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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在瓦拉纳西安顿好后,一个夜色尚且深重的清晨,阿卡什带我去看恒河。
金色的阳光刺破夜幕,东方既白、朝霞初现,圣河边如同贫民窟一般鱼龙混杂,走投无路的穷苦人蜷缩在等待死亡降临,隐隐约约还能闻到焚烧尸体的焦臭,男女老少们赤身裸体走进污浊的圣河之中,祈求着圣水洗刷掉一生之中所有的业障和罪孽,亘古的河水卷着波涛静静地流淌。
阿卡什见我默然不语,以为我受不了这样脏乱的情形,便嬉皮笑脸地逗我:“你敢喝一捧恒河水吗?”
我笑起来,向河边慢慢走去,轻轻说道:“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