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知道该怎样会更舒坦,儿子也顶事,
任她索要无度竟没有一丝疲倦。
娘俩从炕上折腾到地上,又从地上撕扯着倒在了炕上,一时间屋里面嗷嗷乱
叫不绝于耳,把个富贵在外面看得抓耳挠腮。
庄户人的日子就像个大车轮子一般,慢悠悠地转啊转啊,转到「年」
这个地方便格外艰涩。
人们都说,盼年盼年到了年却到了坎,过这个坎的时候,所有人便都瞪起了
眼咬紧了牙。
终于,「咯噔」
一下,那轮子碾过去了,人们都松了一口气,睁了眼睛打量一下:哦,又到
了新的一年了!×××××××××那年春节大丽二丽的爹葛红兵没有回来,说
是某个地区发上了严重的雪灾,他所在的部队去支援灾区了,这着实让巧姨窝心
,最近庆生这孩子也很少过来,就是过来因为大丽二丽都放寒假了,特别是二丽
,只要庆生一过来,她就粘在庆生身边问东问西,让巧姨和大丽干着急捞不着。
如今自己的男人不回来过年,那这整个正月自己的骚屄可要闲得发慌了。
庆生也有了很大的变化,大了一岁,并且还肏过女人的屄,而且还不止一个
,这让庆生在心里面把自己当成了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
既然变成了男人,就不能再像往年那样,家里大事小事都由娘来拿主意,自
己只是学磨道里的驴只听吆喝了。
在年前年后悠闲着的日子里,尽管在娘身上忙活,但一到学校,望着品学兼
优的同学,望着老师,他总是坐立不安,觉得愧对了天上的老天爷。
他想,男人是应该把力气用在学习上用在土地上,而不能把力气总是用在女
人身上。
尽管巧姨风骚入骨,大丽伶俐可人,而娘又是那么善解人意,在她们的身上
让庆生体会了各式各样的美妙滋味儿,但说到底那事儿不顶吃不顶喝。
吃的喝的要靠自己去挣。
而且,娘和爹操劳了半生,巧姨一家子女人也需要照顾,庆生自觉地感到自
己的肩膀上担子会更重,他要把两家子人担起来,这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
再说了,早晚要娶大丽,娶媳妇要盖新房要把以后的日子过得更加熨帖,这
都需要钱,而挣的钱就要靠自己的本事去抓挠。
书上常说:知识改变命运。
不过庆生有自知之名,这辈子靠学习改变命运是不可能了。
他比不得大丽,大丽天生就是学习的命,门门功课在全校都是拔尖的。
但庆生自认为脑子还好使,还有着一膀子力气。
庆生深信,凭着这些,咋也要挣出个诺大的家业来。
让爹娘享享清福,让巧姨娘儿几个也过上几天舒心的日子。
大年三十,一家人包了香喷喷的守岁饺子,围着堆满了好吃食的炕桌热气腾
腾地坐了。
大脚开了一瓶富贵带回的酒,给三个人都满上。
要是往年从没想过要给庆生喝酒的,但今年似乎真的不一样了,大脚想都没
想就自然地给庆生到了一盅,富贵也觉得理所当然。
一顿饭吃得温馨吃得和谐,三口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拉着家常,回忆着以往的
日子勾勒着今后的生活。
听着爹娘计划着明年该怎样干,庆生时不时地插上几句,还给爹出了几个不
错的主意,让富贵也很是高兴,念叨着这庆生还真是大了。
大脚也含情脉脉的拢了庆生,隔一会儿就悄悄地在下面捻上一把。
这是庆生次参与到家里面的事情,越说越是兴奋,最后索性敞开了心扉
,告诉大脚和富贵:等初中毕了业就不打算上了。
富贵没说什么,闷声不响地喝酒吃菜,大脚乍一听便有些诧异,皱着眉头不
愿意。
庆生喝了口酒,细细地跟娘掰扯,说得竟有几分道理。
也是,庆生就不是个念书的料,空长了个聪明的脑袋但死活塌不下心来坐在
教室里,考上五门倒有四门是常年的不及格。
凑合着初中毕业,那好高中可是万万考不上的,可不上好高中对庄户人来说
意义还真就不大了。
一个农村孩子,又不指望着学历,与其在普通学校里耗着不如在家里干点活
儿。
听庆生说着说着,大脚也不吭声了,便和富贵你来我往地喝着,不一会儿,
两瓶酒就见了底。
屋里的座钟铛铛地敲响了2点,村子里面炸雷一样的鞭炮声连成了一片。
不时的有钻天猴竞相窜上夜空,带着嗖嗖的尖叫在黑漆漆的半空中爆出朵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