个突破温原心理防线的好机会,脚步更追得快。
她急忙解释:“拍照片是,的确是我的主意。但那时候我讨厌你不是么?”
“哎呀,你走这么快干嘛?”
“过往不究,你就说这阵子,我对你怎么样?”
温原顿住脚步,孟晚差点撞到他身上。
月色下,他的眸子漆黑:“你对我很好。”
孟晚稍稍松了口气,他又说:“其实我知道,你这个期末能门门满分的。你比我聪明,孟晚,咱们的约定到此为止吧。”
小路上,他走得飞快,近乎是跑出了孟晚的视线。
这几个月的锻炼不是没有效果,孟晚追他要费很大的力气。
“咔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