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晌又说:“还是都试一遍?我体力好,一整晚时间足够将书上的姿势练一遍。”
☆、亲昵
惊天惨叫从天衍宗房内传出,三名女修用尽了法宝逃了出来。前厅正在饮宴的几位掌门闻声而动,寻了过来,见到的就是三名花容失色的女修,跪在黄铧城主面前欲言又止,似有难言隐秘,憋得满脸通红。
大庭广众之下,黄铧城主尴尬地将女修们遣走,再招呼五位掌门回去饮宴。只是这回,掌门们的神色都不对了,揶揄者有之,鄙夷者有之。觉醒望着房间忧心不安,而张逢夏难掩唇边笑意,借故离席,城主没能挽留住。
来到后院,穿过水上长廊找到亭中的秦晌,问:“城主一片美意,你怎好戏弄他手下弟子。”
秦晌低头摆弄三枚镜片,想要将其拼接在一起,结果发现尚需几片才得完整。
闻言抬头一笑:“我已有道侣,不要女修。随意遣了□□去应付,大抵是被发现了。城主不会责怪秦某人吧。”
张逢夏宠溺摇头:“身外化身被用在这个地方,荒谬。”
“我就当是赞美了。”秦晌握住他的手,说: “城主也知今日良辰美景,秦晌孤身寂寞,逢夏可愿伴我入梦?”
张逢夏一声叹,拉起他转身疾走。袖风搅扰了长廊边的桃花,花瓣带着一抹绯红落入湖心,涟漪阵阵。
子归很气恼,他听了秦晌的话留守房内,等待黄铧城主送上的大礼。秦晌信誓旦旦向他保证,这份礼物是他期待已久的。好吧,秦晌没有骗他,三名女修主动要求跟他双修,亏得他预先拿了秦晌藏在纳戒中的春图,温习了一遍还征询她们的意见。结果呢,女修们一反常态失魂落魄地逃走,仿佛子归是洪水猛兽避之不及。
聪明如他马上就明白了,春图所述的东西绝不是双修功法,而是让修士不堪的东西。子归一点好处都没捞着,还弄得一身sao。
究竟双修是什么,和凡人洞房有何区别,子归抓破脑袋也想不通,好奇心更重了。
却说张逢夏房内布下了双重结界,床幔低垂遮住了里头的好风光。秦晌如愿以偿与那人唇齿相交,探寻着他的气息。紫府激荡真元受到牵引,与另一道真元彼此交缠。
张逢夏敛下眼睑,呼吸间隙哑声问:“先生没有元婴,我该怎么做?”
双修是以元婴相拥共用紫府,脱离rou身七感敏锐,快意远较凡人为强。再以此带动真元激荡,增进修为,对修为低的那方更有利。
凡人尚对春图讳莫如深,更妄论修士离尘出世,自命不凡,对凡人俗欲是极反感的。子归不懂,以为还是凡人那套,终于惹了笑话。
但秦晌没有元婴要如何双修,张逢夏迷惑。难道要他以元婴入体?除了可为秦晌调动真元,对彼此并无裨益。
秦晌与他额头相抵,唇边是满足的笑容,口吻带着压抑的渴望:“逢夏,我爱你。”
张逢夏瞪大了眼,男人眼中俱着深情,脸颊上秦晌的鼻息如熔岩炙热灼烧着他的心。
在这一刻,张逢夏觉得修仙成败都无所谓,只要秦晌在他身边,漫长岁月中有他相伴,就心满意足了。
元婴不见了,当压抑的感官被彻底释放,张逢夏整个人都陷入了混沌。视野翻转,秦晌的脸似乎带着光晕,在一片雾气中似梦非真。
微凉的指尖贴上他的面颊,张逢夏失神地呼唤:“秦先生。”
“叫我的名字。”
“秦晌。”
“……哎。”
秦晌难掩失望,张逢夏已经睡去,任由元神进入元婴中休憩,避开身体带给他的尴尬不适。
房外月色迷醉,秦晌微拢着衣袍于亭中吹散身上余热。可脑海中俱是帐中风情,怎样都吹不走。掌心还残留着他腰背的紧致触感,唇上还尝得到胶着的shi意,他甚至在夜风中听到了强忍不愿溢出的声音,食髓知味啊。
三天后,经过紧锣密鼓的筹备,鉴宝大会开始了。这次规模是历年之最,而黄铧城中来参加集会的修士又过于集中,封一才和城主讨论后决定将会场设立在东海之上。结界封锁了海滨方圆千里,以千颗上品灵石为阵眼,动用了罗宵派所有弟子共同布阵,阵势之大让散修们眼馋心热。
想要参加的修士太多,良莠不齐。因此除了刚开始两届鉴宝会,与会的修士都要拿出合乎标准的法宝作为路引。连年来对法宝的要求越来越高,今年鉴宝会对外直言,必须携带中等以上的法宝才能入场。
此言一出,九成修士只能望海心叹了。修真界法宝众多,中等以上的法宝也不一而足。可是鉴宝会有个特殊要求,路引法宝都将参与竞价买卖,价高者得。论谁肯将自己视若珍宝的本命法器拿去拍卖,达到中等还能视若寻常的也只有排得上号的大门派了。
秦晌随觉醒来到结界外,罗宵派弟子礼貌地请他们出示路引法宝。秦晌拿出“木无能”被觉醒制止。
“师伯,我来吧。”用魁器做路引法宝,觉醒担心秦晌“财大气粗”吓着鉴宝会的修士,“木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