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玹是被一阵颠簸晃醒的,他还未睁眼,便被扑面而来的细小砂石刮了脸。他的记忆断在承奕离开屋门的背影上。虽然被喷ru高chao磨得头脑发挥,但也依稀记得对方走得干净洒脱,希望魔障里这一遭,多少能化解对方的心结。
察觉到身后的呼吸声加重,似是想引起自己的注意力,青玹仰了仰脖子,看见了有些意外的一个人——他在漠北闭关的师叔,慈镜。
若说慈光是普照大地的光,那么慈镜便是捉摸不透的镜。看似随性,却也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固执。早些年的时候,依于玄天山脚下的村落都很清贫,每月下山只能给未辟谷的弟子换到点粗糠果腹。慈镜师叔每次游历归来,都让宗门上下比过年还热闹。他喜欢买些软糯的糕点和不常见的小玩意,弟子们只要随便表演个逗趣的杂耍,就可从礼物堆里挑一个带走。当然,也不是人人都可以连翻十几个跟斗。有人背诗,有人作画,有人陪他下棋,年长点的还可以和他对酌,无论弟子们选什么,慈镜都全盘接受。
若想知道这随性的师叔哪点固执,找青玹来问是绝对没错的。因为青玹就是对方固执己见的受害对象。
青玹从不喜欢扎堆人多的地方,那些琳琅满目的玩物也无法激发他的兴趣,他本身的物欲淡薄,是同龄的修士里最早辟谷的。
是故,那番清冷的模样在热闹的宗门里极为扎眼,慈镜没过几次就盯上了他。
在接下来的游历时,慈镜会主动寻找他可能感兴趣的东西,他带回过通体雪白的月光兔、清幽甘甜的浮生茶、蛊人神魄的噬魂铃——当然,这样危险的仙器最后被慈光没收了、软韧贴身的金蚕甲——这也被另一个师叔下了局,套了过来、永世不灭的守魂灯等等,想要引起青玹的注意,但屡屡都以失败告终。
不过,在他的不懈坚持下,青玹确实向他索求过一物,那便是青玹的佩剑,斩霜剑。青玹舞了一套自创的玄冥剑法,换了对方从久居雪山的异族人手里赢来的利剑。
青玹与慈镜师叔的缘分,大体说来,也未多于这把剑。在青玹领下剑后,慈镜似是满足了自己的好胜心,再也未来叨扰过,慈光师尊离去后,更是也避去了漠北的极地。
在魔障里重逢让青玹升起一丝不妙的预感。
“想必久来未见,青玹掌门弟子繁多,倒是不记得我这号人物了。”青玹半天未主动出声,身后的人便先开了口。
“师叔说笑,我再是千万人的师尊,也不会改变是您师侄的事实。”微侧起身子,青玹酝酿着回应的话语,“只是现下姿势不便,才未及时向师叔问好。”
青玹述说的是事实。陡一醒来,感受到蒙面的风沙,是因为青玹正坐在一匹棕色骏马的马背上。马蹄飞扬,在荒芜的戈壁间扬起尘土。而他的师叔慈镜,就贴在他的后背上,一呼一吸间,灼热的气流扑上他的侧颈。
为了方便驾驭马匹,慈镜的双手掌着缰绳,青玹原有的空间被进一步压缩,只剩慈镜双臂间环起的一圈。他方才仰起脖子,嘴唇都差点擦过慈镜下巴上短利的胡渣。
慈镜爽朗大笑,胸腔的震动传到青玹背上:“师侄错了,马背上行事的乐趣就正在此处。”
青玹很想给“行事”找一个更为妥协的释义,但双tun间贴着个硬热的柱体,很难再自欺欺人地另做他想。
“师叔,你我同门,你又是长辈,jianyIn师侄有违人lun纲常。”
慈镜愉悦地哼着小调,没回话,脑袋搭在青玹的右肩上,含住青玹敏感的耳rou吮吸舔弄。勒马的缰绳改为单左手执着,空下的右手隔着轻柔的布料,寻着青玹微微胀大的nai尖揉捏摁掐。青玹被涂了那药,胸部早被ru汁充盈,慈镜只揉了一会儿,那布料便shi了一小块,隐隐还有nai香飘在细沙轻扬的空气里。未被安抚的一边也顶起了外衫,稚嫩的ru头时不时擦上箍着缰绳的手臂,激得青玹呼吸不稳,胸脯随着剧烈的呼吸一颤一颤。这马蹄扬得沙子重,不一会儿便呛到了鼻腔里,青玹含起胸微弓着身子,却在缓解不适间把屁股压向慈镜的柱身。他惊觉不妥挣扎着想向前躲,慈镜哪肯这么放过他,反倒是一挺腰,隔着裤身往他xue口的地方戳。那硬物误打误撞找对了地方,带着一小节衣料挤进后庭的谷道里。
青玹被这么戳了几下,两个xue口就勾起了yIn意,他身子一软,在骏马造成的颠簸间靠进了慈镜怀里。慈镜没再挺动下身,只是拨弄着他丰腴的ru珠,像是在亵玩什么Jing巧的珍宝,用指尖、指肚、指骨轮流碰触着ru晕,观察青玹给予的不同反应。但无论是呼吸加速,抑或身体起伏,都指向一个事实,那便是青玹在这玩弄中得了趣,享受着敏感处泛起的愉悦。
“师侄同我欢好,身上的愉悦也不曾因身份的阻碍减少半分,不如说想着是师叔的手在给你挤nai,师侄抖得可比刚才更厉害了。”
“食欲也是欲,物欲也是欲,想要修仙想要得道飞升皆是欲。为什么独独情欲被这般忌讳。背德背德,谁定下的这‘德’,我又为什么要守他人的法德。我想做这乐事,便做了,世人又奈我何,lun常又奈我何。千年后都是这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