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薄西体力再好,大太阳下跑了二十公里又被按着Cao了一通身体也软的不像话。过度使用的小腿胀胀地发酸,嫣红的xue口一张一缩,涓涓地流淌出ru白色的ye体。平时薄西都能够牢牢地把主人的Jingye锁在身体里,但今天仿佛整个下半身都已经失去知觉,身后的小口也像是不听使唤,他努力地尝试缩了缩,最后放弃了。
图野给他喂了点水,抱着他进了盥洗室。刚才薄西跑完也没洗澡,汗ye催生了情欲,雄性的气味让他们享受了一场痛快淋漓的性爱。但是当情欲散去,汗ye尿ye交织的味道就有点让人难以忍受了。图野嫌弃地给他扔到盥洗室的地面,“脏死了。”
薄西还在失神状态,被扔在地上也只是凭着本能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使劲地往图野身边蹭。
“别动。”图野抬脚去踩薄西的后背,一下子就把薄西整个上半身压到地上,“满脸都是你自己撒的狗尿,再乱动我让你自己舔了。”
监狱不提供热水,图野拿过给奴隶冲洗用的水管,水流开到最大,没怎么留情,就对着薄西身上冲。
“唔…”薄西突然被强力的水柱打在身上,被激的一哆嗦,他下意识地想往旁边躲,但却被图野牢牢地踩住。冲完后背,图野又让他翻身躺着,露出柔软的肚皮和挺翘的双ru,方便他冲刷。过了最初对温度的不适之后,薄西就乖乖躺在那任他主人Cao作,冰凉的水流很好地缓解了体内的燥热,也洗去了一身的黏腻。图野踢踢薄西的双腿,给他冲股间的敏感地带。
最后,图野让薄西站起来,给他又简单冲了一遍。
站着的时候,薄西比图野还高了一点点,但是他的头发被水打shi软趴趴地垂下来恰到好处地抹掉了这一点点差距。水珠顺着头发从睫毛滴落,薄西眨眨眼睛,与他的主人平视,从图野的眼睛中看到自己的身影。
薄西突然朝图野扑了上去,把图野抱在怀里,使劲啃了一口图野的脖子,用自己的身体把图野的制服弄的又皱又shi,肆意地笑着对图野说:“谢谢主人。”
图野:“…滚去跪着。”踹了薄西一脚。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古人诚不欺我也。
盥洗室本来就是为了关禁闭之前对奴隶进行彻底的清洁,所以道具一应俱全。图野给薄西调了一袋灌肠ye,挂在灌肠专用的架子上,然后取了一支一次性的灌肠肛管连在袋子上,这管子为了防止奴隶挣脱要比医用的要粗上许多。
图野蹲下来,拍拍薄西的屁股,“狗逼放松。”
红肿的后xue慢慢张开,图野就着刚才射的Jingye把肛管插了进去,为了清洁更彻底,图野足足插了十几公分,他摸着薄西的小腹感觉管子进的足够深了才停止,接着打开了阀门。微凉的灌肠ye争先恐后涌入身体里,薄西忍耐着后xue的不适,放松身体,让ye体流的更深。
这种深度的清洁薄西也不常做,更多的时候他只需要保持直肠尾段的洁净就可以。
一袋灌肠ye很快流尽,图野换了一袋新的上去,500ml一袋的灌肠ye,他给薄西足足用了灌了四袋进去。薄西小腹上的肌rou已经看不见,微微隆起一个弧度,沉沉地向下坠着。
薄西被他主人摆弄着换成了跪坐的姿势,却连个肛塞都没给他,薄西只得靠自己的意志力忍耐,但这个姿势又让腹部下坠,让他特别辛苦。
图野喜欢看他的狗为了他忍耐的样子,“小母狗,”图野按压着薄西的小腹轻轻画圈揉动,让灌肠ye流动更充分,“你这是几个月了?”
薄西正苦苦忍耐腹中的绞痛,一时没反应过来,“…啊?什么?”
“主人问你呢,你这是怀孕几个月了,肚子都这么大了。”图野使劲按了一下手下弹性很好的肚子。
薄西面上一片通红,“啊,小母狗不知道…”
“小母狗什么时候被Cao的自己不知道吗?”
“小母狗天天被主人Cao啊,疼,主人…”薄西靠在图野怀里,整个身子都疼的发抖,后xue却紧紧地咬住,灌进去的ye体一点都没漏出来。
薄西疼的对时间没什么概念,只是记得没有命令不能排出来,疼的狠了也就是抓着图野胡乱地舔。第一次图野刻意灌得量大,又为了让灌肠ye多在薄西体内待一会儿,足足让他自己忍了二十分钟才放他去排出来。排泄时太过强烈的快感让薄西爽的差点晕过去。
图野一共给他灌了四次,后面几次量都小了许多,但还是把薄西折腾的够呛。
薄西感觉自己像条煎锅里的鱼,翻来覆去地烙完一面烙另一面。长长的导尿管深入膀胱的时候,薄西甚至长出了口气,该来的总会来。他的整个排尿系统都被他主人从里到外细细地调教过,所以当清洗ye逆流进入体内时,熟悉的饱涨感甚至让他感到安心。他放松身体跪坐在地上,任由他主人施为。
图野捏着薄西的下巴,“蠢狗,回神了。”
“对不起,主人。”薄西喊口号喊的声音有点嘶哑,清洗又折腾了一个小时,压榨了他最后一丝体力。
“走了。”图野给薄西扣上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