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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妻分明感觉到,陈远的裆部已经撑起,硬邦邦的阳具正顶在自己的小腹。
他羞红着脸垂下双眸,低声说,“要不我先帮您……?”
陈远忙往后退了一步,“不用不用,等吃完饭,我们再慢慢来。”
阿妻便红着脸收回手,退出了卧室的门。
陈远长出了一口气,正要去拿换洗衣服,阿妻又把头探进来,“衣服我已经给您放在浴室了。”
陈远点点头,走进浴室,果然见凳子上放着自己一套家居服,最上头则是一条白色内裤。
陈远脱掉外衣和裤子。他刚刚抱着阿妻时,阳具硬了起来,此时在身体前头摇头晃脑地表达着不满,陈远用右手轻拍了一下安抚,哄道,“再等一等,兄弟,以后就再也不用手忽悠你啦。”
他刻意不去理那儿,将水温放得比平日低了些,洗完澡出来,阳具果然暂时平复了下去。
陈远换上衣服,用毛巾将头发擦到半干,走出浴室,阿妻听到声音,忙从厨房里出来,接过陈远手中的毛巾说,“我来。”
陈远点头。他回到卧室,将安宇昨日送他的礼盒从储藏间里取出,拆开缎带打开看时,里面是一件白纱的裙装,吊带是白色珍珠缀成,配件则是同色的船鞋,和一件轻薄T型裤,后半边全无布料,只有一条白色珍珠链,连到前面一片极小的三角形纱布。
陈远想象了一下阿妻穿上这身的样子,只觉得血脉沸腾,忙转移注意力,将衣服在床上平铺,半透明的包装纸和填充物揉在一起,塞进盒子里,一起拿到了外边扔掉。
阿妻整理完浴室,回厨房又忙碌了一会儿,出来问陈远,“饭好了,您是想在这边小饭厅用,还是到外边餐厅?”
陈远记起汤宇特别交代过,今晚不回来,便说,“外边吧。”
阿妻点点头,拿了一个托盘,将饭菜依次端到外间,一一摆好。陈远坐下,见眼前白色的冬瓜丸子汤,绿色的菠菜,红黄彩椒煎的蘑菇,还有一份酱红色的排骨,三菜一汤,分量虽都不多,却样样细致,不由惊讶。
“做了这么多菜?”
他和安宇都不做菜,冰箱里没有食材,也没有收到消费通知的短信。阿妻一边给他盛汤一边说,“食材都是邻居们送的,大家都好热心,送了那么多,冰箱里还有。这两天估计都不用买菜”。
说着朝餐桌中间的鲜花指了一下,“这个也是他们送的。”
陈远听到“邻居”两字,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接着便记起,以前听宿管说过,这栋楼不少宿舍里住着侍子。同学之间因为不是一个系的,彼此不太熟,不过电梯点头之交,这些侍子们每日待在屋里,偶尔互相串门,关系倒是真有可能更为亲密。
阿妻刚住进来他们就知道了,可见消息还挺灵敏。
他这日行程匆忙,也忘记买些花儿蜡烛的,增加情调。阿妻却默默一样样地安排好了。陈远心中感动,伸手按住阿妻的手说,“辛苦你啦。”
阿妻脸红了一下,柔声说,“都是我应该做的。”
他顺势坐在陈远身边的椅子上。陈远一边摸着他柔滑的小手,一边拿起勺子喝了一勺汤,只觉得入口清甜鲜美,满足地叹了口气。
“你不吃么?”
陈远喝了两口汤,才意识到阿妻只是静坐在一边陪伴他,自己却一口没动,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侍人虽以汤食为主,一日三餐却也是不可免的。若是做重体力活时,甚至要补充蛋白质。
阿妻红着脸摇摇头,“我下午加过餐了。里、里面刚清洗过,就不好再吃晚餐了。”
他越说声音越低,到最后几乎细如蚊呐,陈远却立即听懂了,只觉得原本合身的内裤突然紧绷了起来。
他清了下嗓子,松开了握着阿妻的手,“哦,那你不用陪我,我很快吃完,你可以先去试试床上的衣服。”
阿妻点点头,起身回了卧室。
陈远风卷残云般将饭菜打扫光,带着满足的胃,去漱了下口,推门进了卧室。
厚窗帘已被拉上,屋里只亮着床头灯,光线暖黄。窗户却应该没关紧,隐约可以听见外边路上传来的声音,正是放学时候,远处林荫路上偶尔传来清脆铃声和欢声笑语。
阿妻已穿好了那套衣服,正坐在床头,见到陈远忙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陈远见他步子略微有些不稳,赶紧迎上,搂住他的腰。
阿妻有些不好意思,“我没穿过这种细跟的鞋,有些不习惯。”
陈远手扶在他腰上,退后一步打量。这套衣服糅合了西式婚纱和女仆装,配的鞋子是细跟高跟鞋,阿妻穿了果然显得更加亭亭玉立,纱裙之下,两条雪白的长腿被花边丝袜包裹,正努力绷直。他不由咽了口吐沫。
“没事,就走这几步。”
他说着,牵着阿妻的手,走到床边,自己在床沿坐下。
白纱裙的上衣是吊带样式,两边的珍珠吊带,在抹胸处做成了活扣。陈远试着解了一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