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景辉从国外带了份礼物给陈秋华,一盏灯塔造型的小夜灯。
灯塔是当地的地标性建筑,他在出差期间百无聊赖,闲逛到街边市场,随手买了几样廉价的小东西。
——陈秋华晚上爱起夜,最开始还被唐景辉损过肾虚,后来发现他不过是饮水习惯不好。
夜灯的涂层是白底红边,亮起来却是淡淡的粉色,陈秋华蹲在地板上,把它插进脚边的电源,看着那圈温馨的光晕,回过头来冲唐景辉眯着眼睛笑。
唐景辉也冲他笑,然后说:“上来挨cao。”
陈秋华:“”
这段时间,唐景辉拉着陈秋华做了个天昏地暗,除了上班之外他的性器差不多一直待在对方的身体里,他被那条干不松的rou道夹得头皮发麻,咬牙切齿地叼住陈秋华的耳朵说:“我想把你做成一个rou套子,24小时插在我的鸡巴上。”
他用手指玩弄他的bi洞,让他尖叫着把yIn水喷在杯子里,又倒在他nai子上滑腻地揉搓;他试着撑开他的小屁眼去看里面红艳艳的肠rou,对着前列腺吹气,让那个yIn荡的腺体在内壁下不停抖动;他握着他的Yinjing入睡,那根小东西正好适合他手掌的尺寸,第二天早上对着马桶抠他的尿道,让他不知道该射Jing还是射尿;他还让陈秋华帮自己剃掉了浓密的Yin毛,两人光溜溜的生殖器互相交合,进出的每一个细节都变得愈发分明,跟似的,后来Yin毛再次长出来,硬硬的毛根反复摩擦陈秋华的外Yin和屁股,甚至戳到他的Yin蒂,他在过激的快感里哭个不停,最后晕了过去。
陈秋华真感觉自己快要被弄坏了,整天战战兢兢地,可哪怕是他老老实实并拢双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唐景辉还是会对他发情。
“你怎么那么sao,总是勾引我搞你?”
陈秋华说我不是我没有。
他有。
陈秋华发现唐景辉这次回来之后胸前多了件饰品,是一个风格质朴的手工戒指,大概是银质,不怎么值钱的样子,尺寸也是略大,类似于扳指的规格,用一条铂金链随意挂在脖子上。
做爱的时候便总会在陈秋华的眼前晃动。
唐景辉历来是高级直男审美,他会挑选一个Jing致的袖扣,却从不戴多余的饰物。
陈秋华觉得好奇,像被催眠一样盯着它看,含着下巴问:“这是什么呀?”
唐景辉低头瞥一眼,狠狠顶了两下才语焉不详地回了句:“我送给自己的礼物。”]
“哦”陈秋华不明所以,傻傻伸出食指勾住那个小环,轻轻往下拉,让骑在他身上驰骋的英俊男人俯低来亲吻自己。
然后一头雾水地被干死了。
陈秋华从浴室里出来,shi着头发手脚并用地往大床上爬,还来不及钻进被窝就被什么人扯着脚踝一把掀翻了。
他仰面陷在软绵绵的床铺里,红扑扑的脸上露出一点乖顺的笑意,“主人,你看完文件啦?”
唐景辉挑挑眉,“你还叫我主人?主人可不会只cao一个人。”
陈秋华窒住,试探地看向对方那双黑黝黝的眼睛,忐忑地猜测自己是否误读了对方言语中的意图。
唐景辉手伸下去脱他的内裤,“怎么没穿我给你买的开档裤?”
“有、有点不太习惯”那种奇异的款式,整个会Yin部位都是镂空的,穿上去下体凉飕飕的,感觉十分不自在。
“怎么会不习惯,”唐景辉用指尖在他无毛的Yin唇轻飘飘地掠过,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分开你的腿就能顶进去,我觉得很习惯。”
等陈秋华满脸窘迫地缩进自己怀里,唐景辉便得意地叼住他的舌头,翻来覆去吃了半天。
“下面还能用吗?”
“后边好像有点肿了”
“小屁眼被jian得合不拢了吧。”唐景辉轻哼,“欠cao!”
他俯身去看那个昨天晚上被反复蹂躏了许久的sao洞,果然和平时相比显得更加rou嘟嘟的,像一张受了欺负而赌气撅起的小嘴,旁边tunrou上掐出来的红印也都清晰可见。
他推高陈秋华的双腿,让它们折叠着平敞在上身两侧,轻易摆出一个极其考验筋骨柔韧性的体位。
这个姿势下,陈秋华的大Yin唇显得异常肥厚,如同腿间夹了两根鼓鼓囊囊的rou肠,中间挤出一条紧紧闭合的细缝。
唐景辉用力捏了捏那两瓣软rou,左左右右地甩,“跟没被人搞过一样。”
不过当他分开那里,见到隐藏其中的bi口,顿时又笑了,“这下看得出是被搞过的了。”
那个rou孔依然相当紧窒,中间缩得小小的,层层叠叠的Yinrou堵住了通道,完全看不到更深的地方,可颜色已经是长期在性欲中浸染而成的艳红,Yinjing的反复洞穿和摩擦让它生出一种yIn靡的光泽——那显然是一口被cao熟了的生殖器。
陈秋华的Yin道上方没有尿道,更显得这里格外清洁,凑近也只能闻到沐浴ye的葡萄香气,明明不是多么特殊的味道,却不知为何在这个人身上竟变得十分甜腻。
唐景辉的喉结上下滑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