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左右别人的想法,但我想强调,他做的事情基本都是出于对她的保护。这世上没有完全无私(altruistic)的人,即使他为了保护自己,隐瞒了一些事情,我也觉得是可以原谅的。
哎,lun理比较复杂,我也是出于兴趣去了解了一下,如果与你的意见不相同,还望谅解。
☆、第 41 章
[There we two, tent, happy in being together, speaking little, perhaps not a word. ——Walt Whitman
我们两个,知足、快乐地在一起,说的很少,又似乎什么都没说。——沃特·惠特曼]
我们的生活简单而且安逸,没有危机或混乱。
在1954年,我生下了我们的第一个儿子。隔了一年,我们的二儿子诞生了。接着在1957年,我们最小的孩子,一个女孩,来到了这个世界。她出生后的每个晚上,朱利安都抱着她,看她挥舞自己的小拳头和脚丫,哼哼唧唧地说着只有她能听懂的语言。我是如此清楚地记得最开始的那些日子,几乎能闻到婴儿身上令人惊叹、十分好闻的香味,与微弱的烟草味交织在一起。
我们的女儿出生后朱利安就戒烟了。不想伤害她,他说,一边把最后一包香烟丢进垃圾桶里。他要亲手做出这件事以证明自己的决心,他这么解释道,两个男孩好奇地看着他们的父亲在房间里进进出出,不一会儿就没了兴趣,继续跟对方友好地打闹着。
一切都很好。真的很好,没有别的词可以来形容了。
特蕾西跟巴塞罗缪结婚了。她也生了两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她的名字是阿米莉娅·博恩斯,特蕾西在孩子的洗礼上宣布道。小女孩穿着维多利亚时代的小裙子,脸颊被繁琐的蕾丝和花边簇拥着。我是她的教母。实际上,我们分别是对方三个孩子的教父和教母。
所有人都衷心希望自己的孩子也能成为挚友。与博恩斯一家的来往填满了我的闲暇时间。我们很像普通的英国家庭,又不太像。有三个孩子在家里跑来跑去,真是添了不少活力。
不知从何时起,每次这个想法冒出来,我都忍不住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检查它们是否骨瘦如柴、布满黄褐斑。只要看到它们还是先前的样子,我就能松口气。还没到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开始走下坡路。
未来还长着呢。
这是个傍晚,凉爽而且安静。天还没完全变得漆黑,星星还没照亮夜空,月亮还没从云层后探出头。我坐在花园里,就在玫瑰丛前,像个小孩似的半跪在草地上。有那么多花低垂下来,与地面平行,隔着很远就能闻到它们的芬芳。大部分是鹅黄色的花瓣,也有几枝是雪白和粉红。花瓣上的水珠在房子里透出来的光下微微闪着光。
我一直闭着眼,但仍然感到了朱利安往这边靠近。我并没抬头,仅仅朝他的方向挥了下手表示我迎接他的到来。他坐在我身旁的地上,根本没担心草地是否会染脏他的袍子。我睁开眼,正好看到将茶杯从他手中接了过来。我呷了一口,尝到了柠檬的酸味。
“我在灶台上看到了这几个柠檬。是我们院子里长出来的吗?”朱利安问。
“格蕾丝给我的。她跟马文刚刚度完蜜月,吃不了家里树上结的那么多水果。”我回答道。
朱利安点了点头。我们没再说话,就安静地靠着彼此,注视着渐渐暗下来的天空。周围的树篱砌成了厚厚的墙,挡住了外面的嘈杂声。过了一会儿,我回过头,询问地看向屋内。朱利安读懂了我的心思。
“他们在玩魁地奇。”
“在房间里?”
“别担心,”他宽慰道,“我在走廊两头设了屏障咒,把所有的相框取下来放到客厅的茶几上了。而且阿拉斯托也能管着他们。”
我怀疑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也许我们不该助长这种行为?别误会,我爱他们每一个,但你不觉得阿拉斯托有些好指挥人吗?昨天,他非得指使阿莫斯把他的玩具扫帚拿到自己房间里,还让罗歇尔把她的玩具都从客厅里拿走,尽管我说了好几遍没必要这么做。”
朱利安笑了起来,用安抚的语气说:“你得明白,他是最大的孩子。如果他不指挥阿莫斯跟罗歇尔,我还会担心呢。”
他轻轻揽过我的肩,在我头顶吻了一下。我允许自己享受了一会儿这份安宁,然后从他的胳膊里挣脱出来,起身朝房子走去。
“你去哪儿?”他在我身后问道。
“我去拯救我们的房子,以免他们把所有东西都给拆了,只剩下毛胚房让我们重新装修一遍。”
朱利安大笑起来。“你简直比克劳奇还神经紧绷。难道你不信我能办好家里这些事吗?”
我在门口停下来,转过身望着他。他盘着腿坐在草地上,笑眯眯地朝我挥了挥手。房间里面传来了笑声,似乎罗歇尔把阿莫斯从扫帚上撞了下来。让他们玩一会儿也没有坏处。我对自己耸了耸肩,松开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