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烛光映着内阁里薄如蝉翼的红纱,投落在地面上的大片Yin影轻轻晃动着,像是跳动的烛心撞上了一阵微风。
红纱面上映着些看不真切的身影,披散后肩的长发,仰起的削瘦下巴,腰肢薄如纸,呻yin似暖风。
纳兰且弥咬着上唇,坐在身下人腰胯处轻轻晃动着腰身,柔软的tun部不断被顶起又下坠,直立着的男性Yinjing重重插进他窄小的花xue里,朝深处磨蹭绞弄着。
“陛下……”纳兰且弥难耐的叫了一声,额前的shi发贴在脸颊上,轻启的唇瓣透着点不正常的红,眼尾也像染了胭脂。
原容玉见状将人拉下来抚摸,粗糙的手指一寸寸滑过手下流畅的线条,沾染着纳兰且弥身上渗出的薄汗,掐住了这人韧瘦的腰。
“啊……”纳兰且弥瞬间受不住的喘息出了声,手指撑住原容玉的胸膛,跪在两侧的大腿被撞到前后倾晃。
交合处不断淌出黏稠的ye体,使两人的交融越发顺畅深入,不分你我。
纳兰且弥挺翘的鼻尖蹭在原容玉脖颈处微微耸动喘息着,浓顺的长发遮挡住了两人大半的赤裸身躯。
纳兰且弥无声睁开眼,也抬手抚摸着原容玉那双Jing致深邃的眉眼,轻声说道:“膝盖有点疼。”
原容玉垂眸抓住在自己脸上作乱的那只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又摁下纳兰且弥的后颈,仰头吻住了他的唇。
“唔……”纳兰且弥急促的抓住了原容玉散落的头发,伏在这人身上重新晃动了起来。
原容玉吻着纳兰且弥坐起来翻过身,将人紧紧压在了怀里。
纳兰且弥垂着眸,自然而然地在他身下张开了双腿,随即紧紧攀住原容玉的肩膀,仰头轻叫出了声。
木质的大床像是承受不住两人交叠的重量的似的,从一开始就不断发出规律的咯吱声,大红的锦被让气氛像极了新婚夜。
纳兰且弥觉得中原的床榻就是为了让男女欢好用的,隐秘性高,气氛足,在这种环境下,连他都有些抗拒不了的脸红。
“不…不要留在里面,好不好……”纳兰且弥双手抓着原容玉未脱尽的衣襟,双腿已经有些抗拒的曲起来了。
“你可以孕子是不是?”原容玉偏头贴着纳兰且弥的耳廓说道。
纳兰且弥敏感的躲了一下,偏头默不作声的和原容玉对视。
“这不是更好。”原容玉低声笑了笑,突然想到说:“你生的孩子该有多漂亮?”
纳兰且弥听见这句话摇了摇头,蹙眉道:“我不希望它有多漂亮。”
“那你觉得它如果像我,你喜不喜欢?”原容玉抓纳兰且弥的手臂搭在了自己后腰上,让他搂紧自己。
纳兰且弥闻言一怔,还真认真想了想,他很喜欢原容玉身上的君子之风,虽然这人内里并不是君子,但依旧诡异的迷人。
纳兰且弥轻轻点了点头,还是纠正道:“不过我对你没有母爱,我只是因为喜欢我的孩子。”
“……”
“再好好学学中原话。”原容玉听了听,沉默两秒还是没说什么,只轻轻爱抚着纳兰且弥的侧脸道。
纳兰且弥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哦”了一声应下了。
“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可以先生一个。”原容玉说完就重新压在纳兰且弥身上律动了起来。
纳兰且弥看着两人此刻赤裸着rou体相交的样子,突然后知后觉般开始觉得羞耻,偏头将发热的侧脸藏进了软枕里。
皇帝宠幸人,不管男人女人,都很少会将雨露留在外面,一则是因为内射舒服,二则大概是觉得这是宠爱对方的一种证明。
纳兰且弥眼神涣散的在被剧烈Cao干后的余韵里缓了缓神,啪啪的抽插水声依旧犹如在耳,他握着自己被Cao出反应的漂亮Yinjing撸动了几下,两股ye体同时泻身而出。
“不…不要了……”纳兰且弥难堪的咬了下唇,抬手撑住原容玉想重新压下来的胸膛,并拢了自己酸痛发麻的腿根,在满床衣衫红被的狼藉中起了身。
原容玉在床上似乎总爱贴着纳兰且弥,大概男人都有这方面的雏鸟心态,连小小年纪就位居高位的皇帝也不例外。
纳兰且弥也有,但他并不想如此放纵自己。
“陛下明日还要上早朝,该早睡。”纳兰且弥最近这两天本就体力不支,倒不是接连承宠后就有多娇弱了,他是在没恢复好之前真受不了夜夜这种折腾。
原容玉从后面搂抱上纳兰且弥的细腰,用力箍了箍,吻着面前人的香肩美背,叹了口气,“你在旁边,我实在睡不着。”
“……”
“那我去……”纳兰且弥偏头看他,犹豫的蹙了下眉,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别乱想。”原容玉托着纳兰且弥的下巴收拢手指捏了下他的脸颊,“朕说今晚陪你一定会陪你的。”
“好。”纳兰且弥在床上抓了件里衣披在身上,“陛下先休息,我去沐浴。”
原容玉扣住纳兰且弥的腰把人拖过来,“这样就够香了,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