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真的说了!”
胥礼道:“你说吧。”
牧远歌一会看着千面,一会看着胥礼,好你又有事情瞒着我!你看我是没想到反应过激的那种人么!?
“那其实不算是毒,而是可以鉴别寻常人与蝠族的一种药剂,寻常人碰了不会害病,蝠族人吸入就会显现出中毒迹象。”
牧远歌:“!!?”
千面现在想来还很后怕:“说实在的,当年得知胥礼宗主真实身份,我也很震惊,怕被杀人灭口。”
“你弄出了可以甄别蝠族还是寻常人的药剂!?”牧远歌震惊这个。
“是不是足以让我的大名永载史册,名垂青史!”千面得意道,“所以我特地来感谢首座大人!若不是您亲自暴露身份,我恐怕会左右为难,若能让这药剂没有后顾之忧地公诸于众,我也算不辜负师恩。”
不过话说回来,千面非常奇怪:“拥有蝠族血脉的胥礼首座当年是怎么当上宗主的??”
“就你八卦。”牧远歌道,“当然是凭实力。”
胥礼目露宠溺,这就当是秘密吧。
“是时候该回去了。”牧远歌道,“古异岛的凶险不过如此,背后Cao控这一切的蝠族人实力不如胥礼,却在晏伏之上,Cao控这么多异植,那得耗费多少血…………”
牧远歌神色一动。
天亮了,修整好了的人来到岸边,船都已经被异植从水底下破坏了,但傅琢掌教已经派了新的船来,他自己没来,但长生剑宗弟子来了不少。
玉石道人依旧伫立在下方。
阮慕安、步峣等人轮番上阵,没有一个搬得动。
长生剑宗的人非常为难,还是来请求胥礼帮忙,可石人非常硬气地阻止了胥礼靠近,就像同极相斥一般。
牧远歌也不能把师父就放在这等荒郊野外,于是亲自将他背回了长生剑宗。
石人坚不可摧,奇重无比。
古异岛距离剑宗路途遥远,牧远歌背着石人像和胥礼一道御剑飞行,简直累到虚脱,下地简直一步一个脚印。
回到长生剑宗,弟子见了纷纷指指点点:“太钻营,生怕别人看不到他忠诚似的,慢到画面静止,他怎么不请个画师给他画像呢。”
“我帮你背吧。”宋小包见他汗如雨下,双脚几乎都要陷进地里,腿肚子都在打颤,而胥礼依旧被排斥着只能跟在后面,满眼都是不忍。
宋小包本来没有当众站在老师那边就有点愧疚,似乎是想出一份力。
“你背不动的。”牧远歌倒是想放手。
“要不然,我试试?”
“咦。”出奇的是宋小包背的动,而且健步如飞。
石人像这么有脾气的,居然不给别人试压!?专门给他们施压!?
牧远歌看他背起石人身轻似燕,三下五除二跳上台阶,跃上山顶,将石人像放回了原先的位置,再回到大堂,连两刻钟都不到。
而这时的牧远歌得到了个吓一跳的消息。
长生剑宗要抓千面,原因是千面谋害傅琢掌教不成要下杀手。而千面突然昏迷,众人齐聚药堂。
药堂药师为傅琢把脉,神情凝重,唾沫横飞地说千面药王用药不当,导致掌教五脏俱损,情况和当年胥礼宗主的情况很相似!
可见当年宗主遇害,而今掌教出事,全都是千面药王一人所为!
牧远歌怀着疑惑刚来,千面立马翻身下床,藏到他和胥礼身后。
搞了半天您装病啊!
“他是蝠族!傅琢是蝠族!”千面道,“有证据!”另有胥礼首座为他撑腰,千面取出亲自配出的药剂,姜袅试药出现了一样的症状,而其他寻常人喝了却什么事情也没有。
在事实面前,长生剑宗众高层仿佛吞了秤砣一般,步峣更是趔趄一步,头重脚轻险些栽倒。
傅琢是蝠族,缠龙须是他掌控,胥礼是他毒害,阮慕安也是他所害,而缠龙须绞死首善城城主后又进攻他,则是他自己为了洗脱嫌疑而自残的,就连古异岛那数量可怖的异植也都饱食他的血听他使唤……
傅琢来自于古异岛,他的身份是假的,就连傅琢这个名字都是假的,傅琢,蝠族。
牧远歌道:“就说姜袅只是明面上的傀儡!”姜袅如果不傻,傻的就是他了!
“怎、怎么可能呢。”步峣还沉浸在胥礼是蝠族的打击之中,他曾怀疑这一切是胥礼在暗中搞鬼,结果竟然是他徒弟?
他走南闯北为徒弟筹谋,他这一路上都在说姜袅才是罪魁祸首,他徒弟是最清白的那个,傅琢就是这么回报他的,从头到尾都在利用他?
“师父,对不起,”傅琢跪在地上,拉着步峣的衣摆,声泪俱下,“弟子不是故意要隐瞒你,师父,是我错了,我十恶不赦,罪该万死,对不起,我这样的人本来就不配长生剑宗宗主的位置,我这样的人甚至配不上您这样的师父……”
步峣只觉晴天霹雳,道:“你错哪儿了!?你说!古异岛那么多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