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桦心里有气,陆观夏哭,也没怎么哄他,看着他洒了一地的早饭,叮嘱厨房的人又给他做了一份过来,让陆观夏吃下去。
陆观夏屁股疼的坐不住椅子,很难握紧勺子,没吃几口,很快再一次把餐盘掀翻,陆千桦不幸离得近,牛nai混合着麦片溅在他的皮鞋上,非常难看。
“没规矩的贱货。”
陆千桦低声骂了一句,显然已经发火,走过来抬起手就要甩陆观夏耳光,顾青柏难得好心,拦了一下,把陆观夏拎起来,扯到自己怀里。
“不吃早饭可不行,乖点。”顾青柏随手捡起桌上的水煮蛋,剥了两个,强塞进陆观夏嘴里,喂着人吃了。陆观夏吞咽鸡蛋的功夫,顾青柏手也不闲着,摸着红肿滚烫的tunrou,时不时狠狠掐一把,让人抖得更厉害。
……
陆观夏的肚子里怀着孽种,两个男人看他相当不顺眼,更不止一次的想拉陆观夏去做流产手术,只是陆观夏的身体状况实在是不太好,肚子又这么大了,手术不太好做。
每次车还没开到医院,陆观夏就哭的要昏死,有一次好不容易把人拖着都进了手术室,陆观夏突然发狂,攥着手术刀四处挥舞,甚至一不小心的划伤了离他最近的一个护士,手术才没做下去。
说到底,还是两个男人对他不能完全狠下心,要是真想不计后果的强行堕胎,两个男人当晚就能把陆观夏一脚一脚的踢流产,陆观夏通jian不说,还被野男人搞大了肚子,这样的丑事,实在是很丢两个男人的脸,换做是其他任何一个双性贱货,别说是踢到流产,就算把人活活踢死,两个男人也不会手下留情。
但陆观夏不同,两个男人太喜欢他的bi,太想他怀孕,以至于他真正怀孕的时候,两个男人高兴地都要发狂,他的肚子,两个男人都曾经真心实意的抚摸亲吻过,以至于事到如今明明知道这是个通jian来的孽种,两个男人还是有些舍不得。
陆观夏不敢生事,跪在两个男人面前,发誓这个孩子一出生,就把他扔进孤儿院,再也不会管他,陆观夏哭的声嘶力竭,抱着两个男人裤脚哭求,说这胎生完之后,就给他们生,生多少个都行,只求他们放过这个孩子。
并表示只要这个孩子能活下去,他愿意和兰钊一刀两断,再也不会跟他有任何牵扯,这话属于画蛇添足,两个男人本来听到陆观夏心甘情愿给他们生孩子,火已经消了大半,听到这个贱种的名字又要发狂。
顾青柏当时就甩了陆观夏好几个耳光不说,一打陆观夏被轮jian的照片全都寄给兰钊,彻底断了这个婊子念想,哪知道兰钊看到照片,还觉得是P的,跑过来烦顾青柏,不见都不行。
顾青柏才不会让这个挖人墙角的贱种见陆观夏,把陆观夏隔在玻璃后面,开着炮机Cao,兰钊后来又来了一次,倒是见到了陆观夏人,只不过陆千桦更狠,当着兰钊的面Cao陆观夏,嘴里污言秽语。
陆千桦说他弟弟从小就喜欢勾引男人,仗着脸好看,四处留情,跟外面的男人不清不楚也就算了,连他这个哥哥也不放过,早就爬了他的床。
甚至还给兰钊展示了陆观夏凸起的肚子,说他早被顾青柏Cao怀孕,所以不可能跟你私奔,看到兰钊明显痛苦的神色,补了一刀,“当然如果你还想继续和他偷情也不是不行,毕竟这婊子大着肚子saobi也不安分,顾青柏这段时间忙,没工夫Cao他,他就找你解闷,如今事情败露了,见不到你,就来爬我这个亲哥哥的床……”
兰钊气的浑身发抖,恨不得冲上前来挥拳打人,陆观夏嘴里的娇yin却让他生生定住。
陆千桦一边Cao陆观夏,一边问,“小婊子,喜不喜欢哥哥Cao你?”
“喜欢……好喜欢……哥哥……再重一点啊啊……哥哥……”
陆千桦笑着捏他脸,又挑衅的看着兰钊,“听到没,还不赶紧滚。”
从那之后,兰钊倒是没怎么来,但陆观夏的日子依旧难过。
孕三十二周,肚子又鼓了一圈,陆观夏身子愈发笨重。产检过后,医生建议陆观夏每天保持一定的运动量,这样生的时候不会太难。
医生是好意,却让陆观夏更难熬,做瑜伽的时候没衣服穿,下面的saobi大张着敞开,被男人塞进一个巨大的按摩棒开拓产道,频率时高时低,很快把他插到高chao,瑜伽垫子上都是喷出来的水。
晚饭过后,更受罪,两个男人要拉他去散步。陆观夏最怕这个,这几个月经常挨打,打耳光抽逼是家常便饭,贱屁股时不时也要挨一顿抽,两个男人最近抽腻了他的贱屁股和贱bi,就开始打他的手心和脚心。尤其是脚,看他雪白的双足被打的染上一层红,最是好看。脚心被抽肿,接下来好几天在别墅里走路都疼,男人便拿了一双他从前穿的芭蕾舞鞋,将他肿了一圈的脚强行塞进去,逼着人垫着足尖走路。
男人如果要拉他去散步,只会打的更狠,两个男人一人捉着一只脚,比赛较劲一样的抽,将两只脚抽的红肿不堪,好几处都泛着紫,皮带,竹板,藤条,戒尺,羊皮鞭……或者随便什么乱七八糟的刑具,全凭两个男人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