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薄西感觉悬在头顶的饲喂器,不像是生命的维持装置,更像是生命的倒计时,一滴一滴砸下来,每一下都像是落下一把小刀然后十分轻柔地割一下。一开始,你甚至感受不到疼痛,但是到了后来,每一滴落下来都像是压死骆驼前的那一根稻草。明知道会结束,但是在结束之前的每一秒又都是极为痛苦的折磨。
图野最后一天体贴地多给薄西开了几次电击器作为安抚,但实际上,由于肠道已经装满了ye体,膀胱中的尿ye已经很难自发地进入肠道,连导尿管中都已经被尿ye占据。每次电击器被打开,薄西只能被迫地进行排尿反射,膀胱用力收缩会将一少部分尿ye挤压到肠道,但是一放松,尿ye又会再次涌入膀胱里。
如果能一直睡过去也好。
可单纯地禁闭绑缚并不十分消耗体力,薄西到了最后一天完全没有睡意。睁眼不被允许,翻身也不被允许,戴了三天的开口器让整个下颌又酸又痛,每一块肌rou都像是被狠狠撕开又打乱重组,没有什么地方是不疼的。
图野是第一天下午离开的,一直到第四天凌晨回到的监狱,下车之后连家都没回就来看他的狗。薄西这个时候已经被关了超过六十个小时。
他没日没夜加了两天班,回来的路上在打他的狗一顿和Cao他的狗一顿之间反复横跳。三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薄西身体好,如果不是因为排泄控制,绑着关个一周问题都不大。
整的自己跟个怀春的少女似的,图野脸有点黑,对自己说他就是想Cao狗了,所以才提前回来。
图野刻意放轻了脚步,开门也没弄出太大的声音,他看着眼前被黑布罩着的笼子,慢慢开始觉得满足。他能够听见笼子里的喘息,能够想象到笼子里是怎样一具完美的身体。图野的手隔着布从笼子上面划过,再用力攥紧。
黑布一拽而下,图野没有开灯,整间牢房只有从大门外面照进来的少许光亮。图野的目光从薄西身上一寸寸划过,和他想的一样,他的狗和他走的时候姿态一模一样,但是却更加诱人了。
就像是那被深埋地底的佳酿一般,味道变得更加醇熟而热烈。
薄西那堪称完美的身材被束缚成双腿大张的姿势,脸上残留着泪痕和水迹,发达的胸肌上两个鲜红的ru头像是饱满的樱桃一样随着锁链和ru环摇摇欲坠,小腹涨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鸡巴被红绳一圈圈缠绕成只手可以把玩的大小,正是说明这是送给他的礼物。一根细管从中延伸而出直接消失在紧闭的后xue,细管中盈满了浅黄色的ye体。两条看上去就Jing壮有力的腿被折叠束起,脚掌却是可疑的青紫色。许是听到了一点声音,现在那具身体正发出好听的呻yin。
黑暗是最有力的遮掩,图野心中的野兽正在奋力挣扎,破笼而出。
这样的场景极大地满足了图野的占有欲,他对这具身体现在的状态十分满意,恨不能每天时时刻刻把薄西就这样绑着,加之各种道具折磨,折磨的越惨,他越兴奋。然后等他回来,他的狗还是得扑到他的怀里,去寻求施虐者的垂怜。
图野叹了口气,一直关着毕竟还是不行的,养条狗是很麻烦的,狗要经常遛一遛,才能有利于长久可持续发展。何况,撒欢儿跑的狗也挺好看的。
不过还是可以小小再玩弄一下,已经回来了就好像又不是那么着急。
图野心情甚好地打开了电击器,只见薄西整个身体一下子绷紧,连脚趾都深深地扣在一起,小腹rou眼可见地在颤抖,红绳绑着的鸡巴蹭地弹动了一下带着导尿管绷的笔直。在那么敏感的位置电击,身体避免不了地开始晃动,Yin囊和ru头被反复拉扯。小腹微微收下去了一点,但是很快又再次隆起,他的身子难耐地向上拱起,去承受这次难捱的尿ye逆流。薄西的眼角开始溢出泪水。
只要电击器一打开,薄西的尿意就会成倍的增加,这是被训练出来的生理本能,原本能承受的尿意也会在一瞬间被放大,只有这样才能不管在什么状态下一受到刺激就开始排尿反射。
而图野整整开了五分钟的电击,薄西的眼泪把眼罩都晕出了一片chaoshi的痕迹。
图野给他关了电击器,取下眼罩。薄西使劲眨了几下哭红的眼睛,才在黑暗中捕捉到图野的身影,然后哭的更凶了。
图野又关了饲喂器取出开口器,帮薄西揉了揉下颌关节,然后挠了挠薄西的下巴,“看着还行啊,哭的这么Jing神的。”
薄西平时其实不太这样发泄式地哭,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想这么哭一下,不管丢不丢人。他使劲地去蹭着图野,没有开口器的阻隔,他哭的声音更大。
图野给他把锁链打开,抱到狱警值班的休息室,坐在床上揽着薄西一下下摸他的头。
“我走的时候你弄脏了我一身衣服,回来还要弄脏一身。”图野很是无奈地对着薄西说。
“再哭也得是你洗衣服……”
薄西完全不算矮小的身躯缩成一团在图野怀里,只知道哭,然后哭完再把眼泪鼻涕蹭到图野衣服上。图野随便地跟薄西说了些这几天的情况,还说要给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