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观夏赤裸着身体,高高撅着屁股,狗一样的在别墅里爬行。陆千桦手上是一条由黄金和其他金属打成的锁链,尾端卡在陆观夏宠物项圈处,足够Jing致也足够坚固,随便用力扯两下,便会给宠物带来强烈的窒息感。
陆千桦走的不算快,但陆观夏怀着大肚子,身子笨重,爬行速度很难跟上男人,从卧室出来,还没爬到前厅,便已经被扯了好几下。
陆观夏被勒的难受,忍不住去扯项圈,手指还没碰到皮革下面一圈缀着的叮铃作响的钻石,男人就已经回过头,看他跪在地毯上犯懒,一脚踢开他娇嫩的腿心,对着大敞的saobi狠狠踩下去。
为了方便训诫宠物,陆千桦在别墅里也不换鞋,脚上踩着一双皮鞋,好随时随地将宠物踢的眼泪汪汪。陆千桦此时穿的这双鞋,鞋底做了特殊防滑,粗糙坚硬,鞋面更是镶嵌了好几个金属铆钉,骤然间插进娇嫩的bixue,挤压伤痕累累的Yin道内壁,陆观夏疼的全身汗shi,抖着嘴唇向男人求饶。
却被男人骂娇气。
他的saobi不算肿,陆千桦今天早上没Cao他。前几天顾青柏将他绑在炮机上,不顾他的惨叫眼泪,将一根形状狰狞可怖的狼牙棒硬生生的捣进他的bixue,插了他好几个小时,男人全程堵着他的嘴,用一道仅单面可视的玻璃将他隔开,在另一侧跟兰钊说话。
顾青柏连张笑脸也懒得摆,实在被问得烦的不得了,才吐出几个字敷衍兰钊,手里握着炮机的遥控器,时不时切换档位,将玻璃内的陆观夏Cao的死去活来。
狼牙棒虽然插得不算深,不至于捅进子宫把人搞流产,硅胶阳具粗糙坚硬带着刺,几个小时的高速抽插,轻而易举的将陆观夏的saobi彻底玩烂,几个男人这几天都没bi可插,只能用他后面的屁眼泄欲,火本来就大,偏偏这贱人还不懂事,动不动就知道哭,陆千桦早上心里有气,却也知道体谅他,没直接插他的saobi,只拿着点燃的烟头,在两瓣Yin唇上留下几个圆形的伤疤。
平心而论,saobi伤的不算重,眼下不过用鞋随便踩几下,这贱人便娇滴滴的哭成这样,实在是很没有规矩。
也不知道做给谁看。
陆千桦脸彻底冷下来,抬起手啪啪啪啪,狠狠甩了这贱人几巴掌,打的这贱人不敢再哭,手略微用力,攥着头发,狠狠一扯,迫他上身挺直,鞋尖卡在bi口,猛地往里面一顶,saobi就被迫吞进去大半只鞋。
大滴大滴的滚烫眼泪砸在陆千桦手背上,男人不为所动,一脚一脚狠狠踢他saobi,逼得人擦了十几分钟鞋,才拽起金链子,拽着人进了餐厅。
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饭,两个男人端坐在上面,自然是没有陆观夏的位置,陆观夏在通jian暴露的那一晚便已经失去了做人的机会,给他体面他不要,偏要自甘下贱,两个男人便把他当成宠物来豢养,或者叫奴妻。总之不能算是人。
当宠物或是奴妻,连情人都比不上,自然是没有上桌吃饭的资格,陆观夏的食盆摆在两个男人脚边,里面是掺着浓缩果汁的牛nai泡的谷物麦片和坚果碎,不算难嚼。
陆观夏正要同往常一样跪在男人脚边舔舐食物,头还没有埋进食盆,就被男人一脚踢开。
“上桌吃吧。”陆千桦吩咐了两声,让佣人去搬陆观夏要坐的椅子。
上桌吃饭,并不是什么好事,甚至对陆观夏而言,是恐怖的刑罚。
“怎么了?”顾青柏闻言握着刀柄的手顿了下,挑了挑眉,“小saobi又惹你了?”
“惯得太过了。”陆千桦没什么胃口,推开餐盘,直立起身,拿起架子上摆着的鞭子,拍了拍餐桌,示意陆观夏趴上去。
陆观夏瑟瑟发抖,抬脸可怜兮兮的看着攥着鞭子的男人,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快点,再敢磨蹭saobi给你抽烂。”
陆观夏垂下头,两只手抓着桌子,将屁股高高的抬起。
屁股还是肿的,泛着红,昨天早上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抽,今早也躲不过,陆千桦手里的鞭子是特制的,不会像普通皮带那样,轻易打破皮rou,但疼痛程度却分毫不减,方便主人教训宠物。
啪的一声脆响,红肿的屁股被抽的颤动,激起好看的rou浪,一道印子就印了上去,啪,啪,嗖啪!
陆千桦打了一半,解开袖口,将衬衫撸上去,露出小臂上结实漂亮的肌rou线条,男人手臂绷紧,攥着那根鞭子,游刃有余的教训着宠物高高撅起的两瓣贱rou。
贱屁股不够大,rou不够多,活该被抽。
陆观夏满脸泪水,紧紧抓着桌子,被抽的快要站不住,贱屁股被狠狠抽一顿,tun面深红泛紫,火辣辣的疼,他咬破嘴唇,也不敢忘记两个男人规矩,两手一左一右,攥着高高鼓起的tunrou,用力掰开,露出昨晚被爆Cao过的屁眼,屁眼还肿着,rou呼呼的一圈,嘟成了樱桃。
陆千桦抽了一顿宠物的贱屁股,怒火泄了大半,也没怎么为难他的屁眼,鞭子随便招呼几下,放了水。
刑罚还没有结束,陆观夏被摁在佣人抬过来的高脚凳上晾刑时,眼泪直接飙出来,椅子极高,陆观夏坐上去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