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n道夫帮殷严将东西拆下,那些东西需要一件件地卸,他们元帅早已忍受不住,lun道夫看得出来,但他手中的动作不停,每卸下一件,就按着殷严的伤处揉捏一番,那些肠rou在器械下运作了太久,不手动摁着的话会造成今后的僵硬与肠胃病。
嗯,呃,殷严早已疼得麻木,他原本以为不会更疼了,这会儿lun道夫将那些伤处揉开,却让他的意识再度清醒过来。
“观察两天,适应的话就将Jing子移植进来。”,lun道夫将伤口缝上,对殷严说。
殷严了意,他被推进了特护病房,将在里面待两天。
这两天是适应期,大多数会产生排异,但要是挺过去,就能有怀孕功能了。
殷严身上的麻醉功能渐渐消失,他蜷缩起来,捂着那疼痛不堪的腹部,身上的信息素有些乱,连味道都没了。全身因此而酸疼,腹部则一直像被火烧一般。有东西似乎在他体内生长着,磨着他的其他脏器,一点点撕裂,又一点点修复。
他的属下就在楼下等着他,但他不想见他们。
再有两天,等他身体好一些,就回首都星复职。
殷严想着,但远方那个他心心念念的陛下雷哲却不这么想,殷严身为帝国元帅,打了胜仗后不先回首都星复职,而是回了自己的领地。这简直是胆子大上了天,说不定心中早就有反意了。
于是在殷严作完手术的那个晚上,他看见自己的副官走进特护病房,向他报告,说:“陛下明天就要看到您的身影,他说如果明天到不了,就按谋逆罪处置。”
殷严手中掌着帝国三分之二的兵权,他就算要反,雷哲陛下又怎么能杀的了他。
能这么说,无非是心中知道殷严对他有情,不可能将他的警告置若罔闻。
“向他说我病了。”,殷严声音嘶哑地说。
副官明显也不想让他们元帅去,他们元帅的身体,谁都能看出状态不佳。
但是,“陛下说无论您是死是活,他明天都要见您。”,这种渣陛下,就算他们元帅带着他们反,他们也不想再效忠了。
说来全帝国的军队至今仍效忠着雷哲陛下,无非是他们元帅心向雷哲罢了。
以身份来算,雷哲的弟弟雷泽殿下的身份明明要比雷哲尊贵,雷哲只是个私生子,要说继承帝位也是雷泽殿下的事,且雷泽为元帅下属,对元帅要比雷哲好得多。
但因幼时的情谊,当年兵变时,元帅还是扶植了雷哲,使雷哲成为了帝国的皇帝。
雷泽殿下表面不在意,只还是做着元帅的下属。但谁不知道,雷泽殿下在意,他也想当皇帝,想用皇帝的身份护着他们元帅。
而现在呢,雷哲占着帝位,因元帅与雷泽的关系,近些年来对他们元帅是越来越猜疑。
“出去吧,我与陛下通个话再做定夺。”,殷严低声道。
他腹中的伤口在进行自我愈合,那种一点点儿,像是拿刀搓着他的痛,使他连睁眼都困难。
但雷哲的事从来都比他的身体重要,点开光屏,殷严给雷哲发送了通话消息。
雷哲那边儿并没有让他等多久,只是语气并不好罢了。
“怎么,元帅,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雷哲眼角有些不耐,他整个人都透着股狠劲儿。
殷严喘了口气,摁着自己肚子,说:“你明天要见我吗?我请了病假,你应该看见了。”
雷哲当然知道殷严请了病假,他们元帅有什么风吹草动,整个帝国都得传得沸沸扬扬,唯恐他出什么事。
毕竟是全帝国的骄傲,雷哲挑着眉,“殷严,你要死了吗?”
他语气中无一丝关心,但殷严煞白的脸任谁一看都知道情况不好。
“没有。”,殷严说,他知道雷哲在他说出这句话后会残忍地让他回首都星,但他的身体真不到能死人的地步,他无法骗雷哲。
果然,雷哲听了这话神情就不大好,“既然死不了,明天上午十点准时来我面前!”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留殷严一个人看着光屏,他深吸了一口气,按了医院的呼救按钮。
lun道夫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他面前,“怎么,是不是疼,先忍忍,这东西不能给止疼药。”,lun道夫以为他是疼得受不了。
殷严的确疼,但还没到叫医生的地步,他之所以将医生找来,是他需要进行下一步的手术了。
“lun道夫,给我做移植手术,我明天十点要到陛下面前,短时间内难回蔚蓝星。到时手术的时机必会延误。术前准备还要再做一遍,不如现在就将移植完成。”,他摁着腹部,知道自己的身体承受不了连续的手术折磨,但他别无选择,雷哲在催他。
如果不出意外,雷哲会让他在首都星待很久,下次离开首都星会是他步入新战场的时候。手术现在不做,想做就难了。
雷哲不会管他是不是要给自己生孩子,雷哲眼中只有自己的权力。
“元帅,您受不住的。排异期还未过去,现在强行做移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