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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远此刻cao在阿妻Yin道中,眼看破处的鲜血流出,心中满满都是从未体验过的征服与拥有感,
阿妻这句“主人”,听在他耳中,便觉得比之前他叫的那几声又都不相同,深藏着柔情蜜意,令他原本已硬到发痛的Yinjing,生生又涨大了一圈。
他是学生物基因的,对侍子的认主原理了如执掌,自然知道,合同并不代表真正主人权力的获得,侍人要认主,还是要通过体ye的交换。对于男人来说,最方便的办法自然是通过Yin道一途。
当年尚未出现工作侍前,有些小家庭作坊,便是通过这种办法获得劳力。家主娶若干侍子,将祖传技艺传授给他们,同时令其在作坊劳动。比起雇佣外人,这种方法的优越性不言而喻。
嫁人的侍子不拿工资,也不可能背叛家主或出卖商业机密,导致技艺外传。认主后的忠诚,再加上如果生了一儿半女的牵绊,确保了家主可以最低成本来保证生产。
工作侍面世之后,最先受到中小型企业的追捧。这时的侍子已经不再需要家主一一cao熟,只要在入职时,用机器统一开苞,注入公司法人的Jingye即可认主。后来基因模组进一步发展,可以将忠诚对象直接写入基因后,大型企业也加入了批量购买的行列。
阿妻这一家的产品,是以性价比取胜,倒没听说在快速认主上有特点。只是每个侍子生产出来后,特性会有所不同,与主人的契合度也有微妙差异。
虽说cao得足够多了,早晚会认主,但像现在这样,陈远的大鸡巴只是进了一个头,身下的侍子便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春水的情况,自然让他大受鼓舞,一时只觉得血脉贲张,用力往前一怼,Yinjing又往前挺入了一截。
阿妻里面还没怎么shi,被他不管不顾地强进,只疼得出了一身冷汗,前头原本微微站起的小揪揪也软了下去。他苍白着脸,却还努力露出笑容,挺起胸,颤声叫道,“主人,好大啊。”
他胸前白纱下,粉红的ru尖挺立,吸引了陈远的注意力。陈远弯下身,伸出舌头轻舔那里,阿妻趁机得以喘息,稍微动了下双腿,将身体打得更开。
他此时会Yin处已完全绽开,埋在Yin唇内的小小rou珠,被陈远弯腰的动作蹭到,偷偷挺立了出来。那里神经最是丰富纤细,陈远头部在阿妻胸前一拱一拱的,Yinjing来回摩擦了两下Yin蒂,密道之中终于开始分泌蜜ye。
阿妻之前只觉得被插入之处,又酸又涨又疼,如今随着体内变shi,疼痛有所缓解,酸胀却更甚了一些。
他伸手搂住陈远的脖子,羞答答地说,“我没事了。您可以再往里进一些。”
陈远在他胸前两处ru尖轮流吸吮,此刻见两边已红肿不堪,如同小小一粒樱桃,而紧致不堪的下面,有了shi意,知道他这是已经动情,心中更是愉悦,跪起身,双手推着他的大腿,将他身体掰成M的形状,腰上发力,一点点往里楔入进去。
阿妻扭着腰,发出无意识的呻yin。他伸手到两人结合处,摸着陈远还露在外边的部分,喃喃道,“主人真的好大,我都握不住。”
他雪白的手,虚握在陈远的根部,上下移动,偶尔打在自己雪白的Yin部,发出噗噗的声音。Yin蒂受到刺激,兴奋起来,里面的蜜ye也越来越多,陈远只觉得越进越是顺畅,拎着阿妻的腰,用力往上一提,阿妻发出一声尖叫的同时,陈远终于将整个Yinjing埋入他的体内。
他忍耐许久,此刻额头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心中却充满着征服感。
低头看时,阿妻的两条雪白小腿,正在空中摇晃,身体中心,先前白玉无瑕之处,此时已完全裂开,粉红rou洞含着自己的大鸡巴,身体对折,雪白小腹皮肤下,隐约可见自己阳具的形状。
阿妻一脸失神的表情,眼角挂着两滴生理性的泪珠,“主、主人,已经cao到底了。”
陈远爱怜地伸手替他抹掉眼泪,此刻他深埋在侍子体内,手中握着他白嫩的脚踝,眼看着这个侍子从头到脚都即将染上自己的味道,完完全全成为自己的掌中之物,只觉得心头激荡。他心中满意已极,嘴里却说。
“哪有,还早。”
他边说边往后退了一些,将阳具拔出了三分之一左右,又往前插入,来回反复,耐心寻找子宫的入口。
阿妻视野所限,只能看见陈远的脸和从肩到胸的部分,以及自己晃在半空的两条小腿。
先前看似文质彬彬的男人,此刻表情中却带着一丝快意和凶狠,阿妻突然有些莫名心虚,无法确定自己对这个人的判断是正确的。
Yinjing来回的抽插中,被带出体外的蜜ye很快变得干涸粘稠,里面甬道之中虽一直在配合地分泌润滑,却无法保持足够的shi意。
高跟鞋在陈远的撞击中,一下一下晃动着,脚跟那儿松动了,成为挂在脚尖的姿势。阿妻担心地说,“鞋,鞋快要掉了。”
陈远却恍若无闻地持续着动作。
理智之中,他也知道,阿妻是处子,首夜破处,甬道尚紧,射在Yin道里已经足够,没必要一定追求cao进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