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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荣先前已娩出半个胎头,此时一番推挤,便又将这个浑圆硬物含在腿间。只是产口仍然紧张,依旧将硕大个黑球儿卡在半中,不能娩下。
阿生虽不曾习过分娩事,见他大肚鼓在面前扑扑颤动,下处皮rou只是愈发白亮紧张,纹丝不动,也知难以娩出。便跪在蛇荣身前,也不顾大腹抵在腿上鼓动,俯身去探看产口,直挤得自己肚皮也无处容身,压扁下去。“嗯……哼……”阿生吸住一口气儿,左手捋着肚腹,将它往下顺些,右手又探向蛇荣那个小口。
这洞口看着晶亮,俱是先前流出的胎水,摸上去已紧绷得不行,半根指头也伸不进。阿生见他腿间如此狼藉,大小腿上俱是羊水斑块,便问他生了几时。
这黑袍男人颤声道:“嗯——早上……早上便破水……”
阿生便道:“不好,不好,你生了大半日,这产门恐怕也不能开得更大,胎头憋闷时长,愈发危险。”
蛇荣心里也明,不耐他啰嗦,道:“这……这孩儿我必要生得一个活的。”说罢,自顾自又耸动腹部,开闭双腿,欲将这个胎头颠弄出来。
阿生觉他言语奇怪,却也顾不了,只是按住他肩膀,阻拦道:“待我取把刀来,下处切一个口子,应当就好生。”
不料这个黑袍人闻言,猛地伸手扯住他胳膊一拽。阿生反应不及,拉得一个趔趄,脚上一歪,跌倒在地。
这一摔跌得他膨大肚皮撞在地上,阿生强忍胸中气血翻涌,痛得腿脚扭在一处。他面孔一时紧作一团,一面抽气,两手一面在大肚上来回按揉安抚。见腹间鼓起几个凸包儿,只好蹙眉按在那儿推揉,心里叹一口气:‘恐怕真是怀胎了,本以为是胀气,这样一瞧,不就是胎动么。’
黑袍男却不管他什么心思,就扯住道:“不能切开!不能切开!”
阿生也实在是一个敦厚诚实的心性,并不生怒,以为是男人害怕,便安慰道:“无事,并不比生产更痛的。”
这男子却仍是摇头,目露凶光道:“我说不能切!便是不能切!”
阿生只是劝说:“你肚里这个巨胎,不切恐怕是产不下的。”
这黑袍人只是不肯,直劝得口干舌燥,也不能奈何。阿生只得无奈道:“如此也无别的办法,只好缓缓将你那儿扒开,慢慢地生下头颅来罢。只怕你这个口子经不住,到时也要撕裂的。”
要问这个男子为何不肯切开产口?全是因他这个修炼之法而已。
原来蛇荣行的一个采阳取Yin的路子,要使此法,便需两样宝贝。一是他前阳,二便是这个后口。前阳探入女子xue里取Yin,后口吞吐男子物件采阳。如此修炼千年,两处便是除丹田外最汲纳灵气之所,又养得灵巧活动,自通情事,十分方便他采补。
只是这两处宝贝毕竟是个rou做的身躯,便要千万小心保护,不能损伤。若血流皮破一点儿,便损许多灵气;若rou绽股裂,更是连这法门也再修习不成了。因此蛇荣宁愿憋得面紫腿颤,也不肯破xue产子。
阿生却不知他这许多机巧,只是将男人两条大腿分得更开,自包袱中摸出块脂膏子来,挺着肚子跪在他腿间。这膏子本是他怕自己万一肠病加重,不能便解,才随时带着,如今也算勉强合用。
他两个都挺着巨肚,稍一倾身,两圆球儿便挤碰在一处,痛得人龇牙咧嘴。男子这洞口也叫二人的大肚遮住,阿生只好伸手下去摸索,一面又托扶腰腹,撑住自己肚皮。他指头触着那个胎头,沾住膏子摸去那个洞口,手上抹得细致,指头柔柔按在那紧绷的口上。
蛇荣秘处被揉得又痒又麻,一时间忍得一头热汗。正是苦熬,肚中宫缩又捉着他的肚肠狠狠抽动,痛得他一下大叫起来。叫这下坠的大肚也是狠狠一抽,痛得腰身一挺,便猛地撞在阿生下腹。
“啊——啊——”
“啊——这——”
一时间两人都痛得大叫,阿生手上力气一重,几乎将指头戳进男人rou里去。如此蛇荣愈发扭动下身,躲避胯间刺痛,肚皮更加随他身子乱顶乱晃起来。
“哎——哎——别——”阿生连连后仰,又扶着自己大腹,将手挡在这两颗圆鼓之间,极力推开蛇Jing胎腹,几乎按出一个凹坑。
蛇荣宫缩本就激痛,这样一按,愈发疼得听不进言语,一味掼着自己肚皮,双膝阵阵发颤,下身那毛头缓缓挤出。“嗯——呃——啊!”他一个发力,两腿一下夹住阿生腰肢,将他困在自己腿间。
“呼——呼——”胯间这个胎头shi哒哒沾着胎水,只挤出一些,正卡在最宽阔处。蛇荣下头涨得疼痛,更加紧紧夹住阿生不放。
“嗯……别……别……”阿生按着肚皮,里头正翻江倒海作动,不禁挣扎连连。只是腰间这两个膝盖铁锤一般夹住他,一点儿不能挣脱。
“呃——帮我——帮我——”蛇荣感到下身紧张,肚皮又很痛,全身不敢放松。阿生无法,只好又沾着药膏刺弄那口。他且呼哧呼哧喘气,却不知自己跪姿已变了形状,两腿也愈发张大分开,将坠下的肚皮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