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天后动笔了。”
陌子归的语气是再正常不过,然而说话间他的手却不安分地顺着步然的腰,往她的腿心间去了。
步然被他的举动着实吓了一跳。莫说这里是恭华殿的书室,人来人往。光是这里陈列的一排排圣贤书,就让她对陌子归接下来要做的事莫名心虚。
她慌忙摁住了陌子归的手,嘘声道:“君上,会有人。”
“后荼在外面,听到动静他知道该怎么办。”
还能听到动静……
步然紧张起来,正要再说什么,花xue前端的小rou珠就被陌子归不轻不重地一摁,整个人便化成春水瘫软在他怀里,想说的话就被一串低低的浅yin所替代。
仅存的理智让她最后挣扎道:“这,在这里做,是要做给这些圣人看么?”
身后的男人却笑道:“古往今来的圣贤皆是对此事不齿,可是……”他的手指探入步然的裙底,挑开碍事的布料,轻轻揉弄在两片花瓣上道:“可是他们背地里,还不是照做不误。”
“唔,啊……”他一指探入幽xue,步然被撩拨地叫出了声。
真是不该信了陌子归的鬼话,什么交换。换了之后才知道,这不是一次性的买卖。
然而男人和女人,天生力量悬殊。如今她被陌子归困在身下,后背上还被他的“凶器”抵着,今日要想全身而退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天后怎么不写呢?”这男人还若无其事地问她这种问题。
步然的手被陌子归握着,在一边的砚台上沾了两笔。
“嗒——”一滴浓墨滴在御案上不知谁递来的折子上,留下一个圆满的墨点。
“快写吧,写完就可以走了。”陌子归在身后催促,将步然的手引到空白的帖子上,便放开了她,做出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
步然咬咬下唇,提笔在帖子上落下一笔。
“呀!”ru尖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从小腹直抵腿心,手上一抖,这第一笔就歪了。
她低头才发现陌子归不知什么时候宽了她的衣襟,一侧浑圆大敞,还留着昨夜他吸吮的痕迹。如今那雪团上的一颗红樱被他拈在指尖细细揉捏,早已激动地硬挺起来。
而那罪魁祸首却在身后淡然道:“天后这是怎么了?落笔就偏了,看来得要重写一份了。”
言毕他若无其事地给步然的笔下铺上了另一页白纸。
步然自然不依,抗议道:“写字的时候,哪有人这么捣乱的。”
“哦?”陌子归好似很意外,放开她的腰道:“那,天后专心写吧。”
他说完话往后退了几步,像是真的不打算再闹步然的样子。
步然沾好浓墨,再白纸上稳稳地落下第一笔,她停下来等了等,身后的人没有动她。她这才放心大胆地写起来。步然的字迹娟秀,一封帖子行云流水,很快就要收尾。
最后一个字还差一个收尾之时,步然倏地觉得腿后一凉,正要回头去看,腿心间却猛然插入一个炙硬的东西!
陌子归不知什么时候,撩起她的裙摆,将硬挺多时的欲望插入了她早已shi润的甬道。
“唔……”
两个人都同时发出一声快慰的呻yin。
下身传来饱胀欲裂的酸楚和快感,步然手中的毛笔重重地落在了白纸之上,留下一滩墨迹。而她另一只扶住御案的手一紧,将上面一沓的折子扯落在地。
她怔了怔,下意识觉得不好,俯身要去捡,却刚好随了陌子归的意,趁势往她撅起的tun缝间再进了几寸。
“啊,啊!!”步然惊叫,才捡起来的折子又散了一地。
门外的后荼听到里面的响动,先是什么东西摔了一地,然后天后叫了两声。担心是出了意外,赶快伏在门边唤了一声:“君上?”
步然一听,吓得全身僵直,xue里的嫩rou自然就搅得凶猛,陌子归被她这猛然地一收,夹得魂都飞了一半,根本没听见后荼叫他。
“啪!”地一声,陌子归轻轻拍在步然的小屁股上。然后不由分说地一手把握住她的腰,一手往前罩住她裸露的胸ru,将硬起的小樱果夹在指尖玩弄。
咕叽咕叽的水声四溢,身后的男人抽插得凶猛,次次都是全进全出。两个饱满的囊袋啪啪拍击在步然的Yin蒂上,激起一阵阵肆虐的快感。
这下后荼总算是听明白了自家君上在里面做什么。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只怕陌子归一个不高兴要砍了他扬灰,立马识趣地将恭华殿书室周围都清场清了个遍。
而门内的步然,此刻早已被入得只剩下咿咿呀呀哭着的份儿。
她此刻才知道,昨日夜里陌子归顾及她初次承欢,到底是隐忍了多少。若是第一次他就像这样要,她估计,自己怕是得三天下不了床。
“舒不舒服?”陌子归温柔地问,但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
他痴迷地抚摸着步然光洁的背部,一对漂亮的蝴蝶骨,大掌游走到她背心的位置轻轻一摁,步然整个人遍趴在了御案之上,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