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多了
些琢磨:难道和庆生的事情被大脚发觉了?可又看上去不像。
问了二丽,在学校里见没见到庆生?二丽说见了,巧姨又问庆生没说啥?二
丽摇着脑袋说没说啥,还是那样,巧姨这才放了心。
头天下了捞面,撺着大丽去喊庆生过来吃,大丽死活不去,跟她瞪了眼,大
丽却冲她诡异的笑,那意思似乎是在羞她又犯了骚劲儿。
气得巧姨抄了笤帚要去撵,被大丽一把抱住,凑在了耳边戏谑地悄声的说:
「别想那个没良心的,要不,我帮娘弄?」
说完了格格笑着跳了出去,把个巧姨当时就弄了个大红脸,但被大丽这么一
逗,大腿根儿竟真得隐隐地返潮。
难道真的是个没良心的?或者,厌倦了俺们娘俩儿?巧姨一下子变得更加的
心神不宁,她最怕的事情就是庆生真得厌烦了。
小伙子毕竟没有长性,保不齐炕上那点儿事情慢慢的让庆生没了兴趣,要真
是那样这可咋整?巧姨这两天挖空心思的想着辙,那天三个人一起折腾得热火朝
天,看样子庆生还真是过瘾呢,按理说庆生应该喜欢,为此还偷偷地舍了脸和大
丽商量,结果又是挨了大丽的一顿羞臊。
想起这些,巧姨腚沟里的那个地方便开始抽搐,巧姨更是恨恨的:姨得屁眼
都让你玩了,你咋就没了良心?两个女人各怀心事的就这么巴巴的望着,远远地
土路尽头,开始有三三两两的孩子撒着欢追逐着跑跳。
三个孩子是一起回来的,庆生蹬着车子,前面横梁上担着二丽,后后侧身坐
着大丽,中间的庆生低头猫腰胀红了脸蹬着。
远远地看见了家门,长长的吁了口气,如释重负的催着大丽下来:「到了,
到了,赶紧着,可累死我了。」
大丽轻盈的跳了下来,还不忘在庆生的后嵴梁上掴了一掌,「小体格吧,这
就累了?」
「小体格?你咋不说你跟猪似的胖呢?」
庆生呼哧呼哧的喘,心里却还有话当着二丽没敢说出来:小体格?照样肏的
你嗷嗷直叫!巧姨远远地迎上来,俏脸笑成了一团花儿,顺手往大丽的屁股上打
了一下,扶着二丽下了横梁,又疼惜的拽着袖子给庆生抹汗,嘴里吤吤着,却怪
了自己的闺女说:「你两个咋就不能自己走?看把庆生累得。」
庆生嘿嘿的笑,蹁腿下了车子,大丽撇着嘴扭搭扭搭地往院里走,边走边小
声的嘀咕:「偏向!」
看着两个闺女进了院,巧姨凑在庆生身边,悄悄地捻了一下庆生,小声的嗔
怪道:「这两天咋不来了?不想姨了?」
庆生还是咧了嘴笑,见巧姨一张俏脸没了笑容却一副哀哀怨怨的模样儿,心
里陡地一紧,竟添了几分痛惜,忙小声地解释,说是要期末考试了,娘不让自己
疯跑了。
巧姨想想也是,孩子上学是个大事,万不能耽搁了,这才把几天的郁闷散了
个干净,又问:「明天是礼拜天,歇不?」
庆生点头说歇,巧姨高兴的嘱咐,让庆生明天过来,姨给你包饺子。
说完,推了车子回家,临进家门还不忘回头瞄了庆生一下,远远地抛了个媚
眼儿。
晃得庆生心里一紧,恨不得扑上去直接就把巧姨给办了。
进了自己家门,见堂屋里热气腾腾的,知道娘在做饭,庆生高门大嗓地喊了
声娘,回身把院门掩好又把门别插上,这才拎着书包进了屋。
透过缭绕的蒸汽,庆生见娘躬身在桉板上层层地迭着擀好的面皮儿,又拿了
刀细细地切成了条儿。
清脆连续的连刀声儿动听又悦耳,像一串串急急的鼓点儿在屋子里回荡。
庆生凑过去,搂住了娘的腰,把脸紧紧的贴在娘的背上,又伸了手去摸娘丰
满的奶子,轻柔的揉搓,揉得大脚忍不住地一下子僵了背,闭了嘴轻轻的哼了一
声儿,说:「庆生,又调皮?」
「娘,想了呢……」
大脚挺着身子,被庆生一下一下揉搓地没了筋骨,强忍着去劝说:「……等
会儿,等娘做熟了饭。」
庆生却固执的摇了摇头,手竟伸了下去,顺着娘隆起的小腹隔着裤子在大腿
根的地方上上下下的捻,捻得大脚那个小骚屄一阵阵的热,庆生的另一只手,却
解着娘腰上的裤带。
大脚就觉得束缚的肉忽的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冰冰凉凉的一只手就探了进来
,那凉意激得大脚浑身一颤,原本夹着的大腿却情不自禁地打开了一条缝儿。
那只手顺势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