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温洵虽有分寸,却还是磨得我最后嗓子都哭哑了。
尤其是在他泄了两次后,第三次时,他将那物死死嵌进我体内,只慢慢地进出,却不见丝毫疲软之势。
我的前端已泄不出些什么东西来,却还是被他握在手中,不断拨弄。
我敏感得不行,整个身子都被他磨得红透,像是在全身各处都烧了一把火,情/欲依傍下,黏腻又shi热。
最后我着实受不住了,他要我唤他几声“温洵哥哥”,才终是放过了我。
许是因为回魂蛊的缘故,雄蛊有了雌蛊饲主至纯Jing血的供养后,我的身体也不似刚醒来那般虚弱和寒冷。
因此温洵晨起去上值时,我仍处在沉睡中,没了热源也不见很大影响,一觉醒来,已是酉时。
我仍处在刚睡醒的迷糊中,却隐约感觉到床榻边似乎有人在注视着我。
见我睁开了眼,那人立马便扑到了我的身上。
隔着被子在我的上身挨挨蹭蹭,嘴里还嘟囔着:“夫子,你终于醒过来了。”
原是下值的许翊。
我胸前的两粒ru首昨夜几乎被温洵舔咬了个通透,许翊这一番动作直让锦被搓弄着那处摩擦,坚硬的ru首哪受得住这般刺激,胀痛感立马从那处传了过来。
我全身上下像是被钝器捶打过,轻轻一动都疼得不行,我本想抬起手将挨在我锦被上的许翊推开,却是刚一抬起,便经不住力般地垂落了下去。
我的喉腔里像是含了尘土沙砾似的,一经动作,便又干又涩。
一阵一阵的酸痛让我彻底清醒了过来,我见许翊还趴在被上同我耍孩童脾气,便几近呢喃地,用嘶哑的声音同他说:“先退开些许吧。”
听见我这话,他望了我一眼,见我不似同他玩笑,便乖顺地从锦被上直起身,将头偏向一侧,不肯看我。
他似是委屈极了不想见我我模样。
见他如此,我又忍不住想去哄哄他,他确实如温洵所说的那般,讨我欢喜。
我还未开口说话,便听得他饱含委屈的声音传来:“夫子,我上值前去味芳斋买了夫子喜欢的桂花糕,为了这桂花糕,我寅时便起了,那掌柜的还打趣我说,来这般早,莫不是要买来送给心悦的姑娘。”
“我哪有心悦的姑娘,我最欢喜的人便是夫子了。”
“同僚见了还取笑我……但我一想到夫子吃到这桂花糕,我便觉得心里是欢喜的。”
“就算是子时、丑时起,我心里都觉得是值得的。”
“可夫子还没吃上,便要推开我了。”
说完他用还未换下的官袍宽袖,抹了一下脸,他仍是不肯转过头来看我。
我知晓,他定又是哭了。
听他这一番话,我的心又软得不成样子,只得强忍着酸痛坐起身,用遍布红梅点点的手去抓了一下他的衣袍袖子。
我同他说:“好了,是我的不是,我以后定不推开你了。”
声音勉强从喉腔发出,沙哑得像是沙砾摩擦。
他听见我的声音,似是吃了一惊,待他转过身来见着我虚拢的里衣中,遍布着点点红梅的痕迹时,原本红着的眼眶却是更加厉害了,眼泪顿时掉个不停。
他伸出手,像是要扶住我,却不知从何下手,便硬生生停住了。
我听见他颇咬牙切齿的说:“好一个温允泽,竟敢这般对你,我定……定要个……他好看。”
因为掉眼泪的缘故,他这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听着却是气恼极了。
我颇有点哭笑不得,只得同他说:“无事……这……这都是做了那般亲密事后,会留下的。”
只不过昨夜的温洵,确实是放纵了些许。
说完后,我自己先不好意思了起来,见他诚诚恳恳地望着我,我觉得自己像是在教坏一个乖顺的孩童。
他却是羞红了一张脸,支吾着说:“如果是我,我……我定是舍不得让夫子疼的。”
他期期艾艾地望着我,眼睫上还有未消的泪珠,看起来楚楚可怜,讨人心软。
我想,他应是喜欢同我亲近的,于是便倾身过去,学着温洵亲我那般,轻轻地用唇碰了一下他的额头。
他的眼睛霎时睁大了来,似是不可置信般的,只顾望着我,眼一眨也未眨。
我同他说:“你应是不讨厌这样的,乖,别难过了,我下次不会推开你了。”
我话音未落,便被他连人带被一同扑到了床上。
还好床榻上垫的不算薄,被他猛地一扑,也没有牵扯到过多的疼痛。
他将头凑到我的脖颈处,并不如温洵那般吮咬,只是在上面挨蹭。
他脱了鞋袜一同上了床榻,掀开被子后,整个人伏在我身上,他俯身过来轻咬了一下我的脸,哽咽着说:“夫子,我可以同你亲近吗?”
原本含在他眼中的水光,却是再存不住了,“啪嗒”一声,正巧掉在我的眼睛上。
我不适地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