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马龙接了个大单子,足够公司上下吃半年。合同签下来,唐景辉私人开了个庆功宴,带着三十几号人吃完饭又唱,闹到凌晨才结束。
最后还是滴酒不沾的陈秋华开车带唐景辉回的家。
第二天是周末,两个人从健身房回来,在小区的花园里坐了一会儿。
这是初冬时节难得的晴天,阳光暖洋洋地撒下来,令人觉得分外松弛。陈秋华美滋滋的,从包里掏出两罐酸nai,插好吸管递了过去。
唐景辉转头盯着他的嘴巴,“喝什么酸nai,老公喂Jingye给你吃。”
陈秋华含着那口浓稠的白色ye体呛了一下,咳得脸都红了。
唐景辉又说:“怎么,射你气管里了?”
气氛正尴尬时,从不远处追逐着跑过来两只小狗,一只毛发雪白脖子挂着项圈,一只浑身脏兮兮像是从外面钻进来的野狗,在这个地处市中心的高级公寓群,类似情况倒是相当少见。
两个毛球互相纠缠嬉戏了一阵,那只野狗忽然骑上家狗的背,疯狂耸动起来。
“”
唐景辉双臂展开搭在长椅的靠背上,似笑非笑地看了陈秋华一眼。
“我从背后位cao你的时候,你也这么乖。”
陈秋华抖得连酸nai都快要捧不住,羞耻得完全抬不起头来。
“不过下面倒是夹得紧紧的。”
终于一个年轻女性拎着半截断掉的牵引绳出现了,一脸欲哭无泪的样子,“小乖,你怎么又跟它跑了?”
唐景辉远远看着,颇为愉快地笑了两声,故意凑近了低声问:“你们小母狗都这么sao的?”
陈秋华哆哆嗦嗦地提起脚边的健身包,“回、回去吧。”
果然一到家陈秋华就被按倒在客厅的沙发上。他今天穿了一件男式的丁字裤,前面小小一块布料在行走中被蠕动的大Yin唇夹住了,两瓣粉嫩的无毛软rou含着拧成一条线的黑绳从两边鼓出来,看上去异常yIn荡好cao。
唐景辉状似体贴地替他拉出内裤,在Yin道部位整理好,“把小bi遮好了,不让它看我们干屁眼。”
陈秋华缩着肩膀任由对方摆弄,明明刚从健身房Jing疲力尽地锻炼了一番,他真的不明白唐景辉这野兽一样旺盛的Jing力是从何而来。
“我今天一整天都插在你里面好不好?连体走来走去,硬了就搞你,然后尿给你,好不好?”
唐景辉在单人位沙发上坐下,让陈秋华背对着自己跨上来,两个人交叠着抱在一起。他伸手轻轻撩拨他腿心的rou嘴,那里紧得不像话,缩成一个充满褶皱的小孔,他把食指送进去,扩张了好一会儿却还是不见松动。
“你这sao洞就只能用鸡巴捅!”
唐景辉从身后像把尿一样掰着陈秋华的腿,令他身体中最隐秘最柔软的部分坦率地对着空气裸露出来。
他顶住入口,用力一送腰,肛门吞进gui头,在冠状沟附近卡了一下,才渐渐吃到了底。那圈娇嫩的粘膜被拉伸得薄薄的,褶皱已经完全展平,死死地扣住Yinjing根部不放。
“呀——”陈秋华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猛地抓紧了唐景辉的手臂。
粗壮滚烫的阳具冲开自然状态下微微合拢的肠道,将所到之处撑大,内壁延展到接近极限,腔管缠绕着性器变成百分百匹配的模具一般。
那种性交中身体被改造的感觉太过鲜明刺激,陈秋华颤抖着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
唐景辉没有留情,托着他的腿根狠狠冲撞那个销魂的rouxue,里面滑溜溜的,却又有着天鹅绒一样细腻的摩擦感,抽送间带来的快感恰到好处,“舒服吗,sao屁股是不是要炸开了?”
“嗯嗯,好大,装得满满的,受不了了啊啊——”
男人的硬物越胀越大,横冲直撞地在体内挺动,捣开纠结的膜壁凶狠地捅到回弯处。那根本该无知无觉的肠道,在这时候好像突生出无数个敏感点,jian干的每一下都引发触电般的激爽。陈秋华坐在他怀里不停痉挛,下体又酸又麻,神智都不太清醒。
唐景辉反扣住他的肩膀,从上向下往自己勃发的Yinjing上送,疯狂摆动腰跨,如同炮机一样干得又快又猛,完全不需要停顿。
陈秋华被cao得胸脯都抖起来了,两团小小的鼓包挺出尖尖的一点,颠颠地荡着微弱的rou波,居然显得十分娇俏。
唐景辉到前面去抓他的ru房,半性虐式地揉握挤压,简直要把掌心下的东西捏爆。细嫩的皮肤很快印出道道红痕,内部的腺体也随之变软了一些。
陈秋华疼得呲牙,却也微妙地有种遭遇蹂躏的快感,他软软搭上唐景辉的手,用黏腻的鼻音叫:“老公,别弄那里,好涨的。”
唐景辉恶意地在他耳边笑,“那里是哪里啊?”
“胸、胸部”
“sao货,你这nai子就跟bi里的Yin蒂似的,平时躲起来看不见,稍稍逗弄两下都迫不及待地招摇过市。”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陈秋华的nai头,夹在指腹里反复地搓,把里面细小的ru管都压得扁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