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再造的手术其实不难,对于来说尤其简单,只是用机器生成新的子宫,再将子宫放入体内罢了。
而的子宫再造术则与的差别不大,前提是事前的准备都做好。
殷严的身体已准备地差不多,他剧烈喘息着,感觉下方有些瘙痒,很怪异,他从来没起过这种感觉。
像是有人在拿羽毛轻轻搔着他的体内,一下一下,示意护士拿开他的口枷,能说话后,他皱眉问lun道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lun道夫有些为难的样子,“没什么,只是子宫的再造过程中包含其他东西的植入。”,他们元帅该不会认为只有生殖腔吧,生殖腔中的yInye可也少不了,他们元帅的身体明显不会分泌那东西,无法,只能他看着来了。
总之该做的不该做的,趁着这机会都做完,以免日后元帅有什么不满意的。
好痒,殷严躺在手术床上,有些想伸出手去缓解一下自己的症状,但全身被固定着,只能任由那羞耻的感觉不断攀升。
嗯,雷哲,殷严想着他们陛下的名字,他感觉自己下体貌似渗出了什么东西。
心中像是有团火在烧,偏偏身体的疼痛与那团火混在了一起,叫他分不清到底要注意什么。
啊,想要有东西捅进去,哪怕是细一些的,只要能缓解一下。
“嗯”,他不经意间喘息了一声。
听得lun道夫感觉自己下体都竖起来了,他不再看元帅,只观察着那下体的变化。
先前那巨大的机器插进去应该能缓解一些症状,但他们元帅,lun道夫控制着机器缓缓退去。
引来了殷严身体的一小股颤栗,lun道夫发现有黏着的ye体被勾出,带着无尽情色。
殷严有些受不住,他用仅有的力气抓住身下的床板,却感觉底下有东西越渗越多,根本不受他的控制。
眼微眯着,殷严有些愣神,他知道自己怎么了,却不愿去想。
lun道夫要比此时的殷严冷静的多,他一步步按着手术的程序做,拿镊子夹开了那血rou模糊的伤口。
殷严吸了口气,但他那微弱的声音被口枷遮住了什么。
有东西在撕裂着他的下体,下一刻,所有情欲瞬间消退,有东西被带进了他的体内,他说不清那是什么,只感觉格外庞大,带着冰冷又似乎在跳跃,就在他新被开凿出的下体,lun道夫的手竟然又伸进了他的体内,所经之处就像被战车碾压,无视着他的血rou之躯。
啊!不要!下体被伸入手同肠道被伸入手根本不一样,他的下体才刚被开凿出,根本受不了这种动作。
lun道夫可能也意识到了,他的拳头刚放进去,就被那伤口处的血喷了满脸。
想要试着扩张一些,殷严却发出了痛苦的叫喊。
那声音隔着口枷传来,闷闷地,却带着极大的痛苦。
lun道夫看向他们元帅的脸,发现那脸上竟有对他的乞求。
“没事,等下就过去了。”,他将手拿出,取而代之的是在殷严腹部的肌rou上开了道口子。
平心而论,他宁愿元帅下体受伤也不愿意那线条极流畅美好的腹肌上出伤口。哪怕这伤口根本不会留疤,他也不忍见这里有伤的样子。
腹中先前的手术伤口还未好,lun道夫尽量避开,接过助理传来的工具,他小心翼翼地对着腹部动手。
之前想通过下体将子宫放入,但现在看来有些不可能,他们元帅受不了下体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只能通过腹部来,避开那些肠道,lun道夫找到白日时开出的生殖腔,那里明显没长好,一直在痉挛着,lun道夫放手上去,那痉挛的动静都能顶开他的手。
狠下心来,lun道夫掏出子宫,在那生殖腔处拉开道口子。
腔体冒出血来,助理帮忙用止血钳止着血,殷严的瞳孔却有些涣散。
他感觉之前那被钉了钉子,塞进去好多器具的生殖腔被打开,他疼得紧贴着床,想要避开那些刀子,却什么都做不到,有东西顺着他痉挛的器官塞了进去,lun道夫正用各种冰冷的手术器具帮他固定着那在跳动的物事。
应该是子宫,殷严闭着眼,他简直不想再要这具身体了,一切都躲不过去。
lun道夫下刀,用镊子一根根地夹起那些腹部神经,将它们和子宫连在一起。
护士们不断给殷严擦着汗,用各种药剂吊着殷严的命。
lun道夫,停下,停下,疼。
殷严全身发抖,像是丧失了自我意识。
也就在这时,lun道夫再一次摘下了殷严的口枷,殷严受不住地咬向自己的嘴唇,试图缓解疼痛,却被人拦下。
lun道夫拦地晚了些,殷严已将嘴唇咬裂,留下一道极深的口子,但他自己可能根本没感觉到,他们元帅早疼糊涂了。
“再忍一下,等下我要试子宫的神经连接状况,记得告诉我反馈。”,lun道夫轻声说。
实际他说完就后悔了,他们元帅的样子根本不像是能承受住那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