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受玄鋆Jing元灌养了一次,但碧瑛身体虚乏已久,第二日白日里仍多是困倦。
几名姿容十分可人的仙娥守在房里,见碧瑛醒了,便去拿些灵果汤水给碧瑛服用。碧瑛用得不多,仙娥也不劝他,便就端下去,下次再奉上新的。倒是碧瑛觉得十分可惜,逼着自己尽量多吃些。
本以为白日睡得多了,夜里会难以入眠,碧瑛却早早困乏,不知不觉又陷入沉睡。
不多时,门外传来仙娥低语,道:“真君寿福。”
“你们自去玩罢,这里有我。”压低了的男声传来。
随之是一声浅笑,又再是仙娥低语:“真君这是将我们当做小孩子看待,我们在帝上殿里可都是侍奉了几千年的老人了。”
仙娥掩嘴轻笑,对着玄鋆满眼揶揄,倒确实有几分“帝上跟前伺候了几千年的老人”姿态。
玄鋆不去管她,径自推开房门,又再轻轻掩上,然后手掌微翻,一道结界屏障在房内生成。
虽知房中人应已入睡,玄鋆还是走得极轻。待走得近了,听到床上人浅浅的呼吸,玄鋆心中十分熨帖,脸上不由得泛起笑意。
流云被松软,却也掩不住床上人高耸的肚腹。
玄鋆坐到床边,将云被撤去,一只手抚到碧瑛肚上,肚内胎儿似有所感,于酣眠中浅浅踢了两下小腿,玄鋆感受到胎儿活泼,脸上笑意更深,几乎忍不住要将碧瑛喊醒,告诉他方才孩子和他玩闹了一瞬。
但他又如何能在这时将碧瑛叫醒。
碧瑛对他抗拒,他看碧瑛忍耐的样子心中闷痛异常,所以才不得已动用了术法,让碧瑛先入睡。
他拿手轻轻抚上碧瑛脸颊,睡梦中的碧瑛十分乖巧,只安静地躺着,任他大手在身上游走。
他又拂过碧瑛双唇,拿指腹在那双樱红软唇上细细摩挲,末了,便俯下身,将那双唇瓣含进嘴里轻轻吮吸。
他拿舌头去顶碧瑛牙齿,碧瑛许是感受到嘴里进了一个莫名物什,微微张开嘴,伸出舌头想去将那东西顶出。玄鋆甫一触到碧瑛软舌,还未等他脑中反应过来,已含着碧瑛舌头大力吸吮,仿佛要将它吃到肚里一般。
碧瑛感觉到不适,微微皱起眉头,口中嘤咛一声。
这声音将玄鋆理智拉回,他强迫自己将碧瑛舌头放开,抬起头时,碧瑛仍微微张着唇,唇边挂着晶亮水ye,一缕银丝牵着,将断未断,还连在玄鋆唇上。
玄鋆复又低下头,将碧瑛嘴角涎ye一一舔净,然后继续往下,在碧瑛脖颈上浅啄。
碧瑛如今重孕在身,所着亵衣十分宽大,玄鋆用手轻轻一拨,便叫他一只肩膀露在外面。
玄鋆双唇在那只莹白肩上缓缓游移,触到肩窝时,又伸出舌头将那处细细舔弄一番。
碧瑛犹在沉睡,丝毫不知此刻自己的身体全在别人的亵玩之中。
再往下便是那双柔软ru房了。
碧瑛双ru本就长得十分可人,如今久孕,ru房更肿胀了些,即便仰卧在床,也将衣衫顶得明显隆起两团。玄鋆隔着衣衫抚上那双隆起,看着那两团rurou在自己手下将衣衫顶出不同形状,再忍耐不住,掌下一个术法,将碧瑛身上衣衫尽数化去,让他再无遮拦,赤条条地躺在了自己面前。
那双莹白ru房高高耸着,因着碧瑛仰着的姿势,略微有些向两边歪垂。玄鋆双手捧住他两只ru房,将rurou握在手中轻轻揉捏。两团rurou从玄鋆五指缝隙中溢出,樱红ru头在上方渐渐挺立,变得肿大起来。
玄鋆看着碧瑛ru房在自己手中变换形状,两颗娇嫩ru头在顶端颤颤巍巍,便俯下头去含弄。
他双手将碧瑛ru房拢到一处,让两只ru头挨到一起,然后将两只ru头一齐含进嘴里,先是浅浅吮吸,然后又合上牙齿轻轻啮咬,情动起来,甚至叼着两只ru头往上拉扯,将碧瑛ru头拉出长长rou条形状。
碧瑛喉中发出浅浅叹息,玄鋆伸手去探他腿间,摸得一手粘ye,知他已准备好,便放开手中rurou,转而轻轻抬起碧瑛双腿,将自己Yinjing抵在碧瑛Yin户细细地磨。
碧瑛闭着眼,口中又发出一声轻微喟叹,玄鋆gui头触在他Yin户入口,感受到一股ye体浇在gui头顶端,便不再等待,将硬烫的Yinjing慢慢往碧瑛Yin户中顶去。
纵使不能大开大合的cao弄,碧瑛Yinxue里的紧致shi热已足以让玄鋆全身感到十足熨帖。无数软rou吸着在他Yinjing上,他一边往里深入,一边感受被温热shi软紧紧包裹着的触感,只希望能一直将Yinjing埋在碧瑛身体里,再不要拔出。
浅浅抽送一阵,他看着碧瑛双ru随着他的耸动上下飞舞,心中难耐,便幻出两条红绸从床架上垂下,另一头圈住碧瑛膝弯,将碧瑛软绵的双腿往空中拉起,自己双手得空,便复又覆上碧瑛ru房,将两团细腻rurou捏作任意形状。
他一边用手拢着碧瑛双ru搓揉,一边伏着头在碧瑛ru间舔吸,突然却听见碧瑛一声低语:“谟哥哥?”
想玄鋆一介神将,在天庭如何受人敬重,此刻却叫这声音结结实实骇住,身体整个绷紧,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