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真的这么重要,我们离了你,就什么也做不了么。”
“那你就杀了我。”映月闭上眼睛。
那人有些无奈:“不愧是你。”
“嗯,多谢夸奖。还能更无耻。”映月笑着看他。
“其实你身上中了剧毒,如果你不去杀他们,七天之内,必死无疑。”
“这么厉害,什么毒。”
“你不用知道。”那人一点他身上的某一处,一瞬间如蚂蝗蚂蚁在他身上乱爬乱咬,疼痛麻痒难忍。那人桀桀怪笑:“发作了,发作了。”
“不愧是你。”映月咬牙说。
“多谢夸奖。还能更无耻。”那人冷笑着,脱去他的上衣,“倘若你们庄主知道,你喜欢男人,怎么样。”
“放屁,怎么会你说什么他信什么。”
“如果做出来呢。”那人用力抬起他的下巴。
“你干什么。”映月觉得奇怪,“这是拿什么威胁我。我的清白?我的名誉?本来我也都没有。你单纯想爽一下,我也无所谓啊。”
那人重重地把他摔在床上,有些气急败坏,往他脸上啐了一口:“无赖,我恨不得马上杀了你。”
映月皱眉:“听你声音是吐了我一口,你又带面具。口水不是都吐自己脸上了。”
“你,你等着。”
他看到那人急匆匆出门,“咣”,门被关上了。映月努力挣扎。是铁,铁链子。真看得起我,拴狗恐怕都不用这么粗的铁链子。倘若有内力的时候还能试试,如今也别白费力气了。
他努力动动身子,还是有一种麻痒的蚁走感。该死,肯定是给我下毒无疑了。怎么解毒?回去解还是在这搞解药?不不不,这个不重要。重要是怎么脱身。
那是什么人,这么清楚我的动向。又有这样的实力,当街抓我。他们起码很熟悉我。他们是什么人。
等等,佑儿?她怎么样了?会不会有危险?看他们的样子,其实抓我的黑衣人武功很一般,想必是知道我内力尽失。佑儿或许在他们意料之外,是一个变数。
多想无益,先跑,跑。看来他们可能没抓到佑儿,否则刚才那个人怎么不用她威胁我呢。不对,刚刚那个家伙,根本就不会威胁别人,会不会是他忘了。
映月努力喘息着,平复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自己是挣脱不开也跑不掉了,只能看着人家的脸色行事。
怎么还不开饭,都饿了。
“哗啦——”门打开了一条缝,外面刺眼的光线让映月一眯眼睛。
“别来无恙啊。”
熟悉的声音。
“这屋里好热啊,委屈月大人了。”柯延钰点燃几盏灯,摇着扇子,慢慢踱步进来,把门关好。
“原来是你。”
“既然我来见你,可见我的诚意。倘若月大人没有我一样的诚意,那就只能。”柯延钰坐在他身边,拿扇子打打他的胸口。
“哦。”映月轻叹,“请问你是代表柯家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以后我就是家主。你说呢。”
“真不错,有柯家做保证,我就放心了。”映月笑着说。
“嗯。”柯延钰也笑着点点头,“原来你所谓的忠心,不过如此。”
“忠心也不过为了碎银几两。”
“是么。”柯延钰笑着,凝视着他。
“正是。”映月笑着对上他的眼睛。
二人对视,目光一触即分。
“你为我做事,不怕事发之后,牵连你儿子。”
“什么,柯掌门不打算让我全身而退吗。”
“当然不会伤到你,只是,这件事做完了,你以为你还能继续留在岳家吗。”
“当然不会。良禽择木而栖,我可以投奔梦南派。那我儿子,必定成为我们商谈条件的一部分。”
“好。倘若事成,我自然保全乐明。”
“这件事,你想怎么做。我听听看可不可行。”映月笑着说,“尽快吧。你把我押在这里越久,我就越不可信。”
“怎会,你可以说你是自己跑回去。”
“我如今没有武功,怎么说我突出重围跑回去。”
“这一点我会安排。”柯延钰摇摇扇子,“和你同行的那女孩子,我们没有抓住,想来是回了庄里报信。你说得对,我们要尽快。”
映月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如今是一点把柄不在对方手里了。
“其实刚刚那个人,会一种手艺,可以把你的人皮揭下来,套在别人身上,这样别人就可以假装是你。可是这样就太不像了,纰漏太大,我想了想就算了。”柯延钰笑着扇着扇子,“既然利用你,就是利用他们对你的信任,你武功高不高并不重要。主要是他们对你不加防备。”
“我明白。”
“嗯。但是我不信任你。”柯延钰笑着说,“你这么乖顺,当然只是想马上脱身。我不能确定你是不是真的要帮我。”
“那你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