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买了菜回到摊位上,又洗起了菜,从早上到晚上的时间,沈临一直都在忙,苏晚赶忙也过去一起洗菜,沈临却道,苏晚煮了一中午麻辣烫,要好好歇一歇,下午还有得她忙呢,不然下午该没有力气了。
苏晚坚持:“你也从早忙到现在了,你的活计比我的活计更重,洗菜就我来吧。”
沈临比苏晚还要坚持:“我是个男人,力气大,这些都该我俩做。”
苏晚抢不过沈临,只好任由沈临去做了。
到了下午,已经陆陆续续又有了客人,还没有下午吃饭的时间,就已经卖出了三十碗。
沈临发现自己严重低估了麻辣烫的销量。
中午就卖出去八十七碗,现在还剩下六十碗,晚上肯定是不够卖的,沈临和苏晚说看来明天要多买一些食材了。
到了下午吃饭的时间,有好多中午没有吃的的客人过来吃麻辣烫,还有一些是中午吃过的重新过来吃,其中还有好几个书生,中午吃过之后,晚上还想要吃。
这大冷的天,吃上一碗又麻辣又辣又烫的吃食,出上一身薄汗,实在是舒服极了。
除了这些客人,还有新涌过来的路人,也都是看着人多过来的。
这摊子上自然是接待不了这么多客人,苏晚只做了剩下的六十碗,就打烊收拾洗碗回家了。
没有挤到前面吃上一碗的人遗憾极了。
而吃了地,无一不称赞这吃食好吃,吃起来又舒坦又过瘾,也是这家店不卖酒,且挤进来不容易,不然的话,买上二两小酒,就着一喝,简直是神仙日子了。
照样是沈临洗了碗,然后套了马车带着苏晚和沈丫丫回去。沈临洗完锅碗瓢盆的时候,这条小吃街上的饭点儿还没有过去。
旁边卖点心的徐小娘子和坐在马车上的苏晚挥手:“你家的生意好,带着我家的生意也比平日里好了三倍,这还是托了你的福。”
苏晚笑笑:“还是你的点心本就做的好吃,不然是卖不了这么多的。”
旁边卖包子的夫妇却是一直铁青着脸,卖点心的生意好了起来,他们的却认为他们的生意却受了不好影响。
好多原本是过来买包子的客人,见隔壁火爆,便去隔壁买麻辣烫了了。
卖包子的妇人朝着空气骂了一声:“晦气,本来是我的客人,都去了别人家了。”
徐小娘子听不过去,和卖包子的妇人辩驳:“你怎能这么说呢,是有好几个买包子的看见麻辣烫好买了麻辣烫,不过还有更多奔着麻辣烫过来却没有买着的买了你家的包子吗,你非但不感激苏妹妹,还在这儿说这风凉话。”
卖包子的妇人骂骂咧咧:“哟,照这说法,还是我沾了她的光了,明明是她沾了我的光。”
有周围的铺子的老板反驳卖包子的妇人:“是有好些买包子的买了麻辣烫,不过确实是有更多没买着麻辣烫的买了包子,我要是你,感谢人家苏妹妹还来不及呢。”
卖包子的妇人不愿意听这话,把脸别到了一边。
苏晚和沈临都没有和卖包子的争辩,和这样的人浪费口舌,实在是不值当。
回去的路上,苏晚对沈临说:“看,也得亏是你没有走,要不然的话,我一个人不得累死啊。”
沈临道:“确是这样。”话这样说,沈临却在琢磨,这麻辣烫的声音,若是一直这样做下去,自己自然是能够吃的了这样的苦,可是对于苏晚来说,却也是辛苦的,他作为一个男人,自该是让自己的女人享福,但是现在一眼看过来,苏晚还是Cao心不少。
苏晚道:“其实吧,我让你留下,帮忙倒是其次,这最重要的是,明年三月,有一场恩科,你也瞧见了,现在我们有法子赚银子,所以,你也不必为了养家耽误了前程,你再帮上我几日,等声意平稳了,我雇个婆子和我一起做,你去学堂读书吧。”
苏晚知道沈临读书的本事,就算是今年的恩科中不了,秋天也是一定能中了的。
沈临却是在沉思,这样的店铺,保守来算,一日能够赚二两,若是能在青云县或者是别的县开更多的店,那每日里就能赚更多,不过,若是这些不亲力亲为,便免不了要雇人,这样一来,雇人又是一笔开支,不过,饶是如此,也比自己开上一家赚的多。
并且,苏晚现在的生意好,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好多人效仿,如此一来,这个麻辣烫摊子的生意定然也不如现在好,定然是会有人过来抢生意的,既然如此,何不自己家把这青云县的麻辣烫生意全都做了,这样别人学会了这麻辣烫的做法之后,县城里面也开了好几家了,如此一来,别人的生意便不大好做起来。
并且,还有一个重要的是,麻辣烫的做法其实并不难,就沈临尝了这麻辣烫的味道,也能粗略猜到放了哪些调料,而那些食材更是能够看得见的,如此,对于有经验的厨子来说,很容易仿制。
若是让大家只认苏晚的麻辣烫,这就不会被别人仿制出来的抢了生意。
沈临把自己的疑惑和想法和苏晚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