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吮得红肿的唇又被含住了,半截软舌被另一条更大的舌头包缠,不容置疑的强制勾吮。
肥白的nai团再次遭了殃,养眼的白嫩rurou上深红的指印斑驳在其间,清晰可见,如同林间与光纠缠的叶。不知该说是斑驳的树叶染指了透明干净的光,还是它们原本就为彼此而生,生来相契。
不沾荤腥的人初遭破身,又遇到了尺寸与自己小bi极其相异的巨刃,叶秋疼得浑身发颤,冷汗直冒,无暇分心去想叶冬眼中突然明亮的光芒。
叶秋不知道叶冬在为 什么而感到兴奋高兴,明明自己那么痛苦。
粗硕的Yinjing继续行进,推开层叠的鲜嫩xuerou,叶冬挺着腰深入,刚才刺破的屏障隐隐透露着他的哥哥不为人知的秘密,再往深一些,或许还有惊喜等着他。
他的哥哥,有nai有bi还有膜,有子宫应当会是必然的事,那么他是不是也可以生孩子?
两个人相贴的赤裸肌肤都在颤抖,不同的是,一个是因为痛苦,一个却是因为兴奋。
巨大的rou刃如同生生的劈开了他的身体,叶秋疼得发不出声来,即便是ru头上传来的酥麻快感也没能将疼痛缓解。
“夹得可真紧,放松一点”叶冬拍他的屁股,白花花的tunrou便颤颤巍巍的荡漾。叶冬的眼睛有些发红,喘息着骂:“哥哥可真sao,恐怕身经百战的小姐也不如你。”
恰好这时叶秋被话头刺激得搅紧了xue,叶冬险些就这么交代了,他憋了口气,“夹这么紧做什么,一会一滴不漏的喂给你。”
叶秋没力气理会他的污言秽语,叶冬粗长的性器还在往他的身体深处探去,叶秋以为该到头了,结果挪动视线偷看却发现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便忍不住白了脸,泪珠大颗大颗的滚落在脸上。
叶冬看着他哭,配着他那张秀丽的脸,像极了被雨打落在地的落花,有种凌虐的美感。若问他会不会因此而心软,想一想那个画面,如果真叫他撞见了雨后飘了满地的落花,他不仅不会心生怜惜,反而只会更想摧残。有力的脚必定会踩在上面,狠狠的蹂躏它。
叶冬温热有力的大掌捏着叶秋腰间的软rou,近乎残忍的联想。叶秋的腰一眼看上去很纤细,只有握到了手中,捏在了指间,才会知道它有多软。看上去没长半点rou,实际触碰却是rou乎乎的。
叶冬觊觎叶秋的身体并非一朝一夕了,从十四五开始他就会不由自主的想着人发泄,时常会想叶秋包在衣下的身体是怎样的美好。
想到这些年的苦苦忍耐,叶冬不由加重了力道,露在外面的性器又被叶秋的rouxue吃进了一大截。叶秋发出细软的呻yin,不知是痛呼声还是惊呼声,或许两者有之,夹在一起便没法仔细分辨了。
落在叶冬的耳中却成了叶秋勾引他的罪证,恶狠狠的捏他腰上的软rou,roujing发了狠,又急又重的插进去。
“不要……不要再进去了,要坏了!”
“别发sao!”
“我没有……”
叶秋委屈的辩解声被叶冬轻易的撞碎,叶冬对他的腰又揉又掐,全身上下都没放过,像是要把数年的隐忍全都发泄出来。
叶秋一开始不胜其扰,渐渐的却被他揉得软了腰,连带着被粗暴对待的嫩bi也发了大水。
一出了水xuerou又变得shi润,连带着被Yinjing粗重的抽cao都起了快感,疼痛减缓,叶秋好歹没之前那么痛苦了。
叶冬咬上他圆润的肩头,喘着粗气控诉他:“哥哥从小就会勾引我,十七岁那年,你就穿着个空荡荡的睡袍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
“你说你当时是不是连内裤都没有穿,存了心勾引自己亲弟弟的吧?十七岁,nai子也该不小了,有现在大吗?你是不是经常玩它,它才会长这么大?”
叶秋被按上了一连串莫名其妙的罪名,一时间竟还有些懵。
叶冬平素少年老成,像是这样近似于小孩子发脾气的喋喋不休,叶秋还是头一次领教到。别人是醉了酒会闹,他这是怎么,cao人cao醉了不成?
身为受害者的叶秋心情复杂,不过他只敢小声的辩解:“我没有勾引你……啊……”
叶冬的性器彻底埋进了他的身体里,很快就大开大合的cao了起来。
叶秋受不住,呜呜咽咽的吐出了不少甜腻的呻yin。
叶冬像是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自己失言了,没再继续吐露心中对他的“不快”,颇有些恼羞成怒的用rou鞭鞭笞着他的嫩bi。
正处青春期的少年人Jing力旺盛,叶秋却吃不消,相比于叶冬从头到尾只有一个“爽”字可以概括,他的感觉就比较复杂了,从惶恐不安到痛苦不堪再渐渐的有了快意,再到现在的疲惫不堪。
叶冬只觉得包裹着自己鸡巴的roubi温暖shi软,吸得他浑身舒爽,打桩机似的狂风暴雨的摧残着娇嫩的xue壁。
粗硕的巨刃埋在娇嫩的xue里搅弄风云,一个用力撞进了Yin道尽头一处软rou上。叶冬若有所觉,掐着叶秋肥白的routun往自己胯间按,同时gui头狠狠地顶过去,果然便有受惊羞怯的小rou壶被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