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野选了束小藤条,不会造成太大疼痛,但是藤条上细小的软刺可以在鞭打的时候勾住皮肤,留下好看的痕迹,专门用来打敏感地带。
薄西看着这东西,紧张地蜷缩脚趾,咽了咽口水,“主人,换一个吧。”
“不喜欢这个?”
“嗯…这个太痒了。”
“别撒谎,”图野狠狠地抽了一下薄西大腿根,“你喜欢什么我不知道?好好报数,错了重新来。”
薄西盯着图野的手,图野手里的藤条迟迟没有落下。这个姿势也让他很没有安全感,所有的敏感地带都被暴露在图野的视线下,万一他的主人打别的地方呢?薄西忍不住地想。他的身体在主人的目光下变得滚烫,红绳紧紧勒进rou棒里,薄西难受地在束缚带里扭动,但却只是让情况变得更糟。
图野看够了才快速在薄西左脚心落下一鞭。薄西的脚就像案板上的鱼一样,迅速地跳动了一下,脚背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疼痛来的猝不及防,薄西短促地叫了一声,软刺像是很多细细麻麻的小钩子一起挠脚心,若有若无的痒意让他难以忍耐。
过了好一会儿,薄西才喘息着报了数:“一,谢谢主人”。
狗子的反馈让图野心情极好,都没计较薄西报数迟了的事。他迅速又在左脚心抽了一下,薄西饶是有所准备还是很难抵御敏感的地方被这样抽打,脚趾本能地收紧又张开,脚心留下一片红痕。
薄西绷紧身体等待下一鞭的到来,这个状态下可以看到薄西身上清晰的肌rou线条,图野来回打量,欣赏了好一会儿,薄西被吊的不上不下,刚一放松图野的下一鞭就抽了上来。
十鞭之后,薄西就已经放弃挣扎,软趴趴地把身体交给束缚带,ru头被拽的饱满而硬挺。图野抽一鞭子薄西就跳动一下,然后哑着嗓子带着鼻音报个数。图野也不是一直抽一只脚,抽打完全没有规则,薄西还要时刻注意着两只脚不要报错了数。
“二十九…谢谢主人。”
“三十……啊,谢谢主人。”
抽完六十鞭薄西的脚心高高肿起,鞭痕凌乱地交错。
这个姿势像是特意为了展示标记而摆出来的,两只通红的脚掌向上露出来,存在感十足。
图野给薄西检查了下束缚,确定没问题后把他抱进了二层的一个笼子,头冲着外面,项圈脚镣被锁链固定在笼子里锁死,双手被吊在笼子上面。薄西像是被装箱的货物一样牢牢地固定在笼子里,分毫不能移动。
薄西从下面仰着头看图野。他经常从这个角度看主人,每次被玩弄到极限,他自己赤身裸体,主人衣冠整洁,从上方用冷静自持的表情审视他,就总是让他忍不住为主人沉迷。
图野在他的上方,优雅地拉开裤链,即使衣服已经不像平时那么平整,但也丝毫不影响他的气质。鸡巴被放到薄西嘴边,gui头轻轻触碰着薄西的双唇。薄西闻到熟悉的味道,忍不住去追逐,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
“要喝吗?”图野用鸡巴打着薄西的脸。
“要的,主人,西西想喝。”薄西对来自图野的一切都十分迷恋。
硕大的鸡巴又抽上薄西的脸颊,图野嘴角上扬,略带嘲讽的目光盯着薄西,“真贱!”
然后又十分不耐烦地吩咐,“张嘴。”
图野尿的很随意,尿ye又急又多,张着嘴吞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薄西已经尽力去用嘴盛接主人的尿ye,但是还是有尿ye来不及吞咽从嘴边滑落,没能准确射到嘴里的尿浇在薄西脸颊上氤氲了刚抽打上去的红痕。
像个器物一样地被绑缚不能动,然后再像器物一样地被使用,薄西慢慢沉浸在这种状态下,变得安静,整个牢房中只剩下清晰的水声。
然后水声很快也停止了,图野没再说话。他拿了一个开口器放在薄西口中,给他戴上眼罩,打开笼子上方的饲喂器,最后给他把笼子锁好,在笼子上盖了一块硕大的黑布关灯离开了。
薄西整个人被主人的气味包裹,这很好地缓解了他紧张的情绪。他主动去请求标记的行为已经明显地表达了自己的不安,而主人也强势地给予了回应。
图野有的时候不介意满足一下狗子的愿望,但方式一定是要他来定,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而这种方式或许不是薄西喜欢的,但一定能带给他深刻的印象。
薄西勾了勾脚趾,感受受伤的脚掌被挤压的疼痛。
薄西要在笼子里被锁整整三天,图野带走了笼子和牢房的钥匙,除他之外其他人都进不来。漆黑一片的地方连监控都不需要,只有红外感应系统在工作着保证薄西的安全。笼子上方的饲喂器是唯一的能量来源,它正以一种十分缓慢的速度一滴一滴的向下滴水,正好落在薄西被开口器撑开的口中。
饲喂器不会停止,也不会加速,严格地执行设定好的命令。每隔一段时间滴落的ye体会从清水换成糖水。
这种饲喂方式能够保证三天里奴隶身体的最低需求,但却抵消不了本能对食物的渴望,滴滴落下的水珠缓慢地折磨被关押奴隶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