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卫家别墅玄传来一阵混乱,白牧挺着肚子匆匆从楼上下来,谢别助理,看着沙发上酒气熏天的公公,只觉得肚子一阵抽搐,眼眶一热,颤抖着叫了声:“爸”
沙发上,卫从威其实并没有喝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他听到白牧一声哀戚的呼唤,笑了一下,低头说:“是爸不好,喝多了,牧牧你怀着孕,快上去休息吧。啊,爸歇一会也去休息了。”
白牧夏夜里穿着薄丝睡衣,巨ru大肚子一览无遗,马上就能窥得他的孕夫身份,只不过,他的丈夫——因为车祸刚刚去世了。
白牧双唇克制不住得颤抖着,大滴大滴的泪珠从眼眶滚落,对于一个被标记的来说,失去已经让他身心都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他想放声痛哭,甚至想陪自己的一起走,可是他肚子里还有一个七个多月的孩子。
他哽咽难当,肚子里的孩子便也不安生,“啊疼!爸呜肚子好疼”
“牧牧!”卫从威肌rou猛然收紧,越过茶几把摇摇欲坠的儿媳搂进臂弯里,搀扶着放进沙发上。
“怎么样了?不哭了不哭了——”
白牧尽可能地呼吸放松自己的肚子,带着哭腔喊:“宝宝,宝宝”
最后还是用了一点药,才让自己镇定下来。
卫从威坐在地上,身体处于儿媳双腿之间,宽大火热的手掌摩挲着白牧的肚皮,减缓紧绷。
“是爸不好,不该去喝酒的。”
?
白牧分开双腿,眼眶发红,肚皮上的抚摸虽然让他很为难,但是身体的舒适却让他无力拒绝,弥漫多天的绝望甚至让他没有信心诞下一个健康的宝宝。
“我知道我知道的,”白牧神情温柔而哀伤,不自觉地又shi了眼睫,轻声说道:“爸爸也很伤心”
卫从威感受到手心里孩子的反抗,连忙说:“不要想了牧牧乖,孩子会伤害你的。”
粗糙手掌上落下一滴泪珠,让卫从威慌乱的释放出浓烈的信息素,几乎要将人溺毙的酒香铺天盖地压迫而来。
卫从威马上感觉到不对,被酒Jing麻痹的神经也不迟滞,几乎立马调整自己的信息素,缓缓向自己儿子的信息素靠拢。
他当年在国家特种部队训练过,虽然是未成形的计划,但是以亲父子之间的基础还是可以做得到的。
如今,在自己儿子身亡后,还能借此安抚一下儿媳。
丝丝缕缕信息素的温和入侵让白牧彻底放松下来,他久违地靠在软垫上,怀孕以来愈发瘦削的身体悄然舒展着,肚子更是贪婪地汲取着公公的体温,喉间溢出来的呻yin在空旷的客厅里格外魅惑。
可惜两个人一个心事满腹一个头脑放空,俱是无暇顾及。
好半天以后,白牧脸红地推开公公的手,轻声道:“谢谢爸爸。”
酒Jing对一个正值盛年强大威猛的来说,不过片刻的自我安慰、自我放逐。卫从威从地毯上站起来,搂抱着笨重的白牧进了主卧旁边。
原来儿子的卧室已经封存起来了,一方面白牧已经受不住睹物思人的痛了,另一方面他现在情绪不稳,有个情况也可以求助一下卫从威。
宽阔的臂膀、胸膛总让白牧有片刻的心慌,这倒是的通病,他扶着肚子躺到床上。
“爸——”白牧脸色通红,羞耻的拿过公公递给他的吸nai器,颤抖着拿丝被遮住自己高耸溢nai的巨ru,心里慌张哀羞地想到:爸他刚才果然看到自己溢出来的nai汁了
“牧牧”卫从威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本来不该我说的但是现在”
男人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好好照顾自己身体,有的时候如果你没有想到的话,公公顾忌不上别的那些了”
“公公希望你和孩子都平安但是,如果,医生问保大还是保小,公公一定会是保你,知道吗?”
这样一番话让白牧心中百味参杂,毫无疑问他是感动的。他是无父无母,协会里长大的孤儿,如今来了夫家才算是有了亲人。丈夫去世的时候,真的是天塌了,如今公公一番话,他当真是觉得自己有了父亲、有了倚仗。
他猛然抬头看这个中年丧子的男人,五官端正,神情刚毅,只是骤然出现的白发让他添了几丝老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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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牧心中陡然一酸,红着眼眶说:“知道的,爸爸。”
卫从威摸了摸儿媳的头,说:“别哭鼻子了,子聪在天之灵不会想你这样过日子的。暂时先不要想太多,让孩子平安出生,再做打算。”
“如今你就安心在这里住着吧,我们两个人可以相互照应,还有李嫂,有什么需要也不要不好意思开口。”男人殷切叮嘱着,曾经不善言辞的他,像每一个会唠叨的家长,他现在总担心孩子们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就会过得不舒服。
白牧好笑又伤感的应承着,心想着如果丈夫还在,他们会是多么幸福的一家四口!
他看着公公推门而出,静卧片刻,匆匆解开自己的胸罩,两团长得极美的ru球弹跳而出,雪白的rurou上面追着红艳欲滴的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