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以后每一天都是花开。”
“没事,花开花谢,自有定律。”
念兰泽依旧温柔平静,只是长时间的颠沛,看起来有点憔悴。
只有萧妄顷知道,那不单单是颠沛奔波所造成的。
他的毒,虽然得到了抑制,毕竟对人体是有损伤的。
“你是不是闲的慌?”念兰泽再度扼杀了萧妄顷的好意,他微微的偏过头,笑着:“我给你挑的书,你看了吗?”
萧妄顷恨的咬牙切齿,一不小心闪着舌头了。
含糊不清的说着:“我说七公子,你也太难伺候了,我是为了你好!”
“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盛世烟花!”
“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确实没有一代明君该有的风范!活脱脱的一个流氓……”
“那我也只流_氓你一人!”
“咦,萧殿下,您在看什么呢?”
小列顺着萧妄顷看的方向看过去,顿时明白三分。
两个女子的车轿行驶在不远处,两名窈窕淑女端坐轿内,青丝绾起,锦衣华服,华贵雍容。
那两名女子冲着萧妄顷莞尔一笑,眉目传情。
“萧殿下,要不要我替您问问这两个女子家住何方,年龄几何,可有夫家?”
萧妄顷一直觉得小列在车里碍眼,不光碍眼,还碍手碍脚。
“快去,快去!出去了,你不要回来了!”
小列像得了命令似得立刻下了马车,念兰泽依旧看着窗外不理萧妄顷。
“那个……兰泽啊……”
“我觉得小列问不到,你可以自己去问。”
“兰泽,我问什么?”
“家住何方,年龄几何,可有夫家!”
“我那都是说着玩的,对天发誓!”
“你不是一直看着人家吗?”
“没有,你都不知道她们长得多难看,自从见了你,所有东西都是凡尘俗物,对天发誓!”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我没有骗你啊,对天发誓!”
——咚,轰,几声雷鸣声。
天边劈过几声闷响,刹那间,乌云翻滚,天昏地暗。
念兰泽无奈的摇摇头:萧妄顷,连天都不帮你。
萧妄顷顿时脸色变了,“那个……啥……兰泽啊,不是有句话叫我命由我不由天吗?”
“你对天说吧!?”
萧妄顷瞅瞅天,憋屈的半晌理出一个笑。
“兰泽啊,下雨了,得加快行程了,要不然赶不到客栈,只能露宿淋雨。”
温柔的七公子理都不理。
萧妄顷嘴皮子都说破了,念兰泽就是不理他。
到了客栈,外面已经下起雨了。
走得太急,忘记带伞了。
那两个小姐撑着伞,像是在说可以一起进客栈,眉目含笑。
萧妄顷冒着雨阔步走到那两个小姐面前,邪魅蛊惑的一笑:“多谢两位!”
说着,就接过伞。
那小姐以为他要帮她们撑伞,自然乐意得很。
这个举世无双的男子就在眼前,风雨中挺拔的身姿,邪魅蛊惑不可一世的笑容,放荡不羁而谦谦有礼。
女子当然很乐意,便将伞递过去,萧妄顷接过伞就立刻往回走。
剩下两位小姐淋在风雨中,一脸茫然,花容失色。
那个谁,你理解错了啊,你把伞拿走了,我们该怎么搞……
等萧妄顷在车中将念兰泽扶下来,为他撑伞,替他挡雨,她们忽然明白了什么?
此刻,她们花容失色。
后来,她们暗暗惊叹。
在萧妄顷登上君位的前夕,他向普天之下宣布自己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人是念兰泽的时候,天下哗然。
这片心境只有高高在上的萧妄顷的父亲昊天皇帝能够了解。
这两个女子当时已嫁做人妇,不由得想起当年这两个风雨中互相扶持的绝世男子
——呀,原来当年那两个绝世少年就是未来的国君与七公子,他们手里握的还是我的伞呢!他们竟是那样的配……
萧妄顷将念兰泽送进了客房还不忘让乌苏将伞送回去,还不忘记给点小礼物表示感谢,这一向都是骗女孩的伎俩。
萧妄顷端进去一点粥,念兰泽吃了一点,便躺下睡了。
“兰泽啊,我真的没有骗你,都是小列多嘴!要不,我杀了他给你报仇……”
小列在一旁猛然睁开眼睛,下一刻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了出去。
念兰泽此时又好气又好笑。
萧妄顷还在为这件事忐忑不安。
大殿下啊,你好歹也是一方枭雄,七公子如果只有如此度量,他拿什么名扬天下。
念兰泽清浅一笑:“我知道!”
赶了一天的车,他有点倦了,他现在比以前更