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沈青弱弱地应了句,当下就去洗衣房吭哧吭哧洗衣服。
不知站在水池前洗了多久,他的手都搓麻了,衣服上还是有一层浅浅的棕色,他也是服气,捋了捋袖子,准备耗上它一夜。
“哼……”门口传来一声低笑,沈青转身看去,就见林大总裁斜斜地靠着门框,一脸戏谑,不知看了多久自己和衣服战斗的糗样。
素日西装笔挺的他换了件宽大的纯黑色套头毛衣,露出修长的脖颈和一半线条优美的锁骨,将他白皙的皮肤衬得羊脂玉般温润;下身是宽松的休闲九分裤,裸露在外的圆润脚踝Jing巧细致,整个人慵懒又不失优雅,像只高傲美丽的大猫。
沈青打量几秒,嫉妒地撇了撇嘴,连自己都忍不住看呆的大美人,万一真的火力全开勾引哥哥,他能坐怀不乱吗?
就在沈青自以为不着痕迹地观察林潇时,林潇也在淡淡地端详沈青。
外套早已脱在一边,大概是洗衣服太投入,领带歪歪扭扭地挂在胸前,像是手艺拙劣的捆绑成果,衬衫纽扣开了好几颗,漫出一片白腻润泽的胸膛,脖颈上被自己掐出的痕迹已经变成淡淡的粉色,宛如皎洁的雪地上盛开的幼嫩梅花,透出几分惹人心怜的脆弱。
巴掌大的瓜子脸,尖俏的下巴,自带一段楚楚可怜;白瓷儿似的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一双天生无辜的小鹿眼,眼眶微微发红,潋滟着柔薄的水光,似委屈,又似倔强,让人忍不住心坎儿发软,难怪上次在公司,自己没舍得对他下重手……
林潇看得心浮气躁,大拇指在手臂上摩挲,在这样一个柔弱中带着不驯,纯洁中透着勾人的小东西面前,不玩双性人的信念岌岌可危,濒临坍塌。
“林总……衣服好像洗不干净……”沈青不自觉地撅起嘴,声若蚊yin地说,浓翘的眼睫眨了眨,可怜巴巴地望着林潇。
林潇墨意涌动的目光在他微张的粉唇上流连了片刻,向下移到那段皮带束紧的纤腰上,细得惊人的腰肢似乎轻易就能折断,但紧接着就是高耸丰盈的tun线,见过他赤裸腰身的林潇知道一旦脱光,两者的对比该是多么的强烈和曼妙。
“既然洗不干净,又赔不起……”林潇喉结滚动,薄唇微启,慢悠悠地说,“那你只能卖身赔偿了。”
“啊?”沈青如遭雷劈,脑海里一片焦黑和纷乱,难道林总觉得自己像一号,想让自己上他?
沈青嗫嚅半晌,试探着说:“那个,林总……我是纯零,恐怕没办法做攻……”
“嗯?”林潇眼神一敛,不可思议地盯着沈青,“小东西,你的脑回路挺清奇啊,你是怎么有勇气想到做攻这件事的?”
“呃……”沈青浑身一震,林总这是什么意思?他那么美的脸,那么细的腰,那么长的腿,那么香的身子,那么傲娇的气质,难道不是极品女王受,而是深藏不露的一号?
他怎么可能是一号啊?如果他是一号,为什么对自己的楚铭哥哥抛媚眼?!
沈青心思急转,等回过味来,林潇已经走到他面前,唇边噙着势在必得的微笑,附在他耳边轻声说:“我说的卖身,是你躺在床上,张开腿,给我Cao。”
沈青被总裁大人的直白和粗俗吓得寒毛直竖,咕咚咽了口唾沫,哆哆嗦嗦地说:“林、林总,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这和你赔偿我有关系吗?”林潇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凉薄地说,“你的青梅竹马是很优秀,但在我的眼中还算不上什么,我只要吩咐一句,就能在江南五省的金融圈封杀他,你是想把他拉下水,一同承受我的怒火?”
沈青顿时想起楚铭在家里加班的情形,浓烈的烟味,泛着血丝的眼眸,略带疲惫的神情……还有他为了母亲同家族决裂,独自在外打拼的骄傲和风骨。
平时听李思琦絮叨,他早已知道林潇是东南豪门林家的未来家主,深蓝资本只是他小试牛刀的成果,林家的大头还在遍布江南、涉猎广泛的实业上面,一句封杀绝非戏言,他不能让自己连累哥哥!
沈青嘴唇颤抖,大滴眼泪涌上来,颤巍巍地挂上长睫,哀求道,“我能凑钱赔你吗?林总,我不能背叛楚铭哥哥……请你、放过我吧……”
“放心,我对你的小逼没兴趣,更不会抚摸亲吻你,只是把你的屁眼当飞机杯用一用而已,算不上什么背叛。”
沈青震惊地听着林潇红润美艳的薄唇不断吐出放浪下流的词语,和他衣冠楚楚的外表形成强烈的反差,简直像个道貌岸然的变态,可他的态度是那么一本正经,那么理直气壮,好像他说的一切都是天经地义、本该如此一样。
“真不行……林总,我做不到……求求你了……”沈青握紧拳头,垂下头哽咽起来。
“啰嗦,容丰电力的投资还想不想要了?”林潇不耐烦地说,以前的小玩具哪个不是自己扑上来的?现在他竟然也要玩权势压人这一套,不得不说让他感到几分挫败。
沈青身子一僵,深蓝资本家大业大,荣丰这种小案子是它下属的新能源部负责,进展一直很顺利,如果惹得林总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