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葬礼之后,日子仿佛又风平浪静起来。
白牧心思万千,再加上失去自己的以及孕期作怪,稍不注意便会泪流满面。心中总觉得空旷,和李嫂聊天到一半也会走神。
公公在家的时候还会好一些,毕竟是唯一的亲人了,又是一个能散发出自己丈夫信息素的强大,总能在空荡荡的别墅给予白牧无限安全感。
卫从威仿佛也意识到了什么,渐渐花更多时间停留在家中,偶尔带一些给孙儿、儿媳的礼物,总是让屋子里有片刻的欢喜。
今天晚饭白牧便收到了一款防辐射服,公公让他无聊了就去上网解解闷,白牧偷笑了好半天才从耳朵都红了的公公手里接过衣服来。
又是深夜。
家里多了李嫂,总有些事不方便,比如卫从威可以改变信息素来安慰儿媳的事,便只好在夜深的时候,敲响隔壁的门。
“爸,门掩着,您进来吧。”
卫从威推门进去,便看见儿媳靠在暖色香丝大床上,捧着肚子温柔瞧过来。
“今天还可以吗?孩子有没有闹?”
“嗯没有,”白牧摸摸肚子,肌肤瓷白粉嫩,透着孕夫的温柔,身上盖着一条丝被,轻柔说道:“又要麻烦爸爸了,白天工作那么辛苦,还要来照顾我。”
“不会,”公公高大的身子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伸手摸了摸儿媳的额头,成年男性的嗓音刻意放平缓,显得沙哑:“虽然天热,还是注意一点。”
白牧在的信息素中,眼尾浮上一层chao红,禁不住呻yin一声,深深陷在背后的软枕里。
甚至在公公出去的时候,情不自禁拉住公公的大掌,锁骨Jing致,吊带半脱,露出雪白滑腻的半个nai子和中间深邃的ru沟来。
“不怕,公公去拿个东西,马上回来。”卫从威抚慰地摸了摸的手。
“快快一点。”白牧勾着的掌心,羞怯怯的神色勾得人火气燎人。
卫从威知道都是信息素的作用,神色自然的应了,马上拿了东西,又回来继续陪伴着。
“爸?”白牧揪着丝被,紧张地看着公公撩起他的被子,神色认真的端详着他的双腿。
“最近腿难受吗?”
“有一点,”白牧脸红地感受到腿上摩挲的粗糙的手,不自在地往回抽了一下。
卫从威不悦地看着小,“牧牧你也是医生,怎么这样不懂事?”说完又觉得不该凶这个年轻亡夫的小孩,便闭了嘴不再继续说。
看白牧眼角都有些委屈的耷拉下去了,只好咳了咳,拿着手里的药膏问道:“抹腿的药膏我已经拿回来了,你肚子大不方便,看是李嫂涂还是我涂。”
啊?白牧脸“轰”地烧开,手指捻着丝被,觉得身子有些部位已经出了一点灼人的细汗,两腿夹着,艳丽的面庞自怀孕以来第一次妩媚含情起来。
只是不是勾人欲念的情,是又羞又怕还忍不住顺从的情。
因为他从头到尾想的都是公公揉捏他一双腿的情形。
卫从威抱着身段玲珑的儿媳调整了一躺姿,让白牧自己把丝被拉上去,露出两条又白又长的腿,只是比之前确实略有浮肿。
为了缓解一下气氛,白牧打趣道:“爸爸怎么这么多才多艺,还会按摩呢?”
卫从威神色不变,手掌顺着小腿摩挲,然后手指轻缓的揉捏,顺着儿媳的话题开口说道:“看了一些书和视频,一会给你发。”
粗糙宽大的手掌一点都看不出能拥有这么温柔的时刻,白牧既感动又难耐,浑身围绕着的信息素,双腿被抚摸着,难免让孕期高涨的性欲被撩拨挑逗起来。
他shi了。
可是他既说不出拒绝的话,又没办法抗拒周围温柔入侵的信息素,他只能浑身娇软地护住肚子张开双腿。
俏寡妇咬着下唇却堵不住喉间溢出来的呜咽娇yin,那声音响在他耳边,让他觉得难堪不已,两眼迷蒙不敢看公公,只希望公公没有听到。
“牧牧,放松些。”卫从威一手抓着儿媳瘦削的脚后跟,一手半圆摇着白皙的脚掌,沉声说:“不要紧,这些都是正常反应。孕夫已经很辛苦了。”
因着两个人是翁媳,好多话确实不方便敞开说,只能从对方的话里面大概推测到其中的未尽之意。
白牧下意识的放开了红艳欲滴的嘴唇,脱口而出一声娇唤,公公中指抵着的地方确实太过酸痛,他胳膊肘后撑着上半身,小腿踢了踢都甩不开那双霸道狠心的手,眸子里浮了泪光,嘴里也求饶起来,“公公爸爸”唤个不停。
只是那痛也不痛了,白牧被按得血气通畅,两脚久违的热乎发烫,乖乖踩在公公的手掌上。
“好了,不哭鼻子了。”
“嗯。”白牧用脚推了推公公的手掌,难得显得有些年轻人的俏皮。
“一会自己按一下大腿,知道了吗?”卫从威把儿媳的脚放进被窝里,转身去了卫生间洗手,一边嘱咐道:“我给你发的视频记得看,都是自己的身体,不要落下病根,也不要过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