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将军”
门外的男人低着头,迟疑地开了口,垂下的黑发和Yin影遮挡了他的面部表情,但对于这陪伴了我大半生命的好友兼属下,他的紧张急促,不过一个称呼就表露的显而易见。
“用过午餐了吗?”我给迪尔使眼色,他有些不情愿地放下腿,将入口让开,给索林放行。
“吃、吃过了。”黑发的男人一步步走进我,头却是越来越低。我看着他红的完全无法忽视的耳朵尖,也不觉有些尴尬。
“那就好,直接跟我们回去吧。”
满屋子的味道哪怕走进来的是个傻瓜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何况胯下某物还十分Jing神,这种情景下,看到好几天没见的索林,我只能避重就轻地没话找话,暗地里则趁机默念光明神术里宁神静气的晨祷段落,如此几遍,才平复了心中的燥热。
迪尔则完全不在意,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扯过垫在银茶具下的绣花茶巾,开始擦拭自己胸膛和腿间的还没干的污迹。
这一幕落到老实人的眼里,让低声应了我的索林脸上一红,便僵硬着身体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我叹了口气,拍了拍索林的胳膊:“我们先出去呼吸点新鲜空气吧。”
十几分钟后迪尔终于从房间出来。我观他走路姿势和表情,估计是实在撑不住自己取了那些情趣物件,不觉有些可惜。我们坐上马车,三个人在迪尔的坚持下,挤在一辆马车里,一路上谁也没说话地赶回家里。
临时安置图卡·斯坦的客房在公爵府主体建筑物西侧的三层小楼,临近我最喜欢的白玫瑰花园,另一边则是美丽的湖泊与马场,我不在家时,迪尔经常跑去那边住,说是风景比较好,因此时间久了,那边也就成了迪尔的第二个居住地。,
原来我常与他一起骑马在马场比拼,或是夏日赤膊在湖水里游个畅快,那些洋溢着汗水与笑容的画面充满我叛逆桀骜的青少年时期,加上索林的影形不离,总算没让公爵府的独子在旁人眼中落下孤僻难以接近的名声。
前往西翼小楼的路上,有种奇妙的尴尬弥漫在我们之间,如果非要区分,应该是索林和我之间。在另一个人用沉默回应他的调侃后,迪尔一脸无趣地放弃了他习惯的游戏,缓步并肩走在我的身边—————推轮椅的正主回来,他乐得完成职责交接。
我们赶到客房的时候,坐在大床边的亚瑟·安德森————我的好朋友兼我的私人医生——正将男人下身染满血迹的脏污贴身长裤脱下,露出属于角斗士粗壮的古铜色大腿和下面软绵绵伏在黑密密草丛间的Yinjing。
他应该很疼,虽然他没有叫出声,但大片大片染红的白色床单、被他抓得咯吱作响的床头柱、青筋贲张的手臂、向上绷成弯弓从而绷掉衬衫纽扣的厚实胸膛??无一不清楚明白地昭告在场之人,他承受的痛苦是多么的凶烈、无情。
“你是?”亚瑟白皙Jing致的手指毫无避讳地插入男人血淋淋的tun缝,语气平淡地向图卡·斯坦进行确认。
男人抬起的双腿随着异物的入侵剧烈地颤抖,屁股不由向上顶起,血顺着tun瓣滑下,隐没在白色的衬衫里。他费力的仰着脖子,泪水溢在黑色的锐利双目中,兀自咬着唇,硬气地拒绝回答。
“我闻不到你的味道。”亚瑟察觉我们的到来,向我点头示意了一下,注意力又转回他的病人身上。他手指模拟性器,在男人的后xue快速抽插起来。
男人布满伤痕的双脚抵在床铺上,因为新的刺激,脚趾头难耐地蜷缩起来,嘴里也忍不住发出一两声闷哼。
“但在这种情况下,你依然能感觉到快感的事实来看,你确实是。我很好奇你用什么遮掩掉了发情时的味道,但作为一个,同时又是你的医生,我想你得感谢那个东西。”
亚瑟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指,用仆人递上的白色手绢擦干净上面的血丝,干脆利落地扯掉男人衬衫的最后一颗扣子,露出底下让他如此痛苦的罪魁祸首————失去了肌rou线条、微微凸起,看上去十分柔软而温暖的腹部。
男人耻辱地闭上眼睛,身体僵硬得仿佛一块硬石,亚瑟掰过他的脑袋,一点也没怜香惜玉的风度,粗暴地将几颗药丸塞进他的嘴里,随即站起身来,视身后的目光为无物,在仆人端来的铜盆里洗手:
“安瑟,接下来半个标准时我得待在这里,以防他出现任何状况。你有什么想要知道的,现在就可以问了。”
“什么是?”
迪尔皱着眉头,抢先问道。
“莫纳族里自有一套自己区分性别的称呼,虽然他们看上去和普通男女并无区别,但实际上他们的真实性别是由内在生殖器决定的。男性同时具备男性和女性的生殖器官,生育率非常高。”
“我记得你说过你是一个?”
很多年前的记忆浮现出来,我顺势求证。
“是的。如同我当年所说,安瑟,你可以忽视它,对我来说,身为一个,并不代表任何意义。它只是一种身体的属性。”
亚瑟向上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