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真是个懦夫。”
回到公爵府大厅时,亚瑟还在不爽地碎碎念。他平常话不算多,也是个脾气挺温和的人,但一旦医者本能爆发,或者戳到了他的点,他就会变成眼前这个念念叨叨、十分烦人的版本。
亚瑟孤傲耿直,很看不惯贵族圈人际交往的种种,是以他来帝都多年,虽因外表惹过不少波澜,但最终那些人都慢慢消停放弃了。因此接受他怨气的一般都是我。
我笑笑没有说话。以他的经历来看,在自己仍有生机时求死,想必无法理解。但见识过帝国这种角斗士的一些遭遇后,我没法对此简单地点头认同。奴隶,大多是战败的他国士兵,不似为了讨生活而自甘进入这一行的那些,他们中的很多依然保留着自由民的心。而这颗心,会让他们更容易陷入绝望与疯狂。
对待战俘奴隶,莱昂暴虐残酷。但同样一个人,在帝国自大好战的公民眼中,却几乎称得上完美。他强硬霸气的外交政策、一再强调并被提高的公民权益以及对阶级特权的坚定维护和深化,使莱昂很得大贵族和Jing英阶层的喜爱。人们只看得到眼前的繁华,却对内里的腐朽及危险视而不见。人类的劣根性,无法根除,千百年来,一直如此。
愚蠢和无知也是种幸福。若有可能,我也想当那种幸福者。但我不是。科塞斯家族给了我荣耀,也给了我重负。我肩上有太多人的性命,牵一发而动全身,是以就算不太乐意,我也只能接下替莱昂调教不听话猎物的委托。
不知道消失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何时回来的迪尔,在我打开盒子,一一擦拭那些道具时,出现在我的身后,重重叹了口气。
“——舍得回来了?”虽然习惯了他率性而为的做事风格,但突然被丢下,怎么也会有点不爽。
“有索林在啊。”他挠着后脑勺,凑到我的身边,目光落在那些器具上,声音有些沙哑:“……很久没见你碰这些了。”
“想试试嘛,我亲爱的哥哥?”我扭身拿起鞭子挑上他的下巴,凑近他轻笑。
迪尔的呼吸瞬间粗重了起来。因为位置关系,我很容易就感觉到他腿间的器物勃起了。它顶着迪尔的短裙下摆,在我的手指伸进去时,更是激动地颤动了一下。
此时残阳欲落,斜晖漫漫,那金橘色的火光从窗外洒入,勾勒出男人挺拔坚毅的身体线条。我抖开手里的布条,绑缚在他的双目之上,然后一点一点剥开他的上衣,吮咬他的ru头,听他难耐催促的短促喘息。
我真的很喜欢这具躯体。手感柔韧,不算细腻,却饱含力量。皮肤并不光滑,可称粗糙,但十分敏感,对我的每一次碰触,它都热切激烈地给予超出想象的回应,绝不会让人扫兴。它缺乏后天造就的羞耻,坦然追捧生命的欢愉,纯真无垢得让人惊叹。它是所有调教师都梦寐以求的无上良才。我没逃出它的蛊惑。我甘愿认栽。
蜡油滴上红肿的ru尖,一层薄膜迅速裹住了那大如樱桃的果实。迪尔闷哼一声,被绳索捆起的肌rou鼓涨起来,像一块块烹好的美味,诱人品尝。我抽打着他的肥tun,直到蜜色上覆了薄红,才堪堪停手。这个时候,我的奴隶已经硬得不成样子,滴滴yInye从马眼溢出,落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
“你怎么这么sao呢……”我满意地嘲讽着,换了一根更大更粗的阳具,挤进他的屁股,“我的哥哥。”
“……因、因为……”男声已染了丝丝哭音,他大口喘气,拳头攥得咯吱作响,“弟弟喜欢……弟弟喜欢吗?……喜欢……我可以……更……更sao……”说罢,他努力分开双腿,在已尽极限的情况下,又打开了寸许,泛着白沫的菊xue嗫嚅了一下,将我手中的假阳具狠狠吞了进去。
这还不够。他甚至开始主动上下摆动腰肢,竭力吞吐那个玩具。粗大的绳索将他的双臂绑缚身后,又将他饱满的胸膛、小腹和大腿肌rou分成一块一块,汗水顺其流下,落满他身下的床单。噗滋噗滋的水声络绎不绝,让人口干舌燥。安瑟……安瑟……他 一声一声低喘着叫我名字,这场景如此熟悉,让我微微有些发怔。
几年前,他也是这般,双目覆于黑巾之下,全身点缀着我最喜欢的道具,肌rou贲张、汗流浃背地叫我。明明是高大壮实的阳刚男人,却大张着腿,像个最低等的母兽,卑微地哀求着我的进入。
那不是第一次情事间有人叫我名字。却是第一次被一个初次见面的奴隶那样呼唤。好似他不是犯了军规等待惩处的低等军奴,而是常年和我缠绵榻间、心神交合的爱人伴侣。
我失神了,和这次一样,仿佛被什么神秘力量牵引着,我无法控制地拥抱住他,将自己勃发滚烫的欲望扎进他最脆弱敏感的地方。我本来只是为了发泄行军途中的戾气——心情不好时找个看得过眼的奴隶调教调教是我那些不太好的习惯之一——但最终我居然真的将人拆吃入腹,而且还不止一次,直到强壮如他,也疲惫地沉沉睡去,徒留我在微熹的天色中发呆发愣。
绑缚他的黑巾不知所踪。军帐里,他沉睡的侧颜安然又无辜,垂下的眼睫上还残留着点点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