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要不以你娘和大脚的经历,要真是正常孩子那个小
鸡鸡不可能让这两个妇人如此爽快的!」
小雄抱着往葛丽身上涂抹着沐浴露,双手感知着这个女郎肌肤的滑嫩。
「雄哥……我……上次你来的时候……我说的很多事情不是真话,你不怪我
吧?」
「不会的!那时候,我是通过大勇认识你的,你有所保留是正常的!」
「那就谢谢雄哥了!有很多东西也不能让大勇知道,到目前为止大勇还以为
我跟他的时候是处女。」
「葛丽,我能理解你!我不认为处女有多么重要,但是大勇好似很在乎你当
初跟他的时候是处女。」
「嗯!你不知道,当初我次和大勇做爱的时候,大勇看到我的落红,你
知道吗?他的反应很强烈,几乎是跪在我的身边,眼睛里流着泪水的。后来我才
知道,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说现在的女孩,只有幼儿园才有处女。看到我落红
,他对我敬如神明。」
「葛丽,我挺讨厌男人有什么处女情结的!」
「我也讨厌!但是没办法!你我改变不了这些人的观念。好在现在科技技术
发达,我只花了八百元就作了个处女膜修复手术,就哄得大勇欢天喜地!」
「唉……」
小雄叹了口气,为葛丽擦着背。
葛丽笑着说:「好似跑题了啊?」
「嗯……是跑题了!我听了很多乱伦的故事,你这个故事最让人感到信服的!」
「我只是在情景上多用了些美妙的词汇而已,抽出去华丽的词汇,骨头里的
东西就那些!」
「嗯……你接着说吧!我很喜欢听!」
「嗯……接着刚才的说啊!」
葛丽双手撩起一捧水往自己的脖颈上浇。
×××××××××从那天开始,庆生和娘接连着睡了三天,直到大脚终于
止了些饥渴再加上疼惜着儿子的身子骨,好说歹说才哄劝着庆生分了炕。
大脚经历了巨大的欢心与痛苦,她半饥半饱荒芜了多年的身子因为儿子重又
变得生机勃勃。
她暗暗惊叹这个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儿子,咋会有那么多的手段那么大的
神通,竟能在三个夜晚一次次把她举上轻飘飘的天空去,又把她抛进浑浑沌沌的
深渊。
她认真的回想当年和富贵在一起的情景,又一遍遍的重温前些日子和锁柱偶
尔的偷情,却想不出哪怕有一回能和现在的感觉相比的。
在那一次次极度欢乐的时候,她忍不住紧紧的搂住自己的儿子,哭着喊着:
「你不是个人啊!你是个鬼啊!」
而庆生却一边大动一边道:「俺是鬼!俺是鬼!俺是肏娘的色鬼!」
等到了庆生上了学出了家门,整个白天,大脚便又开始心神不定,想想在自
己身上忙活了一宿的竟是自己的儿子,便有一种掩饰不住的惊恐不安和无地自容。
这让她不再敢出门,即使见了过来串门的巧姨,也变得眼神闪躲笨嘴拙舌。
她拧着自己的肉在心里骂自己:大脚啊大脚,你可真骚!骚上了天了!你再
偷人养汉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上了身呢!她下定了决心不再去勾庆生。
每天晚上,绷着个脸伺候着庆生吃过了饭,就匆匆地收拾好进了屋,但一躺
到炕上,一想起那种快乐感觉,她又没勇气将门插死,又让庆生悄没声儿地爬上
来在她的上面一耸一耸,她便又开始扯了喉咙欢畅的叫,又一次次的捧了庆生那
爱死人儿的鸡巴亲了又亲……唉!大脚长长的叹了口气,也许这就是命呢,命里
面该着让自己的儿子来勾自己的魂儿呢。
这么一想,大脚便感觉着心里舒服了一些,老天最大了,谁又争得过天呢。
大脚一下子释然了,这几天压在心里的沉重竟变得轻松了很多,隐隐的,身
子里又开始逗弄得痒,这一痒,却想起件事儿来。
也许是这几天快乐的没了型,大脚到今天才勐地想起似乎哪里有了什么不对
劲的地方,对了,这兔崽子咋这会弄呢?熟门熟路的不说,那老练的劲头咋也不
像是没经过女人的生瓜蛋子!大脚嘀咕了一天,越想越是纳闷,存了心思要好好
的问了庆生。
看了看天,蔫耷耷的日头像被抽了筋骨般的有气无力,懒懒的就要往西边落
了,伸了头往门口张望,想着庆生咋还没回来?巧姨也在自家的门口往远处的路
上望着,好几天没见庆生的影儿了,不知道是咋了。
这两天没事儿就去大脚的院子里转,大脚却变得心不在焉的,这让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