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被捏着手强行按到叶冬勃起的Yinjing上,虽隔着布料,叶秋没做过重活的手娇嫩,却还是在触及到自己无法掌控的粗硕热物后被烫得往回缩了缩,又被叶冬轻易抓回,微圆的眼便睁得大大的。叶秋心底升起一阵无力的绝望感,没有再继续挣动。
“哥哥的手可真软。”
叶冬发出喟叹,叶秋纤软的手下面贴着叶冬的热物,上面覆着叶冬的大掌,背腹受敌无处可逃。
叶秋咬咬牙,眼含泪光的问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自然是想让你回报我。”
叶冬凝视着他,眼神晦暗,继续说道:“这里被你勾得胀疼,哥哥帮我用手或嘴吮出来,今晚就这样算了。”
“我……我不会。”
叶秋几乎被逼出了哭腔,也因为叶冬直白的黄腔红了脸。
可他也确实没有说谎,由于自己的身子怪异,他自小就忌讳这些。别说是自己纾解欲望了,就是平时洗澡也总要避开那个地方,只敢草草了事。
“我可以教你,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也不必那么麻烦。”
叶冬看着他的目光意味深长,所说的话意有所指,而叶秋却急于脱困,把重点都落在了最后几个字上。
傻乎乎的做了决定,摇了摇头,对叶冬说:“我不愿意,我们睡觉吧。”
最后一句明显带了点讨好的意味,可显然他理解的和叶冬所指的并不是一个意思。
叶冬显然也不会那么好心,任他继续误解下去,顺了他的心意。
他笑了笑,不带半点温度,“这可是你的决定,我可没逼你。”
叶秋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问题,脑海中过了一遍方才的对话,顿时恍然大悟,秀美的脸霎时变得惨败。
“骗子,你骗人!”
他手足无措,委屈得直掉眼泪,泪珠子不要钱的往外撒。强装的镇定荡然无存,连最后一点体面都没能留下半分。
叶冬却惯是个冷心肠,见人被逼得狼狈,半点没心软,反而就着叶秋梨花带雨的脸欲望越发膨胀。
他没理会叶秋的崩溃,定定的盯着人看了半晌,就着昏黄的灯光慢条斯理的褪去上衣,将自己Jing壮强悍的躯体毫不避讳的暴露在叶秋的眼前。
明显的捕捉到叶秋在触及到他赤裸的胸膛后瞳孔微缩,本能的往后缩动。
叶冬的耐心已经差不多被耗干了,按住叶秋的肩膀,把他死死定在自己身旁,此时的动作是控制不住的粗鲁。
“唔……”
叶秋根本受不住他的粗鲁,被弄得生疼,抑制不住的发出低低的痛呼。
叶冬眸色微暗,手下的力不觉松动,警告叶秋:“不想吃苦头就乖一点。”
叶秋实在怕了他吃人的目光,也怕了他不管不顾的强横。
他哭够了,人家也不见有半点动容,反而越发过分了。
叶秋知道那没任何意义,又丢人,只是刚才一时没控制住委屈害怕了一整天的情绪,现在发泄了会倒也不打算继续用眼泪乞怜。那实在过于可笑了,没必要在为他原本就滑稽的人生再添一笔丑态。
叶冬大约是觉得新鲜,左右他也无计可施,与其一直担惊受怕倒不如让他称心如意。想必这次过后也不会再缠着他。
叶秋想清楚了,便也乖顺了,连下意识的挣扎都不曾再有过,毕竟他向来能忍。
即便不止的轻颤着的身体明晃晃的写满拒绝,他却咬着唇硬撑住了没再失态。
叶冬发觉了他的变化,不再那么强烈的抗拒,挑了挑眉,觉得满意又觉得有趣。
身体微屈,下巴抵在叶秋的发丝上,伸出温热的手掌,轻松又理所当然的勾掉了叶秋松散的睡裤,不费吹灰之力。
叶秋很配合,甚至在睡裤被过于饱满的routun卡住的时候,微微抬tun,协助叶冬成功把睡裤扒到了腿弯上。
叶冬没继续将它褪完,认为这样不咸不淡的挂着,随着叶秋不经意的动作轻轻晃动很有意思,像极了飘荡在半空中的飞花,脆弱又美丽。
而藏在睡裤里面用来保护那朵花和花jing的棉内裤则被用剪刀剪开,微凉的剪刀触着皮rou,只要叶冬一个不注意似是就能将叶秋的皮rou割破,鲜红的血便会流出来。
叶冬又让叶秋亲自替他脱裤子,叶秋顿了顿,颤抖着手用了许久才成功帮人脱下。又被刁难,叶冬让他用牙帮自己脱下包裹着狰狞roujing的内裤。
叶秋几乎又被逼出了泪花,即便是下定了决心,被得寸进尺的刁难叶秋还是有些招架不住。
叶冬可不管他怎么想,他现下头脑发热,一心只想干他的哥哥,只顾自己爽,哪里还会舍得分心怜惜他。
叶秋伏身,艰难的用牙叼住叶冬内裤的一角,用尽力气往下拖,可那原本就是灵活的手指的职责,白牙向来养尊处优,做这些过于复杂的事并不容易。如果可以,它或许更愿意直接咬在叶冬的孽根上。
叶秋弄得满头细汗,水光浸透在本就莹白的脸颊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